瓦倫軍已經決定由狼屠將軍親自上陣,帶領十萬兵馬開始進攻廢城。
這一次進攻,僅僅是為進攻朱雀王朝的第一戰。
狼屠將軍長的身高兩米,身體壯碩,身材十分魁梧,可並不像那種白白胖胖的只知道吃喝的大胖子,而他是一個武者七段境界的高手。而且肥大的腦袋卻十分黝黑,身上的肉並不是贅肉,而是肌肉。在北原部落里他是鐵血騎士之主手下的北原三十六將之一。曾經立果顯赫的戰功,也是鐵血騎士之一。
因為洪武國有一個風釋郎,所以他被派到瓦倫城鎮守快三年了。這時候他身披銀色戰甲,周圍無數的武將站在後面,他眺望南方一片平原,他竟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身後的眾將一個個也都激動異常,三年了,終于可以揮師南下,軍事上有些東西是有目共睹的,本來受騎士之主命令,他們加派駐軍在瓦倫城,一月前接到命令對廢城進行半包圍,不允許任何人越過邊界,還有就是打听廢城的實力,以備日後佔領。
其實眾將都認為早就應該開始進攻了,廢城城里的實力不過區區兩萬余士兵,還有戰線太長,而瓦倫城有十萬精良駐軍,要想攻破廢城,那是輕而易舉。
可上面愣是不吹起總攻的號角。距離上一次和朱雀王朝的戰爭已經快一百年了,如今的戰士們一個個都熱血沸騰,戰爭雖然意味著傷亡,但也能夠造就英雄。無數從武者都有成為戰神的渴望。
如果按照狼屠將軍和周軍師的意思早就發起了進攻,這次拖了這麼久,是上面派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神秘莫測,來歷不明。人稱白啟,這人一來就命令狼屠不得急于進攻。
對于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其實不該有人能信服,可狼屠將軍和周軍師卻對這人畢恭畢敬,這使得很多將領都很不解。而正是因為這個人前來,所以戰事竟然拖了一個月。
如今那個神秘人終于允許進攻了,不管狼屠將軍還是其他將軍都是意氣風發,這次戰略性進攻,目的不是洪武國,而是要把整個南部和朱雀王朝連載一起的緩沖地帶控制住,從而壓制朱雀王朝。
千年仇,萬年狠,北原部落和朱雀帝國的恩怨,那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說得完的,朱雀王朝的武聖之體一劍驚神曾經使得北原部落喪失一半的國土,北原帝國的將領們一听到是一劍驚神出現,再是必勝的把握下,也會撒腿而逃。那時候流傳一個說法,看到一劍驚神,他們必須跑。因為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有勝算。他們躲避的不是人,而是命運。一劍驚神就代表了命運。沒有一個于他對抗的軍隊不是完敗的。
而後來鐵血騎士之主降臨北原部落,北原部落才開始逐步收復失地,一旦在戰爭中保衛過國土的,或是戰功顯赫的,都能晉升,最特殊的莫過于被封為鐵血騎士。那是絕對的榮耀。
攻打廢城,這是戰爭的開始,也是第一戰,沉默了近百年的赤川大陸又將沸騰——
十七營營地,風十一從帳篷里走了出來,伸了伸懶腰。卻發現營地里面的士兵一個個都在練習刀法,那吳倫昌和董四帶著幾人急忙跑了過來。
「風哥……哦!不,風營長大人,我們已經*練了好幾個時辰了!」
風十一四處看了看竟然跑來了六個人。這六個人分別是六個大隊的隊長。在洪武國,十人為一小隊,百人為一大隊,五隊、或者六隊為一營,然後根據編制,十個到數十個營為一個兵團。一個兵團的人數,幾萬到幾十萬不等。而現在洪武國兵力很弱,總共有兩個兵團,不過兩個兵團的人數都不多。遠遠趕不上北原帝國普通兵團的兵力。
風十一看見幾個前來報到的大隊長,其中吳倫昌和董四,風十一是知道的,另外還有四個人一一報了姓名,不過風十一愣是沒記住。
其實當一個營長也不難,有戰事的時候就听從調遣,沒戰事的時候就*練士兵,而前任營長已經安排了一個一月計劃,就是讓每個大隊的人分別練習,也不用風十一如何去安排,他們自顧著就每天都在*練。
雖然簡單,風十一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要知道他可沒當過什麼營長,這時候忽然六個大隊長站在面前,他倒有些不自在,急忙假裝正經的訓了幾句話之後,就揮揮手讓大家都去練習去了。
他走在營地里面,看著士兵們都整齊的一個個呼呼哈哈的練著刀法,感覺傻呼呼的。他當時就心里納悶了,這些士兵這樣練能殺敵人?
于是風十一讓自己營地里的士兵全部停下別練了,幾個隊長不明所以急忙跑到風十一面前。風十一剛說到他們練習的東西根本就對付不了敵人。那吳倫昌和董四就不住的點頭,「其實我也這麼認為啊,可是那文營長就讓我們這麼練的!」
「就是,我發現越練越不來勁,還得每天頂著大太陽!」
另外幾個隊長面面相覷,他們開始對這個新來的營長感到好奇。「營長!這麼多年來練兵不都是這樣練得嗎?不這樣練,還能怎麼練?」
「就是啊,再說,我們只是步兵,又比不了騎兵和弓箭手,我們只有這樣練的。難道還可以騎馬不成?」
那吳倫昌不滿了,「若是打起仗來,我們倒無所謂,可像你們這樣,估計上了戰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個隊長不由得爭辯了起來。風十一想了想就讓他們對練。練習一些實用的招數。然後回到了帳篷里。
本來風十一不想當什麼兵的,可是陰差陽錯的當了一個營長,不由得有點感興趣了,想著這些兄弟都叫自己營長,那麼自己也有責任保住他們的性命不是。于是當晚,風十一就讓幾個隊長一起開了歷史上第一個會議。
會議竟然一直進行到半夜。終于擬定了一項基本的訓練方案,作為搞過文藝工作的啞巴就成了會議記錄人員。日後當啞巴成為風國的宰相的時候,他回憶起那一次的開會,那是記憶猶新!他總是說當時就能感覺得出風哥肯定是能夠成大器的人物。奇怪的是竟然沒人不信。那是因為對于一個宰相的話,沒人敢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