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闊別已久的陽光再次照射在了始林槐的身上。路上的人群涌動,始林槐就這麼的漫步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走在大街上的始林槐眼神隨意閃動著,雖說是隨意,但是,也是很有目的性的。
現在這個社會是需要裝的,往上看一點是叫做欣賞,往下看一點那時叫做刷流氓。但是始林槐卻不為常人所為之事,眼神通常火熱的看著那些美女的大腿。始林槐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格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但是還是隨性所為的要好,太拘束自己,就真的是違背了本性了。
始林槐這一世修的好像找到了目標,率性而為,隨性所欲,隨心所指。隨意所動,隨情所做。以本性為之,不壓制,不壓抑。以性情而為之,隨性為,隨情動。以逍遙自在為本。無正邪,無善惡之分。乃是本性!本心。
走在路上的始林槐眼神依然輕眺,時不時迎來街上美女那厭惡的眼神,不過有些女的,在始林槐眼神投過去的時候,眼中顯現出得意的神色。這種女人始林槐不由的心里厭惡。
突然,始林槐眼前一亮,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一頭披肩長發批撒在肩膀上。一種氣質從身上散發出來。吸引人的莫名的氣質。或許這些都不是吸引始林槐主要的東西。始林槐對她有一種特殊的熟悉的感覺,來自一種靈魂上印記的感覺。所以始林槐才會如此想要接近她。
快步的走到女孩前面,假裝無意之間的扭頭,在看到那女孩的容貌的時候,始林槐呆住了。不是說那女孩多麼美麗,女孩只算是漂亮,可愛的,嬰兒肥的臉蛋,大大的眼楮,劉海剛好到眉毛的地方,兩道碎子頭發掛在臉龐。
呆了,始林槐確實是呆了,就那麼怔怔的定在那里,直到那女孩走到始林槐面前的時候始林槐還怔怔的看著女孩的臉龐。眼中不由的浮現淚水。
「先生,請問你認識我麼?」那女孩面對始林槐的注視和擋住前面的去路,不由的開口問到。本來那女孩可以完全的繞過始林槐的,可是她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開口問到。
「先生,先生?」見始林槐沒有回答,還是怔怔的盯著自己,那女孩的不由的再次喊道。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被他盯著看,心里會有滿足的感覺?我和他只是陌生人呀,為什麼我會主動去搭話,叫他他不回答,我會失落,他長得不是很帥呀,和家里介紹的幾個人,都比不上,但是他給我好熟悉的感覺。為什麼他看見我會落淚?為什麼他流淚的時候我心里會難過?那女孩想到這里,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見始林槐還沒有回答,那女孩紅著臉,低著頭就準備繞過去。
在始林槐眼前失去了那女子的身影的始林槐,始林槐終于反應了過來。往著那遠去的背影,心里充滿了失落,但是始林槐卻不敢去追,因為他自己也拿不定,自己會不會在她面前崩潰。
她真的是她麼?簡直是一模一樣,我該不該去找她,但是這已經錯過了一次?我該怎麼辦,第一次始林槐充滿如此矛盾的心里。
突然,始林槐想到,自己的師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既然遇見,既是因果,凡塵了事,循環其中,不會沒有結果的遇見一個人,哪怕只是擦肩而過,上世你們也有說不清的關系。一切順其自然的好。
想到這里的始林槐好像把一切都想通了,既然遇見,就會有因果,凡塵了事,循環其中。想通了以後始林槐心情再次的舒暢。
這時始林槐好像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腳步快速的起落,不一會就來到一個偏僻的巷子里面。
「是誰?鬼鬼碎碎還不出來!」始林槐眼楮掃視了一下周圍,然後目光定在一點,聲音怒喝到。
听到始林槐的怒喝,被始林槐盯著的一點,空間慢慢的浮動,一個一身運動裝的青年出現。
「小小五行道術之中的障眼也敢顯丑!你惡心我的肺啊!」五行道術雖說一切道術的根本,不過這放在始林槐面前確實有顯丑的嫌疑,始林槐對著那年輕人開口罵到,但是出奇的,那個看著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修為在僻谷修為的年輕人沒有發怒,而是一臉陪笑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老大,果然是英明神武,小小五行道術之中的遁術果然被您一眼就看破了呀,我對您的崇拜似滔滔黃河水一發不可收拾,似長江水之水,滔滔不絕,更似茅坑里的臭氣撲面而來。」那運動服青年開口一大短的對著始林槐說到。听的始林槐一愣一愣的。
此時始林槐那是滿頭黑線,他自己實在不明白,一個堪稱絕世天才的人物怎麼就在自己面前大獻殷勤呢?當然了這個絕世天才指的就是那個運動服的青年,在地球這麼靈氣缺乏的情況下,還能以這麼小的年齡修為到如此確實值得始林槐的肯定。
別問我始林槐怎麼知道那青年的具體年齡的,我其實也不知道!
始林槐眼神低沉的望著那運動服青年。那青年知趣的閉上了嘴巴。改口道︰「老大,我是國安九處的隊員,我叫軒轅澈!今年二十歲!特此來向你報道,組織命令我,去執行一項任務,說什麼解決不了的地方,就來找老大您,但是我發現,我好多事都解決不了,比如吃飯問題,還有我的住處問題,我發現我都解決不了!所以我現在就來找您了!」軒轅澈說的振振有詞道。
始林槐卻是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重國安九處客卿長老的身份。看著眼前這個半大的小孩,確實是半大的小孩,對始林槐來說叫軒轅澈小孩都是抬舉軒轅澈的了,畢竟始林槐那年齡擺在那的。
「哦?確實有那麼回事,我是國安九處的客卿長老來著,你不用掏出你的證件,我不懷疑你的身份。走吧,先找個地方坐著聊。」始林槐看著軒轅澈匆匆忙忙的找著證件,始林槐直接開口到。
在軒轅澈的帶領下,他倆來到了一家豪華的酒店外面。為什麼是軒轅澈帶路?因為是軒轅澈硬把始林槐拽到這里來的。
進到酒店之中以後的始林槐依舊搞不懂,為啥軒轅澈已經是僻谷期修為了,還對那食物這麼熱衷呢?看著軒轅澈風倦殘雲般的絞殺著桌子上的食物,始林槐一陣陣無語。
大廳之中,旁邊的幾桌吃飯的已經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在絞殺食物的軒轅澈,還好這家酒店的效率很高,上菜速度很快,要不始林槐很是懷疑,一道菜會不會還沒放到桌上就已經下了軒轅澈的肚子了。
看著別人投來怪異的目光始林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吃像!」始林槐把聲音壓低,對著軒轅澈說到,而軒轅澈好像是吃急眼了,充耳不聞,這可惱的始林槐不行。
「我說!你能不能注意吃像!」始林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由于沒有控制好聲音的力道,一下傳遍了整個大廳,而正在傳菜的服務員卻被著實嚇了一跳。
始林槐可郁悶了,這下可把全大廳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他那個悔呀,剛把就不應該為了省事不去找個雅間的。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始林槐對著那些投來的目光淡淡的開口到。而此時的軒轅澈一臉委屈,坐在凳子上,活像一個犯錯了的小孩子,嘴巴上還滿是油漬,整個就是一小孩模樣。雖然如此但是也阻擋不了軒轅澈那帥氣陽光的面孔。確實軒轅澈是很帥的那種男孩,起碼比始林槐要帥很多。
始林槐看的一陣無語,看著軒轅澈的模樣又不好說什麼,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軒轅澈看到始林槐沒有發作,弱弱的問了一句︰「老大我可以繼續麼?」始林槐無力的點了點頭。軒轅澈像得到了聖旨一樣,再次的風倦殘雲的絞殺餐桌上的食物。
始林槐看著軒轅澈的吃像實在提不起胃口,只得端起那極品茅台一口一口的喝著,這酒真爛!始林槐現在除了鄙視軒轅澈的想法以外就還只有鄙視這極品茅台酒的想法。但是不是這極品茅台真的很不好,只是始林槐的口味太高罷了。
看著擦過嘴巴,靠在椅子上的軒轅澈,始林槐很是無奈,這頓飯,兩個人足足吃了十個人的菜肴,哦,不是一個人,就軒轅澈一個人在吃。這時始林槐卻開始同情起來軒轅澈了。這孩到底在家被虐成了什麼樣呀,讓這一帥小伙變成這樣,不但始林槐這麼想,旁邊的食客也這麼想,不同的是他們把虐軒轅澈的人定位到始林槐的身上了。
「好了,你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該告訴我,你來找我的任務了吧?」始林槐靠在椅子上對著軒轅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