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著玉寶退到彈藥庫,剛好踫到了一個美國兵在帳篷側面尿尿,他絲毫沒有感覺到死亡的靠近,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刀插進了他的脖子里,使勁往外一挑,血沫子急速的噴了出來,飛濺的老高,接著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我順手把他推到地上。他在地上掙扎著,雙手緊緊得握在脖子上,但是卻擋不住鮮血往外涌動,鮮血隨著氣管熱氣「撲哧、撲哧」往外噴,他的嘴張得老大,使勁的用口呼吸,但卻沒有一絲的空氣從嘴里出來。
我看著他的眼楮,從容的等著他死。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眷戀,那種不願死去的渴望,可能人在這個時候才能體會到活著是多麼好的一件事。那為什麼他們又能夠那麼殘忍的對那些手無寸鐵的朝鮮百姓下手呢?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被殺害朝鮮百姓,那些渾身被燒得黑乎乎的、蜷縮成一團的小孩,那些被*後刺死在稻田里一絲不掛的少女,那些被凌虐致死、死不瞑目的百姓。難道他們就不是人麼?為什麼美國佬在殺他們的那一剎那就沒有一點慈悲之心呢?
「這是你應得的!慢慢享受吧,你的上帝已經拋棄你們這群沒了人性的家伙!」看著他慢慢減弱的呼吸,我內心覺得無比舒暢。我把刺刀在他的大衣上擦了擦,幫他把那玩意兒挑了進去,給他系好褲子,「我們從不虐待尸體和俘虜。」
我轉過身來,玉寶震驚的看著我,是啊,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鐵石心腸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大伙一個又一個的離去把我的心也帶走了吧。
「為了死去的兄弟和朝鮮百姓」我拍了拍玉寶的肩膀,此時他才回過神來。這正應了一句話「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
當我站在M24駕駛艙里的時候,那個家伙依然睡的跟死豬一樣,我從容的把刺刀扎進了他的心髒,他沉悶的應了一聲,頭一歪就斷氣了,解決他之後,我四處環看,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還從來沒有來過坦克里面,這里面也不算暖和,但是比外面強多了,我抬著頭向上看,好窄的入口。「哎喲」我一轉頭,正好撞在了*的炮管上,這個家伙比我們的迫擊炮粗多了。我彎下腰,探頭想看看炮管下有什麼,不少的像鐘表一樣的玩意兒貼在坦克上,我搞不懂這些都是干什麼用的,看了半天,都是拼音字母。可能這個大家伙就靠這些東西控制,我拿起槍托朝著那些表砸去,「啪啪啪」玻璃飛得到處都是,那些指針都被我砸彎了。看著面目全非的表針,心想,這下叫你威風!
「咚咚咚」坦克艙口傳來了一陣敲鐵皮的聲音,「連-長-」。
「沒事,玉寶」糟蹋的差不多了,我轉身就去抽刺刀,一下沒抽動,刺刀好像被他的肋骨卡住了,我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出來,一氣之下我朝著刀把一槍托下去了,「 」兩聲清脆的骨裂聲,湊近一看,刺刀已經在他的胸口劃了一道5公分長得傷口,刀口順著月復肌劃到了肚臍,我使勁的往外拔刀,「 」的一聲,刺刀把腸子帶出來一堆,順著衣服緩緩的流了下來,一張照片從內衣里和腸子一起流了出來。
我撿起照片,這張黑白照片里有兩個人,一個現在已經變成死人,另一個是年輕的女人,臉很長,眼楮大大的,鼻子高高的,淡淡的頭發,笑很燦爛。突然我有一中負罪感,照片中的女人會不會因為我殺了他丈夫,或許是未婚夫而傷心欲絕呢。我看著手中滴血的刺刀,再看著那個死去的男人,實在忍不住了,呼呼兩下就躥到了坦克艙外,嚇的玉寶後退了幾步,差點掉了下去。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把他拉了回來。
「小心別掉下去」我松開他的衣領。
「連長,剛才听到里面一陣 里啪啦,還以為你在里面干起來了」
「沒事,里面就只有一個人,已經干掉了」玉寶想伸頭去看看,我一把把他拉了回來,「沒什麼好看的,走,下去」我推了他一把。
等玉寶下去以後,我把手里緊握的照片偷偷的放進了內衣兜里,然後把艙蓋慢慢的蓋上,跳了下去。
我出來以後才發現,坦克大燈竟然不亮了,完了,估計過不了多久美軍就會發現。一定是剛才砸到了開關,哎,真是手欠。要是不動那些表,就不會有這等事。
「轟!」一聲巨響在美軍的營地里暴開,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循著爆炸聲看過去,東面火光沖天,接二連三的爆炸震的心里直顫。
「太好了,鐵蛋這小子!干得漂亮」
「連長,要不我們去接應一下」
「不用,他小子有本事進去,就有本事出來,我們守住這個坦克,留住我們的後路就行了」
我和玉寶一人一邊守著坦克,焦急的等著鐵蛋。東方的半個天空已經被大火映得通紅,美軍的警報聲刺耳的叫了起來,營地里到處都是嚷嚷聲。
「玉寶,好像有人過來了」我扣動扳機,對著天空試了一槍,還好沒有凍住。槍聲迅速淹沒在營地的噪聲中,絲毫沒有影響到那群人的速度,他們朝著這邊不斷的靠近,在火光的映照下,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這隊人馬大約有十人左右,看來應該是被派來守西線的班。
「玉寶,我左邊,你右邊,連發,先給他個下馬威,省著點子彈」
「好 !」
我把手雷從衣兜里掏出來,拔掉插銷,擺在右手邊,等會送還給他們,這叫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噠噠噠」當我第一梭子子彈送出去的時候,前面的幾個家伙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玉寶,打!」
玉寶也開火了,等待美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一半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們迅速的臥倒,四處散開,看來這些家伙絕不是新兵,估計新兵都替他們擋了子彈了。
這個時候他們開始還擊了,子彈噹噹噹全部傾斜在了坦克上,火花四處濺。
「連長,手雷-」
我還沒有完全落地,手雷就在我身邊爆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