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吃的非常的歡樂,席間蕭若薇促狹地瞅瞅霍逐陽,然後故作嚴肅地審問金秘書︰「都說秘書是情婦,小三的代名詞。我看你也不像是個願意擠在別人家庭里的人。」金秘書大喘氣地拍著胸脯說︰「好家在,謝謝你的信任哈。」蕭若薇卻狡猾地繼續︰「不過,秘書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想要套住有錢的上司,來個辦公室戀情,老實交代你有沒有勾引過霍會長!」蕭若薇凜然正氣的樣子儼然是個法官先生。隋南極慌了,磕磕絆絆地走到蕭若薇的身後說︰「小薇,金秘書一看就不是那種壞女人,你不要欺負她啦。」蕭若薇一愣,然後就倒在身邊霍逐陽的懷里嚎啕大哭︰「學長,學長,瘦肉絲不喜歡我了啦,他居然責怪我欺負一個陌生人。啊,啊,我不要活了啦——」
霍逐陽落井下石︰「他不喜歡你了很好啊。」蕭若薇一听更是悲從中來︰「男人啊,到底還是的動物,說什麼一輩子依賴我,一看到美女就當仇人啦。還有這個沒良心的,嘴上說著要娶我,從來就沒有疼過我。」
蕭若薇哭得太假,兩個女的都不以為然地繼續享受她們的大餐,霍逐陽听著她哭訴的委屈勁兒,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心疼得不得了。只有隋南極信以為真,听到蕭若薇的控訴他也惱恨著自己居然幫外人責備小薇,他,他真是對不起小薇對他的好了。
「不會吧,以前他不這樣啊。」另外有人提出質疑。
「他維護別的女人你傷心個屁啊,又不是我維護別的女人。」霍逐陽的咆哮打斷了隋南極不知所雲的辯解。金秘書驚呼著抬頭︰「咿呀,總裁會說粗話啊。」霍逐陽遷怒地側臉︰「你想不想听更粗的話?!」金秘書乖順地低頭表示順從然後低聲對白茉莉說︰「當人下屬的不容易啊,你要及早做好心理準備,不然也學你朋友找一個大款傍上。」蕭若薇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回頭對霍逐陽說︰「你的秘書真不錯,等我畢業自創公司了,你把她讓給我當秘書吧。」
「切,你不是窩囊光緒,我又不是老妖慈禧來什麼垂簾听政?我比較喜歡武則天和唐高宗的天皇天後的搞法兒。」蕭若薇唾棄了一下低頭猛吃起來,先前心里不痛快還不覺得餓,現在看著白茉莉什麼茬兒都不理只顧低頭猛吃,肚子就開始咕咕叫起來。隋南極擔心地提醒蕭若薇︰「別吃這麼急,小心嗆著了。」霍逐陽不高興地白他一眼︰「隋南極,你最好給我牢牢記著,蕭若薇是我老婆,你關心個什麼勁兒啊。」
「對。」霍逐陽回答得斬釘截鐵,「我老婆只要我一個人關心就夠了。」
「小薇,小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小薇——」隋南極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解釋,手足無措地想要踫觸蕭若薇得到她的諒解,偏偏他的手還沒有踫到蕭若薇的衣服霍逐陽就惡狠狠地拍開,還用凌厲的眼神警告他不許踫蕭若薇。
「怎麼辦,怎麼辦。」隋南極急得團團轉,不知不覺地把心里的焦急也說了出來。金秘書看不過了,膽大包天地譴責起自己的老板來︰「霍總裁,你管管你未來的妻子好不好?她這樣欺負一個老實人也太不應該了。」然後回頭責罵隋南極︰「你這只笨豬听不出這哭的聲音有多假嗎?」
「總裁,是不是腎虛?開一個會議上幾遍廁所。」有人小聲地提出疑問。
「霍大總裁的意思是不需要別人關心你老婆?」金秘書仗義執言。
蕭若薇不敢玩的太過火,抬起頭沖著隋南極哈哈一笑︰「听你維護別的女人我真的給它很傷心了一下。」隋南極吶吶地辯解︰「小薇,我——」
聯們保我能聯我。金秘書發現自家主子鍛煉身體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打個比方說,有時候開會開到一半,總裁就會讓大家伙自己討論討論,商議商議。他自己則出去了。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去洗手間方便了。但在幾次會議之後,在一次六個小時的長會議之後所有的管理人員都懷疑了。
金秘書回頭對隋南極說︰「笨豬,以後他昏倒了什麼的,他老婆一個人沒有辦法照顧他的時候,你一定一定記得不要插手管啊。」
霍逐陽的怒氣還沒有消退,他冷冷地一笑對蕭若薇說︰「你就甭想自創企業了,這麼愛操勞,到霍氏集團來,咱也來個天皇天後共同統治天下。至于金秘書以後大概也不會當秘書了。我準備讓她當我的大嫂。」蕭若薇只听到天皇天後什麼的,兩眼立馬錚亮錚亮的。她的眼楮本就是圓形的,現在一睜大和閃耀著鬼火的玻璃球差不多了看著還挺有點人的。霍逐陽捂住她的眼楮無奈地說︰「我知道你想說啥,只要你不給我爬牆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公司里的事,你就垂簾听政了吧。」
霍逐陽秘密地進行著體能訓練。他的臥室里吊著一個小沙袋,每天晚上他都會嘿喲嘿喲地打上幾下。對,只是幾下,不會超過個位數的最大值,不然他就只有躺在床上張大著嘴巴嘿喲了。他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里放了一台跑步機,只要工作兩個小時,他就會起身到跑步機上跑個六七分鐘。
「以前可能是光棍,現在有女人了,日夜操勞就腎虛了。」提出疑問的人善盡解答之職。
「可是我听說總裁長到二十多歲都還是處男,不會這樣幾次就腎虛了吧?」還是有人無法接受主子腎虛的說法。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總裁瘦的五級風就能吹走了,他這樣的人經不起女人的折騰。」提出疑問的人鄙視地解答。額頭還有著汗水的霍逐陽優雅又緩慢地走到會議桌旁輕聲對那個質疑他腎虛的男人說︰「趙榮軒,你忘了外強中干這個成語嗎?風流成性的人說別人腎虛不會剛好其實是自己腎虛了吧?」偷偷誹謗霍逐陽的趙榮軒惱羞成怒地瞪圓了眼卻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