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人 學校後的老屋︰七

作者 ︰ 叔流01

我看了看柱哥說︰‘老王頭怎麼知道咱們去了老屋,你說的?’。

柱哥很神秘的說︰‘我沒有,當晚我們就像狗剩子說的似得,進他屋子里就讓我們睡覺,過了好長時間狗剩子先睡覺了。然後老王頭問我是不是去我屋子了,我說沒去,老王頭說我撒謊。我說就是沒去。老王頭說他當時就在那,明明看見你們三了。還在這說謊。我一下子慌了,說不出話來,老王頭和我說,去了就去了,不過別跟其他人說去過,再你把你老弟明天叫來,我有話跟他說,記住,必須在三天內讓他來,听著沒?我也不敢吱聲,回來後一直想和你說,不是有別人在場就是你不答理我,所以拖到現在才告訴你,不過看老王頭的表情好像很嚴重,所以還是去看看吧,別在有什麼事’!

我听柱哥這一說就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心里這個氣啊,你們倆先跑了,扔下我不管,還大哥那,哼!

我說︰‘不去,愛咋咋地’。到哪沒事感情好了,有事我又跑不過你,你人高腿長的!

柱哥衡吧「大約」也不好意思了,說︰‘那晚我是確實嚇壞了,什麼都忘了。老弟你怪我了,啊’

我說︰‘你拉倒吧,誰知道今天找我啥事?再說了,別再像那晚上似的,照雀三兄弟,逃跑兩陣風,怎麼說你也不虧,我不去’!

柱哥說︰‘看老王頭那表情不想有什麼,再說平時你和他不是很好嗎,沒事’。

我說︰‘平時我和你倆還好那,關鍵時候不還是自己撒丫子,誰能管上誰啊?’

柱哥一下字臉就紅了,掉頭就往他家方向走。

我又想想,平時柱哥對我挺好的,哪次打架玉哥不在都是他頂著,有啥小過錯也都他抗。我剛才那麼說有點太嘴損了。

趕緊攆上去拽住柱哥說,‘好了好了我去,你別生氣了’。柱哥不理我還要走。我說︰‘那我就自己去了哈,什麼大哥老弟的,要緊時候不還是靠不住,哼!’

說完我就往學校那走,偷偷回頭一看,哈哈,柱哥還是跟上來了,心里想,‘柱哥倒是還是擔心我一個人去啊’。

這樣一路不說話往學校走,路過狗剩子家也沒叫他,走到李明家「李明家在三隊,出門就是學校,也是我的狗黨」門口那一拐彎, ,李明,柴偉,王春浩,鄒春龍他們幾個正給那抽嘎那「就是陀螺,我家那叫嘎」,我趕緊湊了過去,跟它們打了幾聲招呼,搶過來柴偉的抽子「用膠皮條或厚布條做的,嘎要停的時候抽幾下」就抽了起來,柴偉挺不情願。說道︰‘你會嗎,看你就不行,要有角度的知道不,惡心’。

我說︰‘我看你是大米飯不熟欠悶是不是?看著哥給你玩個,好好學學,別整天二呵呵的’。

說著就又抽了起來,結果幾下下來嘎給抽停了,去,這個郁悶。柴偉他們好頓笑。柴偉說道︰‘我看你是飛機尿尿,騷氣沖天那’。

我咧咧嘴,笑了幾下把抽子給了他就又和柱哥往學校走,李明說︰‘告訴你哈,大破鞋剛過去,你別撞槍口上’。

我回頭說︰‘大破鞋多了個啥,他再敢動我看我不去打他兒子,誰怕誰啊?。

表一句,他兒子後來在初中讓我們收拾慘了,由此可見,大人別囂張,囂張兒子就遭殃!

雖然這麼說著,心里也打鼓,他大爺的,別真踫上,要不保不齊挨削哇。

為了保證不挨削我倆從房後繞了過去,裊悄地走到老王頭的屋子,老王頭的屋子和辦公室隔了個走廊,說實話,心里是真害怕啊。

推門進去一看,老王頭正燒爐子那,我那煤少,多是燒毛嗑桿,木頭再不就是黃豆梗。老王頭看見我們進來笑了下招我倆上炕。他那炕我是經常上的,也早習慣了,直接就上炕了。掏出毛嗑「瓜子」就嗑,「我家那產瓜子,我們都嗑習慣里,告訴你個辨別黑龍江人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張嘴,你看他兩顆門牙上有沒有小豁子,有,那指正是黑龍江人,啥,你說你是黑龍江人,但門牙上沒小豁!我告訴你,別嗚啦了,你不正宗」柱哥這會是真不說話了,坐在炕沿上一動不動,跟木頭蹶子似得。老王頭填了了柴禾關上爐子門也上炕坐下了,然後看著我笑笑說;‘你們前兩天是不是去老屋子了’?

我本來也不打算撒謊,就說︰‘是啊,去了,去照老家屁去了’。

老王頭點點頭說︰‘其實也沒啥,那屋子本也沒什麼古怪,只是文革的時候出了點事,三傳兩傳的就邪乎了,呵呵,得,一會我領你再去走一趟’。

我說︰‘得了,您可拉倒吧,沒事,那天的事柱哥沒跟你說啊,差點要了我的小命,我才不去那,要去你自己去吧’。

老王頭說︰‘那天我也在那,經過我知道,你放心吧,這會是真沒事了,事都讓你給繳獲了還哪來的事啊?’

我說︰‘那晚你在你不出來,我們哭爹喊媽的你干啥那?’

老王頭說︰‘行了,這事一會去了再說,你放心,我一準把事情給你說明白了,不過就只能你和我去,讓你柱哥回家,要是十一點不回來他知道是我領你去的,到時候領人去我家要人,我又不能消失了’。

我一听他說這話像是跟大人說似的,很鄭重,想想柱哥知道我去了哪確實是好事,再說老王頭這人我是很信得過的。

就說︰‘行了,我還能信不過王大爺你嗎,那些小灶我白吃了還不知道王大爺你這老頭最好了,哈哈’。

老王頭笑笑說,‘那咱倆這就過去吧,中午你不是要上你大爺家嗎?這都九點多了’。

我說︰‘行,當咱就走著?’

柱哥看看我沒吱聲回去了,我跟著老王頭轉出去往後一拐就到老屋子。

這會正是大上午,陽光暖暖的,屋子看起來也沒以前可怕了,老王頭拉門我倆就進去了。

說實話心里還真打怵兒,但老王頭在前面給我壯膽兒,膽氣就壯了幾分。進了里屋一看,地上的死麻雀早沒影了,想是有誰打掃過,炕壞了半邊,炕上一個破櫃子,一片破席子,牆上糊的報紙,還有點破衣服凌亂的放在炕上。

我想起那晚兩個東西在口中打斗的方位,抬頭一看,哦,有根鐵絲直直的橫在那,正好是在炕沿上方,感情他倆是站在上面掐的啊,去,我還以為那老鼠也會飛那。

就看老王頭抬腳上了炕,把櫃子往邊上挪了挪,櫃子本來是倚在牆上的,現在一看,牆上還是糊著的報紙,但明顯新了不少,也許是櫃子一直擋著的關系。

老王頭示意讓我也上炕,我現在是徹底不怕了,一蹦也上了炕蹲在老王頭邊上。

就看老王頭右手在牆上一撕,牆上頓時多了個洞,黑黑的,不過牆頂多就二十厘米寬,應該在外屋地上就能看見啊,我一好奇就湊了上去,模模洞的四周,能有籃球大小,再沒什麼特別的了。

老王頭一把拉過我說︰‘我來’。就看他對著洞嘴一個勁的得啵得,得啵得「叨咕」的在念著什麼。我心思這老頭看著好好的感情是真有病啊咋地,好奇的看著他。

突然就覺得一股吸力從洞里反了出來,老王頭那這手本來就抓著我,現在勁一下加大了,我第一反映是不好!

一下子就跟老王頭給那小洞吸了進去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北風吹人最新章節 | 北風吹人全文閱讀 | 北風吹人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