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東宣!」牽絆了她童年少年的名字,怎麼會忘記呢?別了下腳踝,樂師師甩開抓著她的人,踩著他的手走向他們。唇角勾起優雅的弧度,但眼中沒有絲毫笑意,仿佛不在意的敷衍道︰「啊,是你贏了,商少校!不過沒有我的幫助,你能做到嗎!」紫眸瀲灩,淡淡的波光流轉其中,很清澈,卻又很模糊,看不清其中的深邃在隱藏著什麼。
「哼!」的確沒有她的幫助,這一切不會那麼順利,指不定還會失敗。
「你……樂師師,你怎麼胳膊肘勁往外拐!」听到商少校的名號,東宣立刻明白他們是被藍方給偷襲了,只是樂師師怎麼會在藍方陣營里?還有可他們是怎麼找來的?這里已經是紅方內部最隱蔽的一處了啊,難道是通訊器出現問題,亦或者內部出現奸細!
不可能,他們的裝備是藍方無法比擬的,即使旗鼓相當,他們也沒法子進行反追蹤啊!還有,他們是怎麼通過層層警戒的,如果是夜里還好說,可現在是白天啊,警戒人員怎麼一點也沒發現呢!
「當然是作為藍方特約指揮員!」樂師師白了東宣一眼,隨手拍拍他的頭,有些失望的搖搖頭說︰「喂,都幾年了,你就從中尉升到上尉,一點長進也沒有!」
「樂師師,你以為抓到我就能贏了嗎!」過多少年都一樣,這個徹頭徹尾的魔女,骨子里的惡劣從來都沒變過!
「至少可以早點結束,呵呵!」銀鈴般的笑聲清悅婉轉,樂師師別開目光,驀轉森冷。
揚手,一道銀光從指尖劃過,穩穩地落在總電源上,霎時切斷電路。
電源旁的軍士半跪在地上,就要觸及警報的手指微微顫抖,一縷鮮紅從指尖落下,映入眼中確實對他的最大的挑釁。
「樂師師,你想干什麼!」他听到了那動靜,心中暗叫不妙。
「沒什麼,只是教你的兵什麼是安分!」
打了個響指,淡淡花香襲來,方才還試圖抗爭的兵們紛紛倒下,安靜的沉睡了。唯獨沒倒下的,只有有所準備的商樂二人,和知道樂師師這招,並及時屏住呼吸的東宣了。
「撤!」見時候差不多了,商郝嘉同她交換了個眼神,拖著東宣從後門出去。
按兵不動的東宣,細心的忽然發覺來襲的只有兩人,不禁欣喜卻又詫異。欣喜的是憑自己的能力,對抗這兩人應該沒問題,不能把他們抓到,至少也能讓自己逃月兌。詫異則是因為他太了解樂師師的本性,絕不會打沒把握的仗,能抓他,就會想到他會逃,而這之後她又籌劃了些什麼,都是他所不能掌握的。
帳營外,一個瘦小的中士眼看著己方的指揮官被跌跌撞撞的拖了出去,心中焦急。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太快,里面的人還沒來及發出警報,現在總電源又被切斷了,讓他也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系請求支援。但他不能眼看著指揮官被帶走,如果沒記錯,備用的報警設備似乎就在帳外不遠處,他該怎麼做?
悄悄伸出手,近了,就快到了!
「啊……」
「樂師師,你不要太囂張!」
「不是我,會弄髒鞋子的!」聳聳肩,樂師師看著倒下的漏網之魚,嗤笑道︰「不錯嘛,你小子到蠻受愛戴的!不過,愚忠的可不是個好部下哦,弄暈他只是小小懲罰!至于你……」
「你!」這女人,非要用這種惹人憤怒的腔調說話嗎?
「東上尉,我們用的都是演習彈,不會傷害到你的同僚。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
「哇,蝦條,你居然會說那麼長的一句話哎!可喜可賀!」嬉笑著,樂師師像個孩子似的拍著手,但那雙紫眸卻好似被包在冰中,沒有溫度。戒備的望著安靜的四周,樂師師掏出銀鑷,尖端對著東宣的脖子,唇角劃過一抹冷峭。「東宣,玩了這些年,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別妄想逃月兌,想想你的部下,不想讓他們因為你……」
話說一半,就足夠牽制東宣。頓聲,樂師師隨手拍了下怔忪的他,朝商郝嘉頷首示意。
「走吧,來的時候測算過,從後山繞過去離我們的營地最近!」
「嗯。」一行三人繞過紅方的主戰場,走在險峭的山路,很快便出了紅方的控制區域。
走在二人身後的樂師師停下了腳步,嚷嚷著要休息。
「都過了紅方區域了,就先休息下吧!」垂著頭,她靠著樹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仿佛真是累了。
「還好意思說我,這才多遠你就叫喚了!」視覺恢復的東宣不服氣的和她頂針,卻不知此刻的她已經沒力氣回嘴了。
陣陣痛意幾乎麻木了她的背,黏黏的液體浸濕了背上的衣衫,若不是靠不能倒下的意志支持……
不能停下!
咬著唇瓣,樂師師強撐著站起,扶著樹干的指節隱約泛白,抬手的瞬間樹皮的碎屑從指尖滑落。
「怎麼了?」敏銳的發現她的古怪,商郝嘉疾步上前要扶她,卻被她揚手打開。
「哼,我才不是某廢物!」瞋了東宣一眼,樂師師緊了緊衣領,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走啦走啦,有個吵死人的家伙在,真是想休息都難!」
說罷她邁腿就走,並走在他們前頭,步伐看似輕快,可只有她知道這每一步走的有多艱難。
不知道還能再撐多久,但至少不能在這里倒下!
追著她倦怠的身影,商郝嘉總覺得她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是什麼。微微蹙眉,腳下不由加緊步伐,往己方陣營趕回。
「指揮官回來了!」話音還未落下,一行人影接踵而至,而領頭之人不是別個正是商郝嘉的發小——司馬璋。
「功臣啊!你們終于回來了,可把我擔心壞了!」司馬璋發揮著他過剩的荷爾蒙,不住的念叨著。「……單獨行動也不和我們報備,若不是師師留下的程式,我們真要以為……」
「我輸了,商……郝嘉!」聲音虛弱縹緲,沒了往日的生氣。柔軟的身體仿佛玄落的花瓣,隨著風的方向朝後仰去,商郝嘉下意識的伸手扶住她,松開牽著東宣的繩索,抱起她就往營帳方向沖去。
「柳陌澈呢?快叫柳陌澈回來,這是命令!」
紫色的眸緩緩閉上,而那個瞬間,他焦急的樣子卻映入腦海,久久流連。
「師師,師師!等我查出來是那個混蛋傷了我的寶貝……師師,嗚嗚……」抽噎聲在耳畔不住的回旋,似乎伴隨著她的整個夢,不曾停止。
煩死了,這到底是誰啊!
被打擾了好夢的樂師師好容易掀起眼簾,眯著條縫,隱約看清床畔的身影。
天啊,怎麼會是他!
噩夢,絕對的噩夢,這男人不該遠在E國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喂,你那妹控的絕癥還沒治好啊!」戲謔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樂師師的思緒,可接著更惱人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
「你小子是嫉妒我們親密的兄妹情!」
「你個妹控的變態,我要嫉妒你才叫有病!你……給我滾出去,現在不是探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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