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唐時自然是愈加勤奮。
夜川釋嘴角含笑的看著和魔獸廝殺的唐時,月牙般的眼楮彎彎向上翹起。暗道︰老大的零式斬,已經運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雖然只是一招,一介魔獸已經起不到磨練作用了。只不過如果配合著氣來施展,會更加神出鬼沒。當即決定幫唐時掌握氣的運用。
不久,唐時滿載而歸。濃郁的血腥味聞得夜川釋直皺眉道「老大,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這零式斬第一招威力本可以再大,可是你施展出的就好像遇到了瓶頸一般,無法再有所進展了」
唐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不愧是老大,悟性就是驚人!」
「別耍嘴皮子了,有什麼辦法就說吧!我現在可沒時間耗。」熟悉了夜川釋的稟性後,唐時說話也不跟他客氣了。
「切!真沒耐心!」夜川釋不滿的撇撇嘴。「老大可知道氣?」
「氣?」唐時疑惑。
「果然夠無知。和我意料中一樣。老大應該沒怎麼接觸強者吧!」夜川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唐時無奈的點點頭。
夜川釋貌似很滿意唐時的態度,繼續說︰「氣,就是外放的能量。到了玄兵時武者大多都會掌握。」
唐時不解「我現在才地行小家伙,對我說氣,是否有些為時過早呢?」
「你听我說完,地行級之所以無法釋放氣,是因為存儲的能量不夠揮霍,潛伏于體內,等玄兵時一切條件成熟,自然而然就能釋放氣了。可這不代表著,地行不能掌握和釋放氣。只不過需要懂得氣的人來引導,才能提前掌握。」
「每個人的潛質不一樣,所以潛藏的氣有強有弱。氣的用途很廣。比如熟練氣的運用後,可以憑著氣的強弱變化感知敵人的出招,即使在黑暗之中也能先人一步。氣強到一定的程度後,釋放出來就會形成一種獨特的氣場。被稱之為‘域’。在域里,那就是你的地盤,踫到同等級或者同等級以下的對手,你就是神靈。有著絕對壓制對手的效果。也可憑借氣來找人,每個人的氣都不一樣」夜川釋一口氣把他所知道的關于氣的運用都說了一遍。
唐時揚眉「這麼神奇?」
「那是自然!」夜川釋好笑的看著如同好奇寶寶一樣的唐時。然後鄭重的說道︰「盤膝而坐,全身放松,我來引導你。」
唐時點頭照做。
看著微閉著眼眸,呼吸逐漸平穩的唐時。夜川釋深吸了口氣,伸出食指。指尖一股微弱的能量逐漸匯聚,變得越加強烈。然後猛的對著唐時的眉心點去。
頓時,唐時身體狠狠一顫,感受著一股狂暴的能量在體內狂沖亂撞,一陣陣疼痛感侵蝕著他的意志。
夜川釋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看著唐時因為疼痛而扭曲臉頰。暗道︰「老大,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其實引導氣是個非常危險的行為,如果意志不夠堅定,無法承受引導帶來的疼痛感,一旦暈過去就會直接導致引導失敗。而失敗的結果便是筋脈俱裂成為廢人。
可是夜川釋並沒有說這些失敗的後果。在他看來唐時如果連這點意志都不具備的話,又拿什麼令他誠服?這其實是夜川釋對唐時的一種另類的考驗。只有唐時成功了,他才會認同這個未來的首領。
唐時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被撞擊的一直下沉,那股氣流猶如洪水猛獸一般摧毀著他體內的一切。這種疼痛感比起上次敗給敖浪時還要來得猛烈。就在唐時達到極限的時候,連他都認為會失敗的時候,忽然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一般,就好像是寄居在他體內沉睡的猛獸突然醒來一般,一股股溫和的能量不斷的吞噬著那股外來的狂暴能量。這種體內的戰斗令唐時苦不堪言,卻只能忍受。
唐時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鮮紅的血液透過皮膚從毛孔里滲透而出,染紅了全身。
那猙獰的模樣,看得一旁的夜川釋也是一陣緊張。他只是在古籍中知道這種所謂的引導,卻從未听說有人試過。古籍上只是說會很疼,可他真不知道會疼到這種地步。不由有些愧疚,也有些後悔自己的任性。如果唐時真出什麼事,他是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的。
「嘩——」
洶涌的氣如潮水一般向著四周擴散開去,唐時猛吐了口血,渾身月兌力的朝一旁倒去。直接進入昏迷狀態。
「終于成功了嗎?不愧是老大?真強!」夜川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探唐時的脈搏,頓時驚訝的拉長了下巴。恨不得煽自己一個耳光。引導雖然說成功了,可是唐時的體內卻一片狼藉。如果不靠靈藥想要恢復至少也要一年半載。可看唐時那窮酸樣,也不大可能有二品靈藥吧!于是只能他自己陶腰包。
唐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眯著眼楮適應了一會陽光,才徹底睜開。感受著體內澎湃的能量,地行五段。看來自己有沾了靈藥的光,地行,每一段往後想要升級都會更難,不由有些難掩的驚喜。立馬起身,伸了個懶腰。回想著夜川釋所說氣的運用,試著將氣外放。才釋放了少許就感到了不支。他苦笑的搖搖頭,似乎有些*之過急了。
「睡醒了,老大!」夜川釋斜倚著樹,雙手枕在頭後,微笑著說。
唐時忽然覺得夜川釋變得不太一樣了,可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只好作罷。輕輕點點頭。
唐時哪里知道現在夜川釋才認同了他,把他當作了首領。
之前在夜川釋看來,唐時只是弱小的螻蟻,根本不值得他尊重。若不是因為相信預言,都不願和無知又弱小的唐時多說一句。
「我睡多久了?」唐時活動了下筋骨說道。
「七天。」
「七天,在預料當中。」唐時想了想接著說︰「現在我剛剛晉級,去找魔獸實戰下,適應下力量。呃現在一介魔獸對我已經沒有磨練意義了,可以去挑戰落單的二介魔獸。」
「我沒意見。」夜川釋隨意的道。
唐時他們一邊朝著目的地行去,一邊找著魔獸練手。奈何一路上所遇的魔獸都是一介,唐時現在隨手就能解決,根本起不到磨練的作用。
忽然一直悠閑前進的夜川釋停了下來。月牙般的眼楮微微眯起,腮邊的酒窩蕩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唐時並沒有察覺到異樣,跟著停下來,不解的看著夜川釋。
「老大,你看那邊。那魔人猿是二介高等魔獸正好適合你練手。那魔人猿雖說戰斗力不怎麼樣,可老大你干掉了它,也是為民除害。這畜牲好,一旦遇到女人,就跟發春的母狗似的並且,有它在的地方必定有火奇果。那火奇果對火屬性的武者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夜川釋指著不遠處的湖邊。故意沒有說完。那火奇果散發的香味堪比藥,這也是為什麼魔人猿的地方就有它火奇果。
唐時順著夜川釋所指看過去。在不遠處的一個湖邊,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當即一挑眉︰「是她!」
夜川釋玩味的盯著唐時,就好像審視出軌丈夫的小女人一樣。看得唐時渾身不自在,解釋道︰「有過一面之緣。」
「是嗎?」夜川釋不置可否的反問。
靠,唐時心中暗罵自己蠢,這種事,越描越黑,解釋有個屁用。更何況夜川釋又不是他老婆,有必要解釋嗎?對方不過是找自己樂子罷了。
唐時決定先觀察一陣,再行動。可是他看著看著,眉頭就越皺越緊。
「老大,再不行動,英雄救美可就錯過時機了,到時候人家姑娘被糟蹋,你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夜川釋笑眯眯的提醒道。
白了夜川釋那副欠揍的臉一眼,飛一般的暴沖而去。
夜川釋不在意的瞥了瞥嘴,隨即躍上附近一顆較高的樹上掩藏起來。略有些期待的看著唐時飛奔的背影,暗自嘀咕︰「老大,盡情享受吧!我就不打擾你的美事了。哈哈哈哈!」
唐時若知道他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夜川釋算計,恐怕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一個人吧!科研那家伙最大的樂趣是看著唐時抓狂,可夜川釋更加惡劣,他的樂趣是看到唐時出丑,窘迫的樣子。
勁裝女子,眼看著身體就要不支,心中也是一片驚慌。魔人猿的惡名她早有耳聞,若不是她屬火屬性,火奇果對她大補。不然她也不願招惹這畜牲。越想越憋屈,論戰斗力,她和魔人猿相當。她有把握拼著重傷奪取火奇果。卻不料那火奇果的香味堪比藥,她必須一邊壓制體內那股燥熱,一邊對戰魔人猿。自然是越戰越不利。一想到敗給魔人猿,被其蹂躪的場景,不由倒抽了口氣,下手也越來越狠辣。
火紅的長鞭撕裂空氣時都會帶起一陣呼嘯之風,那猙獰的聲勢,有著裂地碎石般的威力。可以想象,這樣撕天滅地的一鞭,若是抽在人生上會是何等痛苦。
「嗚啊——」魔人猿痛苦的嚎叫著,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在心里暗暗發誓,等會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它身下誠服。
兩米五高的身體有著沖擊眼球的效果。渾身灰黑色的毛,唯有月復部有幾根銀色。據傳,那魔人猿每得到一個女人,就會有一根毛變成銀色。若是全身都變成了銀色,就會進化成三介嘯天袁。這是每個魔人猿畢生的追求。
「吼——」魔人猿仰天一嘯,雙掌虛握成拳錘擊著胸膛,眼楮火紅。看來它準備動真格了。
「不妙。」女子察覺到危機後,甩下一鞭,趁機急忙後退。
魔人猿又怎麼會給她月兌身的機會呢?拼著硬挨女子一鞭的痛,趁機抓住鞭尾,狠狠一拉。一切電光火石般迅速。頓時女子都來不急松開鞭,就已經朝著魔人猿倒射而去。
感受著不受控制的身體,女子絕望的閉上了眼楮,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與其落在魔人猿手上,還不如叫她去死。如果她若是知道,就算她死了,那魔人猿也不會放過她,恐怕她的臉色會很精彩吧!
忽然女子身體一滯,感覺落入了一個溫暖又有些熟悉的懷抱。驚喜的睜開眼楮道「是你!」她怎麼會忘記前些時,她出來歷練,踫到一頭難纏的魔獸,慌忙逃跑下撞上了眼前這個人。那時的感覺仿佛天地之間只剩彼此。
唐時蹙了蹙眉,暗道︰這火奇果的香味真是折騰人。唐時單手摟著女子順勢朝著魔人猿的方向躍起,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右手從背後抽出寶刀,零式斬第一招「挑」。刀落,唐時看都不看魔人猿一眼,把女子放在一方凸起的外表比較光滑的石頭上坐著。眼底的異樣涌動。
由于魔人猿和女子消耗了很久,已經不成威脅,再加上唐時的偷襲,才被一刀解決。若是顛峰時期的魔人猿對上唐時,也免不了一番廝殺。
看著唐時那越來越火熱的眼楮,女子小臉一紅,再也沒有之前的英姿颯爽,純粹一個等待丈夫初夜的小女子模樣。
不好,唐時心中一驚,暗自罵自己意志不夠堅強。正打算離開時。一只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拉住了他,頓時他的心狠狠的一顫。強行的壓制著小月復上竄起的火熱和心頭的異樣。就這樣任憑女子拉著,不做任何舉動,不掙月兌,也不得寸進尺。唐時是第一次和除了母親以外的女子如此接近,心頭還是有小小的期待的,可他又覺得乘人之危很無恥,所以一時之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遠處一顆大樹上,夜川釋看著唐時木訥的樣子,不由滿眼精光。難不成這個老大還是個清純少年?連女人都沒踫過?有趣,看來自己將來會少不了樂子。
女子坐在石頭上,拉著唐時的手,心里也滿是掙扎。由于久戰導致身心疲憊,在剛才,得知被救。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一時間火奇果的香味狠狠的侵蝕了她的理智。現在的她已經快要壓抑不住體內的那股燥熱,可是女兒家的矜持不允許她放縱自己。
一時間唐時和女子就這麼僵持著,夜川釋躺在樹杈上愜意的閉上了眼楮。嘴角那抹別有意味的笑容代表了他此刻饒有興致的心情。
一股柔和的風拂過,夾雜著火奇果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女子再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來,眼中的理智逐漸退去,原本的英姿颯爽也盡數褪去,被一股女兒家的嫵媚取代。她柔軟的雙手緩慢的勾過唐時的脖子。
唐時頓時感到渾身一陣醙麻,看著女子越發靠近的臉。壓制在小月復的邪火 的一聲,猶如決堤的洪水霎時流遍全身。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狂熱。
女子溫熱的唇宛如羽毛般輕輕印上了唐時的唇,兩相接觸,那種美妙的感覺叫她情不自禁的探出香舌。
女子的吻顯得很生澀,卻讓唐時很享受。火熱的手掌情不自禁的在女子身上游走,惹來一陣陣「嚶嚶」的申吟聲。可這種聲音對于唐時來說仿佛鼓勵一般,把女子摟得更緊,反客為主的索取著女子的那份香醇。
許久,唐時直喘粗氣的松開女子的唇,這樣的吻已經無法滿足他。他需要更多的「嘶——」
唐時順勢把女子壓在身下,在女子幽怨的目光下,一把撕裂其衣衫,感受著女子盈盈小腰在身下的扭動,唐時更加振奮。女子發出愉悅的申吟聲,可眼角的淚水就如斷線的珠簾般嘩嘩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