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川身上的熱度乍然間冷卻了為什麼?跟我離婚然後嫁給我大哥?你們的關系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嗯?
跟他無關!
你確定?
確定!
等等吧我的律師在國外要過些日子才回來。
她有些惘然他真的要跟她離婚了?
是雨潔逼他這樣做的?他們真的要結婚了嗎?
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凌落川似乎沒有什麼困意這麼晚了
我很累可以睡了嗎?
不說清楚你不準睡覺!他像是耍賴的小孩讓桐瑤無奈說什麼?
我跟你離婚真的沒關系嗎?你一點兒都不會難過?你是不是女人?
我干嘛要難過我難過的時候你們快樂的生活我才不要這麼傻我還不如讓自己瀟灑的離開。她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凌落川沉默了一下放開箍著她脖子的手眸子里極快的閃過一抹喜色語氣溫和你在吃醋?
桐瑤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背過身去吃醋?吃誰的醋?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吃你的醋吧?不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我這種人和你們那種人完全屬于兩個世界勉強湊在一起也是格格不入的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小丑而我也不願意再摻和到你們中間去。
嘴角很痛唇上殘留著他霸道的味道。
被他的氣息包圍的感覺其實很好她真的很喜歡但是她卻不能接受他之前吻過另外一張唇她沒有資格要求他的專一也不是非完整的他不要她只是想保守自己最後的執著不要讓自己陷得太深太無助因為她哭的時候他不懂憐惜。
那一晚凌落川一夜未眠。
他一直在無意識的等等桐瑤像往常一樣畏冷的鑽到他身邊取暖可她一直都沒有她死守著自己的倔強安安靜靜的躲在角落里他能看到她肩膀在微微顫抖听不到哭泣的聲音卻在第二天清晨起床的時候看到了她枕邊淚水的痕跡
連續三天的時間他們沒說一句話。
桐瑤覺得這像是一場冷戰。
第四天清晨凌落川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他將每個樓層每個房間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她的身影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問問大周末的她到底去了哪里!可是他又遲疑了憑什麼他要主動理她?于是他保持緘默了。晚上他推掉了所有的應酬本以為她會在家卻發現自己又撲了空。
難道她走了?
不可能吧!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從沙發上探頭一看是她還有她背上的一個烏龜殼她去了學校?
這時桐瑤也看到了他吃了一驚他在家?
她提著書包上樓了這一去就是兩個小時。
凌落川餓著肚子踹開書房門的時候桐瑤正在埋頭溫習功課她扎著馬尾扛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就好像一個高中生!凌落川走過去一伸手將她的眼鏡取下來研究了一遍你近視眼?
是不犯法吧?
嗦!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扯這麼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