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碗筷的破碎聲響起,「誰在外面?」肖無問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門外,只見一個丫鬟還以捧東西的動作僵持著,眼楮看著房內,一動不動,「你都听見什麼了?」丫鬟沒有回答,「我在問你話听見沒?」丫鬟又沒有回答。「不要挑戰我的極限。」肖無問伸手踫了下丫鬟只見丫鬟倒了下去。
「你又害死一個人,你到底要害死多少人才會罷手。」「我可,沒害死她,她只是嚇暈過去,不過,這可真不是一個好丫鬟,怎麼可以偷听主子說話呢。」肖無問將手伸向丫鬟,但不知為什麼突然定格住。
「你這是做什麼?為了一個丫鬟,竟然與我抗衡,自不量力。」肖無問的面目表情變得很是痛苦,「你,你不會得逞的。」
「是嗎?走著瞧。」她的手最終伸向丫鬟,在丫鬟頭上比劃了下,嘴中不知念了什麼。
「你剛對她做了什麼?」肖無問走向飯廳,臉上保持著嚴肅的表情,暗地里兩種聲音在對話,不過沒有人听得見。
「做了什麼?你看不出來嗎?不是你不讓我殺人的嗎,我沒殺她,只不過我怕她說出我們兩的秘密,把她變成了啞巴,又怕她寫出來,把她雙手給廢了,還順便把她雙耳弄聾了,誰讓她要偷听的。好了,你不要說話了,真是煩。」
第五章偶遇入幽冥
「憶顏,今天又有人來提親了,你說外公我答應嗎?」秦泰文拉著憶顏坐在自己身邊,笑著看著自己的寶貝外孫女。
「外公,我不是說了永遠服侍您的嗎?並且,您也知道我的情況,他們又沒見過我的真面目,他們都是為了您的財產才來提親的。外公,您還是什麼都別想,乖乖的把藥喝了,大夫說您不能*勞的。」憶顏將藥遞給秦泰文,他別過頭。
「喝了這麼久,一點效果也沒有,又苦,還不如不喝。」他心里有數,知道自己的病並不是幾碗藥可以治好的。
「外公,這可是我親自熬的藥,還特地加上糖的,保證不苦。」「你呀,我喝就好了。」接過藥,一口飲盡,「不苦是吧。」
「我寶貝外孫女熬得怎麼會苦,憶顏,說正經的,你也不小了,十八了,難道真打算,陪我這老家伙。」「外公,看您說的,我這樣誰會真心要我,並且,外公您是世界上對我最好之人,憶顏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您。」憶顏戴著面紗,遮住了那黑色胎記,這是秦泰文要求的,他不希望外面的人知道憶顏的樣子而說她為妖物,討厭她,憶顏也知他為自己好,所以一直戴著面紗,好幾年了,都未曾在外人面前摘下過。
「外公,您吃的藥要沒了,我等下出府幫您買。」
「下人那麼多,隨便叫他們一個出去買就好了。」「藥這種東西還是我親自去買比較放心。」「外公,我扶您去休息。」「咳」秦泰文咳了下自己用絲帕捂住嘴巴,「憶顏,你快去吧,早去早回。」「好外公,那您休息吧。」看著秦泰文生病的樣子,憶顏很是心痛。
待憶顏離開後,秦泰文打開絲帕,只見絲帕上都是血,他側躺在床上,擔心哪日自己撒手而去,憶顏怎麼辦。秦泰文在兄弟去世後,一個人撐起盤大的家族產業。日夜*勞,患了咯血癥,從來不敢和憶顏提起,只是說是*勞過度,平時藥都是按藥方取藥,憶顏也不多問。她本是個寡言沉默之人,只有和秦泰文在一起時,才有話語可說。
「小姐,您買完藥就要回府嗎?我們去逛逛吧!好久沒有出門了。」盈盈今日很是高興,憶顏也不知她為何如此興奮。
「盈盈,街上有什麼好逛的,回府吧!」「小姐,就逛一會兒,等下就回去,好不容易出來的。」盈盈拉著憶顏的衣裳,乞求般的眼神望著她。她最了解憶顏了,十年都生活在一起,形同姐妹般。她知憶顏沒有小姐架子,雖然表面冷淡,但卻很善良。
「你這丫頭,那我們就逛一會兒,你可不許貪玩。」「好,知道了,每次都是這麼說。」「你說什麼?」「沒什麼,奴婢說小姐最好了。」「走吧!」
「小姐,你看,好多東西,我們過去看看吧!」「盈盈…」憶顏本想推月兌,卻被拉到攤子前,那是專門賣首飾的。「姑娘,買個簪子吧!都是自己做的,實惠又好看。」攤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
憶顏拿起攤上一個紫色的珠花,做工很是精細,絲毫不差工藝大師之作。「小姐,這個和您紫色裙子相搭肯定很好看。」「你的手工很好,怎麼在這擺攤,如果在鋪子里,會做的更好。」
「姑娘,我是個婦道人家,如果不是家庭所迫,也不會在這拋頭露面。只想養活家里人,怎敢奢望進正當的鋪子。」憶顏認真听著婦人娓娓道說,「這個珠花我買下了。」憶顏掏出一錠一兩的銀子給她,「姑娘,這錢不用這麼多。」
「明天早上到秦府,找總管,他會給你安排工作,收入肯定比在這多。還有盈盈,回去和總管說聲,說是我首肯的。」說完就轉身離開,剩下盈盈,婦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姑娘,你家小姐是什麼人?」「我家小姐嘛,她可是秦家產業的唯一繼承人,你現在知道我家小姐是什麼人吧!」盈盈沾沾自喜道,回頭尋憶顏蹤跡。
「小姐,你站這看什麼?」「有沒有看見遠處穿黑白衣裳的兩人,好生奇怪。」盈盈望眼憶顏所指方向,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卻不見穿兩人穿黑白衣裳的。「沒有啊,小姐,您是不是看錯了?」「沒有?」憶顏望著前方,很明顯的兩人,為何說沒有。
一黑一白的兩人久久盯著一個買菜的老人,似乎在等待著,突然那老人嘴角開始抽搐,頓時倒下,口吐白沫。霎時間,圍觀的人數變多,「小姐,您在看什麼?」憶顏沒有回答,還是盯著那兩人。須臾,人群中隱隱約約出現一人,正是那老人,他透過圍觀的人走出來,再看地上,老人平靜的躺在地上。憶顏不禁用手捂住嘴巴,避免腳尖出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死人,她恐懼,從小到大,奇幻的事物就圍繞著她,但她始終無法接受。黑白衣裳的兩人開始行動,走向老人,奇怪的是不知何時他們手上多了條大鐵鏈,霎時,鎖住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