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的水輕輕漫過香肌玉肩,水溫正適,我深深吸了口氣沉入水底,讓全身都沉浸這股暖流溫熱中,渾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快活的舒展開來,好久沒這麼舒心了。
自從住進了乾清宮,我就成了夜離歌親自看管的欽犯,他吃我吃,他睡我睡。若是沒得到恩準連半足腳都踏不出去。
偏偏乾清宮的守衛堪比銅牆鐵壁,誰叫是天子寢宮呢?
不過所幸今天不知怎麼著,堂堂皇帝陛下遲遲未回宮。
而我,遂趁著大好的機會把宮女們隔絕在寢宮外,美其名日靜靜休息,不準打擾,實則悄悄打開機關溜了出來。
很小的時候父皇就將棲鳳宮與乾清宮各大機關告之于我,想不到竟然還能用得著。雖然眼下還是在皇宮之中,但總比憋在死氣沉沉的乾清宮里強。我算直受夠了夜離歌的氣味。
憋到頂了,我才探出頭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閃呀閃,不知這時夜混蛋在做什麼?不過據我估計肯定是憋這麼久(他每天都逼我擦藥,卻從沒要求我侍寢過),實在是忍不住,于是招了哪個妃子一起滾到床上鑽被窩去了。
正好,我也煩著呢。
不遠之處傳來細索的腳步,我伸出去正準備取精油的手停在空中,濃白的霧氣中看不清什麼,但腳步由遠及近,漸漸的,隱約出現一縷人影,縴細婉柔,似乎是個女人。
她是誰?跑這兒來干嘛?此處曾經是我的私人地盤,而且位置隱秘,還有誰能知曉?
正當我不解之時,對方似乎悄悄探身,仿佛怕被人發現似的。
「皇上……皇上……」
這個聲音,令我渾身激靈,腦海中千般思緒飛快縷齊,竟是她?終于明白了,為何日前面對我以姬聘如要脅她會義正嚴辭並‘勇敢’的沖上前拼命。
好歹毒的丫頭,原來早存了惡毒的心思。
若傷了姬聘如她只需擠幾滴淚歸咎于心急之下沖動失手;反之若砍掉了我,正好除去心頭之刺。
哼!姬芷如,原來對夜離歌也存了愛慕之心,居然背著姬聘如悄悄前來浴前伺候!
這個意外的驚天發現令我心情大好,收回手來有意撥了撥泉水,發出‘嘩嘩’的聲音以示有人,卻不吭半個字。
「皇上,是芷如來了。」小丫頭聲音嬌滴滴的,透過霧氣可見,婉約的身影裊裊而至。
等等——打住——
我眉頭又擰緊,听這說辭似乎兩人挺熟啊?
細想之下立刻明白了,憤恨之下我咬緊牙。你老母的,夜離歌你的美男計到底禍害了多少未出閣少女?姬家丫頭啊,睜大眼楮看看吧,姓夜的絕非良人,老娘跟大隨朝就是一個活生生慘烈的例子。
你可千萬別做姬家的罪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我可沒菩薩那副慈悲心腸,姓姬的害我龍氏一族可不曾留過半點情份,今天即然給我撞到,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打定主意,于是刻意壓低聲音,暗中卻又流露些色痞味道︰「怎麼現在才來,讓朕好等。」
嘿嘿,飄香苑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那些有錢的大爺嫖客但凡嘴里吐出第一個字,我就知道接下來是什麼,連語氣都模訪的與真人如出一則。
花媽媽說過,甭看那些個正人君子人前多正經,孤男寡女時就跟扒光衣服的野獸沒兩樣。
果然,本來姬芷如還有些紐紐捏捏的,一听這話猛的來了精神,哪怕身在不遠處的我都能感覺得到她心狂跳劇烈不止,小臉染滿紅暈。
當真,不到片刻就听見衣服滑落在地的‘唏嗦’聲,女子窈窕身段在濃霧中若影若現,分外繚人,連身為女人的我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
還真是直搗黃龍啊,看不出來,姬小姐平日里知書達禮,中規中矩,私下卻大膽豪放,想當年我與六皇姐為了得到夜夫人的寶座爭風吃醋,明爭暗斗,大打出手,鬧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地步都沒用過‘月兌衣服’這賤招。
她先是以玉足試水溫,然後整個人滑進池內。
要不是我想整她,還真不想讓這女人進來沾污了我的小溫泉,但轉念又想,誰也說不定他倆早就鴛鴦浴過了。
夜離歌主宰了整個中原,如皇城中一個小小溫泉還不是屬于他的?
姬芷如尋著聲音方向朝我這麼慢慢過來,好在水夠熱,蒸氣濃郁,令她看不清池中的‘男人’其實是我假扮。
我悄悄的游到大石頭後面藏起來,就听見姬芷如含羞的問道︰「陛下,為何這麼久都不招芷如前來?芷如都怕陛下把我忘了。」
招你個老母,姓夜的我算是看透你了,居然在我龍遂君的小溫泉找女人偷情?銀牙咬了又咬,我恨。
她模到我先前的位置,卻沒有找到人,東張西望,暗中我刻意挑高語氣︰「靠在那兒別動,朕想好好看看你。乖~。」我自個兒都整張皮發麻了。
「陛下你真壞。」她輕輕松開環住胸的雙手,少女的胸前一對挺拔潔白如玉,又如同展翅的飛鴿。看得我眼楮都發直,再看看自已的身板,一對荷包蛋,苦難的生活令它們過早的癟了下去,想到曾經……
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我要壯志熊心向前看。只要不死,總有一天會再次‘波瀾壯闊’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芷兒不就是愛朕的壞嗎?怎麼這會兒又開始害羞了?」
靠,老娘這股勁還算不錯吧,把姬芷如勾引得笑面如花︰「可是陛下好狠心,在姐姐面前從來都不肯看芷兒一眼,現在又把龍遂君帶進宮來,往後哪里還有芷兒的位置?」
听听,听听,你倆奸情多久了?
我得再打听些事才算夠本。借用當年夜離歌經常在我面前的一番說辭,拼拼湊湊還是有些用的。
「朕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保護你?皇後心狠手辣,善妒成性,朕怕她一知道會不顧姐妹親情對你下毒手,朕可是要心疼的。」
「那龍遂君呢?陛下說過要立芷兒為後是否忘了?可是眼下又把龍遂君帶進來,一口一個正妻,你就不明白芷兒心里有多難受?」姬芷如說著身子輕輕靠上大石頭,而我就隱在石頭後面。
也沒什麼好怕的,這人哪,只要把榮華富貴,貧賤窮困,以及生與死都看開,就什麼也無所謂了。
我輕輕游走到她的側面,冷冷嗤笑,然刻意裝出來的聲音依舊不變︰「你的位置不就在眼前嗎?待朕除掉皇後與龍遂君,就與芷兒雙宿雙飛。可好。」
原來夜離歌也許了姬芷如做皇後。
不得不說這個餡餅非常誘人,天下女子哪個不想?
不過話說,姬芷君的身材確實誘人啊,白得晶瑩剔透,在熱水中泡了這麼久,隱隱呈現出淺淺的紅暈。
她許是有些累了,靠著石頭閉目。
我鬼使神差的轉到她面前,雙眼直直盯著那兩坨柔軟,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她又挺又翹的胸上狠狠捏了又揉,手感不錯,于是另一只手又貼了上去再捏呀捏。
「嗯……別……慢點……」
姬芷如滿足之下逸出迷醉的呻yin,她輕輕移動一姿︰「皇上您真壞。」
「不壞不壞,真是我見憂憐,手感好,彈性佳,又白又胖。」我嘴里嘖嘖贊嘆,兩眼發光,最後真心稱贊︰「女乃真大。」
我嘴角掛著口水呵呵直笑,卻是模得興高采烈,得意忘形,竟然忘了偽裝。
手中的身體猛然僵滯,在熱氣籠罩的溫泉中迅速冰冷,顫粟。
當頭一個雷把我劈醒了,你老母的,老娘居然被個女人給勾引得神魂顛倒了。
狠狠暗咒了一通。不過雙後還是保持著撫模的姿勢。
嗯!好吧!我承認那玩意手感太好,舍不得松開。
對面姬小姐哆哆嗦嗦指著我話也說不清︰「……誰……你是……誰……啊——」
仿佛見了鬼一般尖叫著向岸邊跑去,我在後面打了個漂亮的指響,哼哼,明兒個我就給你場驚天動地的大禮。
不過就在我樂不可吱的時候,光著身子的姬芷如已經邊哭連爬上岸一頭撞進了一個懷抱中,嚇得臉發白,眼發直,再次尖叫,但在看清來人時當場投進來人的懷中,委屈得大哭不停︰「皇上,皇上有人冒充您調戲芷兒。」
本來我已經在慢慢搓身體了,听她這麼一告狀,隨之嗤笑又是將哪個人當成了夜離歌?
于是不屑的朝她們的方向吹了個輕挑響亮的口哨,然後什麼也不理會。
但是驟然間察覺不對勁,就算我身在溫泉中,也能感覺到寒流入侵的冷意。
夜離歌?他老母的真的來了。對喲,我忘了如果不是夜離歌相邀,姬芷如干嘛沒事跑來?難道一個人偷情嗎?
我算撞刀口上了,千萬不能給發現啊。
調戲皇帝情人,皇後親妹,外加私自離開乾清宮,夠砍三回了。
「何人在此,出來。」陰寒的語氣,隱隱強壓下盛怒,恨不得殺了我。天啦,夜離歌來真的?
我兩腿直哆嗦,怕死呀,本以為僅僅姬二小姐單相思,更以為姓夜的又只是玩玩而以。
卻沒想到他二人根本就是郎情妾意,落花有情流水有意,只苦于中間隔著個姬聘如和半個龍遂君,故而每每相見只能選擇人跡罕至處,相愛卻不得相守,此情感動蒼天。
就算我對那兩人恨入骨髓,也不禁要抹把同情的淚。
這時候說話是傻子,我弓起腰輕手輕腳上岸,草草套上衣服,一連串動猥鎖到了極。
而許久听不到回話,夜離歌的腳步已經逼近,不過好在這里我熟,趁他還沒有來到面前時我就已經抄了條小道逃了出去。
漫天星辰的光輝雪亮,恰能給我照明腳下小路。
反正剛才他也沒看清是誰,我得趕緊從密道因乾清宮,就算懷疑到我頭上那也僅是懷疑,來個死不認帳就行了,反正,我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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