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沒得商量的!」
「三年就三年,到時候給爺們找一具最帥的身體,混血兒最好,有錢有勢,就算找不到相愛的人,也要有一大堆情人的那種,沒問題吧?」一想到那種生活,真是做夢都能笑醒,到時候用另外一個身份去孝順父母,他們一定喜極而泣的。
何允墨溫柔的笑笑︰「成交,好了,我走了!」
「等等!」正在做美夢的某男瞬間回過神來,憤恨的拉著他壓低嗓門道︰「你沒看他們說欠缺火候嗎?如果你現在不幫我,那麼別說三年了,今天都過不了,我可不想做三年的游魂野鬼!」
「這是你的事,我能幫你什麼?」鳳眼微挑,一臉的不解。
靠!只要你想幫我,別說幾個人了,恐怕全天下你都能制住吧?看來他是無法在人間混的種類,無奈的伸手道︰「算了!給我吉他,得將這火扇旺才行!」
何允墨搖搖頭,笑得依舊如沐春風︰「現代的東西是無法用到這個時空的!」見他急得快上竄下跳也同樣視若無睹。
「可是這玩意我在這里也能做出來吧?你就給我一把思念一下故鄉,這也不行嗎?」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的不近人情?他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嗎?要是女人的話,早就嚎啕大哭起來了,心中的痛無人可以傾訴,難道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你還有我需要幫的忙?真是說出去都會笑掉大牙!」杏眼揶揄的上挑,但見何允墨並未開玩笑的意思就點頭︰「OK!只要是我的能力範圍,定竭力所為!」
「爽快!」何允墨笑得很是開心,大手伸在空中一揮,一把能將所有人類都羨慕死的‘吉他’就那麼出現。
「我日!好東西啊!」對樂器很有研究的某男眸子放金光,紫紅色的琴身,比鑽石還響的琴弦,大小適中,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頓時就愛不釋手了。
何允墨見他這如狼似虎的模樣就趕緊將吉他收回,同樣寶貝的背在身後道︰「這絕對不是送給你的,只是借你一用,完畢就歸還,休想打它的主意!」這可是他的寶貝呢!
「瞧你小氣的,我有說要了嗎?快點給我吧,下面還有人等著呢!還有要幫你什麼忙?」為了小命殺人放火他都可以去嘗試一番。
寂靜的大堂依舊以奉陽大王為首,春暖花開的季節,可如今這奼紫嫣紅的大堂里卻冷如冰窖,就連噴出的氣息都會瞬間凝結般,興許是三位皇子常來的緣故,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可這奉陽大王完全可以和當朝皇帝相提並論,雖然國家小了南越一半,可這一半就不能小覷了。
而且還是皇上親自邀請他,地位何等之高?能不畏懼嗎?稍微不主意,命沒了不說,連申冤都沒人可找。
「你們說這蕭瑞該不會跑了吧?」蕭悅君半響都沒見到那少年,頓時嗤之以鼻。
「她不會!」
誰知!楚余風因為酒過三旬而嫣紅的唇瓣里吐出了這麼三個字,好似他很了解對方一樣。
「你都這麼說了,那大伙只有再等等了,還別說,真想看看這小子要給大伙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其實剛才的曲兒已經足矣饒他不死了,只要說話恭謙一點,給同是男人的他們一點台階下,不要那麼咄咄逼人,早就不計較了,畢竟大伙誰不比他大個幾歲?
況且如今這奉陽大王很是喜愛他的曲兒,那麼就更加不會下殺手了,奈何此人偏偏看不懂局勢,硬要盛氣凌人的,誰受得了?
果然,很快,蕭瑞便抱著那把在燈光下更加璀璨奪目的吉他緩慢下樓,上去前一臉的慍怒,可下來後,卻滿面春風,令人甚是不解,至于他懷里的東西,更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哎呀!小兄弟,你來了?可否再來一曲?听這姑娘說都是你教的,真是不敢相信,能歌善舞,吾等佩服!」公羊裴林站起那魁梧的身子沖矮小了他許多的蕭瑞抱拳,確實是真心的欽佩,畢竟他是個特別知人善用的人,如今他是不可能放過這小兄弟了。
再次注視向那個大胡子,為何他說出這一番話,周圍這麼多人打耳語?看來不但身份尊貴,更是個有修養的人,要是那些土老冒,肯定會很囂張的說‘再來一段’,完全把難得的曲子當耍猴看。
英雄惜英雄的也拱手,笑道︰「這位仁兄見笑了,在下不過是會點皮毛而已,如今我這里有點小事,等處理完了再來和公子一醉方休!」
「好句啊!小兄弟,你真是談吐不凡,好!小兄弟何時解決了事情再來找吾!」說完就又坐回了原位,對蕭瑞的豪氣那是相當的喜歡,總算覺得這一趟沒白來。
蕭瑞這次不再是萬般不情願了,瀟灑的躍上台子,望著屋子里的所有人,真多呢!第二次這樣登上舞台,不再緊張,反而會發揮得更加流利,好琴配好人,好人配好曲兒,絕了。
邪魅的眼兒微微抬起,沖洪朔月挑釁的揚唇,用口型道‘不要食言!’
「呵!」洪朔月再次有些失笑,這個少年真有意思,是啊,他要是唯唯諾諾就不像一開始的他了,並非只是對他們不敬,而這本來就是他的性格吧?有意思,很合胃口,公羊裴林說得沒錯,夏妖嬈的一切都不及這一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舞蹈和曲兒,不知這次他又要帶來什麼?
楚溫棲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著洪朔月的臉色,心里不斷的犯嘀咕,這洪朔月的性子也太難琢磨了,一會東一會西,剛才才把蕭瑞得罪了,怎麼這會又一副想和對方相識的模樣?難道自己還要厚臉皮的去讓那女人過來喝一杯嗎?
‘啪!’薛子欽輕搖折扇,英俊瀟灑配上總是含笑的模樣,就如同一個毫無心機的大少爺,實則在座的有幾個能說心如止水?
「這小子真有意思,非但能臨危不亂,還不懼王宮貴冑,說他心高氣傲吧,又對女人禮貌有加,他好像只是看不起我等!」否則就不會對公羊裴林笑得那麼真摯了,自己以前有得罪他嗎?
楚余風聞言,端起鶴嘴兒酒壺的手頓住,卻也只是一瞬間,繼續斟滿,又一飲而盡,別人為了女人而來,而他仿佛更像是為了香醇而來。
「三弟!少喝點吧!」楚溫棲適時的提醒,三瓶白酒下肚,酒量再好也禁不住他這麼喝吧?
並未回話,在這天下,算得上絕美的容顏雖然還有點年少,卻老成十足,依舊冷著臉將辛辣的液體灌入喉中,倘若仔細看,能發現那雙比玻璃還要亮的眸子里有著數之不盡的傷痛,不知是不是也和大伙一樣因為得不到那個萬般嬌媚的女人,還是其他。
驟然間,珠圓玉潤的琴音響起,是所有人不曾听過的樂器所發出,頓時連楚余風都被吸引去了目光,可嘴角的鄙夷從來就不曾消失。
雙目微微閉起,陶醉的撥弄著那再熟悉不過的樂器,幾乎不用去看就能彈得絲毫不差,令人不由在心里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微微叉開的雙腿也隨著音律而不斷的前後晃動,如今,還真比那在萬眾矚目下表演的明星還要耀眼,畢竟這里的人有幾個听過這種先進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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