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的再次瞪了一眼那色迷迷的樣子,很沒形象的指著貞操褲道︰「爺無法像女人那樣服侍你,手還可以,不過我還從來沒給男人做過這種事,反正以前我也經常自己做,我想你也是吧?」邊說邊將對方的腰帶‘嗖’的一聲抽掉,扯開褲頭剛要伸進去時…。
洪朔月驀然清醒,一把推開蕭瑞怒喝道︰「你干什麼?」偏頭不敢再去看那絕美的身軀,該死的,當他是聖人了嗎?
「別裝了!你腦子里想的什麼我比誰都清楚!」鄙夷的瞅了一眼那一柱擎天的地方,速戰速決一向是他的作風,二話不說就再次欺壓了上去,將對方強行按在身下,小手如同蛇一樣滑了進去︰「呵呵!我現在可算明白了‘女表’子立牌坊是什麼意思了!」
「你放開唔…。你這該死的女人,別模了…。!」要害被抓住,想一掌打死她都不敢,真是瘋了,女人也有強暴男人的一天?
蕭瑞見他忍到了極致也不發泄,而且那張下顎有著少許胡渣的俊顏血紅,也因為自己太過粗魯而痛得有些顫抖的身軀,這才知道是自己會錯意了,可萬一一會他又要霜兒的一夜怎麼辦?緩緩壓軀,與他面對面道︰「看著我!」
「滾!」此時此刻洪朔月都恨不得將那該死的登徒子大卸八塊了,怎麼可能乖乖听話?世態炎涼啊,而且轉變也太快了,前一刻還在下棋,這會居然是這種局勢,說出去了自己還怎麼做人?確實痛得他有些難以忍受,可絕不會投降。
對方一臉嗜血的表情讓蕭瑞有些畏懼了,蠕動的手開始變得溫柔,頭頂的青絲打在了洪朔月的面頰上,加上自己的衣衫不整,倒是一副令人噴血的畫面,不再盛氣凌人,輕聲道︰「你不是要霜兒的一夜嗎?」
洪朔月很不想理會她,可身體那麼的誠實,隨著對方溫柔的動作,渾身都舒爽得快要飛上雲端,俊臉越來越紅,偏頭和她對視道︰「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而已,洪某雖喜愛有才情的女子,卻從不胡來,只是想看看你有多愛她,如果你來了就給你了,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敢羞辱他,別說浣紗圖了,一會就要了她的命。
「啊?你試探我?為什麼?」有毛病?
「試探你的為人是否和見到的那般充滿了正義感,剛才你什麼都不用說洪某就會給你!」見她一臉的懊悔卻微微裂開了薄唇,這個女人真的非常非常有趣,她的表情變化快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在她的臉上可看到喜怒哀樂,天真單純卻冰雪聰明。
就是行為太過大膽,縱然連他這個最沉著的人也會唬一跳,這絕對是他見過最驚世駭俗的一個女人。
蕭瑞悔的腸子都青了,剛要抽回手,對方卻按住了他,不解的看下去,該死的,他一臉的祈求,是啊,有幾個男人能承受這種誘惑?無奈的開始講道理︰「我是很喜歡霜兒,但這也是有情有義是不是?不值得打動你嗎?寧願自己上也不讓她上,是不是?」
洪朔月滿臉欲火,聲音逐漸沙啞︰「先…。先幫…。我!」
「自己解決去吧!」用力抽回手,不斷的甩︰「惡心死了!」從來就不知道自己也有幫別人解決這種問題的一天,真是瘋了。
某洪狠狠瞪了她一眼,起身整理好衣衫,他才不會自己去解決,該死的女人,不知道什麼叫有始有終嗎?做一半,她是沒事,知道他此刻有多難受嗎?
「又開始裝君子了,我又沒說要笑話你!別告訴我你還沒找過女人?」打死他也不信,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十六歲能找到個處男真是比現代的二十歲處女還難找。
誰知洪朔月玩味的看著她笑道︰「洪某還是黃花閨男,你說呢?」
噗!蕭瑞差點捧月復大笑,不過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不對,同樣將衣服穿好跳下床道︰「浣紗圖拿來吧!」
「嫁給我!」
語氣很是平淡,打破了蕭瑞自作多情的念想,抽回手,恢復了那個衣冠楚楚的絕色佳人,眉宇間卻有著一種不屬于女人的放蕩不羈,好似剛才的事真沒發生過一樣,兩人對視起來也不覺得羞澀,揚唇道︰「你是個厲害的角色!」
「何以見得?」洪朔月干脆斜靠在床柱上,如陽春三月的風,一派正經。
「你不就是看中了我貪生怕死嗎?會為了活命而出賣一切,所以才提出這種完全不可能的要求來為難我!」難道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人尊重嗎?誰敢說他不怕死?除非對生活真的絕望了,沒有追求了,那種人一心只想求死,可他不是,三年後他還要回到現代,孝順父母,所以才怕歸西,這也讓人很鄙夷嗎?
洪朔月的笑容逐漸消失,看她全是自嘲,就起身安慰︰「洪某絕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已經在洪某面前寬衣解帶,就等于是我的人了啊!」
「你愛我嗎?」這叫什麼狗屁的道理?他以前在多少人面前赤身過?難道都要嫁一遍?
「這個…。感情以後可以慢慢培養嘛!我不會虧待你的,就算將來要娶門當戶對的妻子,你的地位也一定和她平起平坐!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她無權無勢,而且父母是何人都不知曉,又無財,行為舉止又粗俗不堪,除了一張臉蛋和懂點才學外,幾乎沒有一點是可以和他匹配的。
听了這話,蕭瑞反倒覺得心里暢快多了,仰頭拍了拍那結實的肩膀道︰「老兄!我蕭瑞要真是喜歡男人,那麼我的丈夫他一定會是一個比藏獒還要忠誠的人,絕不是什麼三妻四妾,如果他敢和女人有什麼曖昧,相信我,一定切了他的鳥!」眸子里陰冷的光瞬間閃過,令人無法捕捉道,很快又笑道︰「而且你看低我沒關系,我自己看高我自己就OK了!」
如此囂張的口氣倒是讓洪朔月愣了許久,最後輕笑道︰「呵!蕭瑞,不是洪某貶你,在這南越,即便就是一個公主,她也沒資格去要求丈夫一生中只有她一個女人,況且要男人衷心一位女子,那也是痴人說夢,男兒志在四方,豈會因為女人而放棄康莊大道?」
「我就納悶了,好女人都是支持丈夫能鵬程萬里,怎麼就成禍害了?」什麼叫為了女人放棄康莊大道?這什麼狗屁話?說得女人都是洪水猛獸一樣。
儒雅的將折扇轉了幾圈,與那個低了許多的女人對持︰「如果他真是個出色的男人,定會有人願意將千金許配,一旦娶了,就會多一份勢力,不是嗎?」
這次蕭瑞啞口無言了,因為他和他們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里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女人不懂,男人也不懂,楚余風那種看似異常禁欲的男人也會在兩年多後另尋新歡,還有誰是一心一意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總之我不會嫁給你,浣紗圖你留著帶進棺材吧,大不了就是頭一顆!後會無期!」絕望的轉身,那麼的孤獨,然而嘴角卻掛著一抹自信的陰笑。
「等等!」好似不忍心對方那充滿活躍的眸子被哀傷覆蓋,洪朔月喊住了她︰「就當交個朋友,不過你要記住,永遠都欠洪某一個人情,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洪某開口,你就得肝膽涂地!」
「沒問題!」蕭瑞收起得逞的笑容,轉身真誠抿唇︰「我蕭瑞定會記你這個情!」我靠!老兄,流氓的話也信啊?哎!真好騙!
「那好!五日後洪某便回瀚海書屋,讓手下親自送到你的手里,不要動不動就說死,這太不像你了!」心痛的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轉身之際,嘴角邪惡的翹起!
究竟是誰騙誰?
蕭瑞暗暗伸手,比了個V字,勝利!誰都不用死了。
剛踏出門檻就看到同樣從廂房里走出的楚落塵,而他也正看著自己,哎!真是一個悲劇的人,太子又如何?還不是在不久的將來要入土為安?就讓你先囂張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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