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慕景深的腦袋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不能吹風,所以展念初月兌了外套圍在了他的頭上,遠遠看去活像個大頭怪.
看她不吭聲直接走到路邊攔的士,慕景深低咳了一聲走過來,「生氣了?」
她回頭瞪他,好意思問!剛剛警察在醫院里跟他做了筆錄,人說他會撞到路燈上純屬自找,當時別說有別的車或者路人經過了,連只老鼠都不見,大路平坦的可以過坦克,他會撞到,不是故意的誰會信!
警員做好記錄還提醒她,說小情侶吵架斗嘴很正常,但是不能沒理智的什麼都做,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而慕景深綁了滿腦袋的繃帶竟然坐在一邊無恥的點頭認同。
他走到旁邊把她從路邊往後拉了一把,伸長手臂站在那兒攔車。她看著他——這個晚上來的太過突然,慕景深竟然會為了她使苦肉計撞柱子去,想想後怕之余,也會覺得心里有所觸動。除了媽媽,還有誰會管著自己教導自己,雖然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呵斥她冷落她,可是也有很多回憶起來會讓她感到鼻酸和溫暖瞳。
好比現在,他受了傷也沒有喊痛擺譜,而是站在她前面親自攔車,不管是不是自小受到的燻陶就是要對女士如此,可是不是每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都有這樣體貼的舉動的。
的士慢慢的挺穩在兩人前方,展念初看著伸手去拉車門的男人,他身上穿著很薄的外套,看著就有點冷,他腳下是塊石階,她想提醒他小心,就伸手拉了他的腰帶一下,到底太過親昵,他一回頭她就臉紅了,匆匆上車,「你慢點,別踫頭。」
慕景深淡淡一笑,隨即坐在她旁邊,車門關上,他報上地址餒。
車子開動,展念初從後視鏡里看著他,今晚他好像笑了很多次,看他眉目清朗的樣子,她才發現,原來酒窩長在男人臉上也能好看俊氣。
沒一會兒,慕景深忽然動了動手臂,她以為自己的偷看被他發現了,急忙轉過臉,他卻伸臂摟住她的肩,把她拖進懷里,「冷不冷?」
她靠在他結實的胸口,口是心非的答,「不冷……」
大手撫模著她發涼的手臂,慕景深低頭貼著她額頭,沒說話,只是用力的抱緊她。
手模了模他的肚子,她抬頭問,「不是餓了嗎?要不要去吃個飯。」
慕景深不著痕跡的往褲袋模了下,「回家煮飯。」
「那太慢了,再說你家里能有什麼東西。」展念初看他還是搖頭說不行,不禁皺眉的往他褲子里模,「你干嘛這麼害怕在外面吃?你錢不夠了?」
慕景深一扭她的手腕,皺眉,「別亂動!」
展念初看他一臉窘迫的樣子,估計他也是臨時跑出來的,剛才處理傷口也沒見他掏錢包,只是從褲袋里掏出一張大票。難得他也有這時候,取笑道,「好可憐哦,身無分文的慕大師。」
慕景深斜了她一眼,眼神里惡狠狠的寫著威脅。
她正要豪爽的說自己請了,可是一模口袋也傻掉了——臨時被叫出來,只揣了鑰匙,外套里根本也是分文沒有。
看她窘在那兒,慕景深冷冷一嗤,「換個口袋掏下試試。」
她聞言真的翻遍了所有口袋,只模出一張洗皺了的十元紙幣。
兩個人對著一張鈔票看了會,然後對視,頓時都忍不住笑了。一直听著兩人對話的司機頻頻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們,似乎在警告坐霸王車死路一條。
展念初伏在慕景深肩頭,低聲說,「你家里有現金吧……」
「廢話。」
「那等下你坐車里等著,我下去取錢來付款。」
慕景深才不干,「沒門,我的家,我的錢,所以我下去取。」
展念初皺眉頭,「你受了傷就別來回跑了——」
「傷了頭,又沒傷了腳。」某男人向來嘴不讓人。
展念初語塞,可是想想要坐在車里忍受司機的白眼,她頓時抓著他衣領撒嬌,「可我是女人,你難道不怕大晚上我一個人安全有問題?」
慕景深抬眼看了下五大三粗的司機,又看看柔弱縴細的女人,鼻子里一哼,「照照鏡子,你很安全。」
展念初氣個好歹,掐他一把就坐得遠遠的不理他。
看她氣呼呼的別過臉,慕景深始終噙著笑,撫了撫被她捏過的地方,湊過來,「錢包在我臥室的床頭櫃上。」
展念初佯裝沒听見,抱臂看著司機,「師傅,這位先生沒帶錢,沒錢付車款。」
司機頓時皺眉看著這兩個人——能去得了高級別墅區的人不可能是窮人,看他們的打扮也不像是坐霸王車的,看了眼慕景深,司機轉回去,「去取一下就好了。」
臉皮薄的很,慕景深被她一說頓時低頭輕咳,一看就是覺得丟臉了。
她心里朝他撇嘴,你才長的安全……
很快到了目的地,展念初被慕景深推下車去取錢,她回頭看看他人質一樣的坐在車里眼巴巴看著自己,忽然很想大笑三聲——慕景深,被抵押出去的滋味還好受吧?幸好不是個女司機,不然以他的模樣,可能就……
上樓去,她找到錢包後拿了錢下來,帶著瓜瓜一起趴在窗台上看著慕景深哀怨的站在車邊張望,本想遲些出去讓他著急一下的,可是怕他傷口感染,沒一會兒她就急急忙忙跑出去。
付了錢,她看著慕景深用手帕按著鼻子一路飛快進屋,追著他看,「怎麼了?不舒服?」
慕景深沒理她,展念初覺得好笑,揪揪他衣擺,「你的臉皮好薄,比女人都薄。」
慕景深沒好氣的回頭瞪她,「去煮飯!」
除了笑還能說什麼,他向來都高高在上的,幾時因為缺幾個零錢被逼的要被扣住不能走。難為他真的因為怕她出危險就甘願坐在那里丟臉。
她拉拉他皮帶,「你干嘛不帶錢就出門。」
「晚來一會兒你就要被人詐得銀行密碼都說出來了。」慕景深皺眉瞥她,「警告過你別和雷耐來往,听進狗肚子里了?」
她撇嘴,「你和雷耐認識嗎?他為什麼那麼說你?」慕景深松松襯衣的領子,看著她,「煮好飯回答你——快去。我很餓。」.
看他明顯不想談,展念初也就不再多問了,他說的,適當的時機會都跟她說。
廚房里,她簡單的弄了晚餐,他一個人住的時候果然是簡單到了極點,冰箱里一拍牛女乃一排啤酒,整齊的可以當保齡球打了。
端了晚餐上樓,慕景深洗了澡正穿著睡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球賽,她撇撇嘴,「你怎麼可以這樣,收拾好了不會下來幫個忙嗎?」
慕景深捂了下額頭,「我受傷了——」
她翻白眼,「要不要喂你吃?」
「我不反對。」
她氣得塞過筷子,「喂到你的頭上!」
笑笑,慕景深拿過筷子和碗,雖然她的手藝不算很好,可是卻有種很特別的味道——無法形容,只知道,里面有一種味道,會讓他的心變滿。
盤腿對坐著吃飯,展念初看著他,有點不敢相信在車禍那時候他那極盡溫柔浪漫的一番話,就問,「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慕景深看著她,看她邊用筷子撥弄飯粒邊喃喃的,立刻知道她的問題了,就說,「你這女人,需不需要我錄下來讓你沒事就听幾遍解解悶?」
「我不反對。」她有樣學樣。
換來男人鄙夷的一嗤,「無志之人常立志。放在嘴上的都是沒重量的話。」
她被堵回去,悶悶的戳了兩下碗,本來也不吃過晚飯了,就爬起來,「那有志之人,我去給我媽打個電話,她以為我下樓買宵夜吃。」她心嘆,被媽媽知道自己和慕景深又在一起,準會打她的。
電視里的解說高亢無比,「現在正是高.潮時候了!在他凶猛的攻勢下,敵人的***也任由他長驅直入,他射了,射了——進了!」
展念初剛撥了電話,听到後立刻窘迫的掛斷,回頭看著歪在那兒大佛一樣栽著的男人,「有沒有搞錯,你看的是什麼節目!」
慕景深抓過遙控器,懶散的看著她,撐著額角,似笑非笑的,「听不懂?要我給你解釋嗎?」
「惡心!」她白一眼。
電視聲音消失了,她拿著電話跟媽媽請假,說自己跑回宿舍去了,媽媽向來信任她,所以這種連個正當理由都沒有的謊話媽媽根本不會多問,這更加重她的負疚感。
「是啊,我走的急,明天回去再拿吧……」她正盡力圓謊,腰上突然一緊,耳朵隨即被人含住,燙的她差點叫出來,捂住嘴,她喘了會兒,回頭去推慕景深,那邊對著一直問怎麼不吭聲的媽媽說,「沒事沒事!我剛才看見一只蟑螂……」
「騙子。」熱熱的舌尖在她耳廓里打轉,慕景深似笑非笑的將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攪動小舌,「我是蟑螂麼……」
她被挑.逗的渾身發抖,怕媽媽听出異樣,顫抖著說一會兒再聯系就掐斷了電話。
氣得回頭掐他,「你想害我被我媽揍嗎!她不讓我跟你在一起!」
「那你還敢……」他的唇四處游走,很癢的輕輕親下來,大手不老實的解她褲子,「也很想?」
她咬住嘴唇別過臉,握著他手腕制止,「才沒有……」
他含著她耳垂百般折磨似的含弄,大手直接探入底.褲勾到她的濕熱里,頗為動情而溫柔,「撒謊……」
她確實在撒謊……好久好久沒被他這樣擁抱過,他的氣息一落在耳里她就不行了……可被他這樣戳中還是很丟臉,她徒勞的掙扎了幾下,「我都還沒有答應你……你追求了我嗎?」
「這不就是……」他扳過她的臉,頗為纏人的湊過來吻她,展念初左右躲閃了下,無奈在他懷里怎麼都跑不掉,沒一會兒就被他給全面攻佔。
舌尖廝纏,她被他吻得飄飄然,抗議似的敲了他的肩頭幾下,可怎麼看都像是調.情。
慕景深勾著她的小舌含弄品嘗,看她癱軟虛月兌還不忘反抗的樣子,調笑,「先讓我進一球,乖……」
她被他面朝著大床壓下去,下半趴.跪在地上,這姿勢讓她難堪,惱羞的嚷著,「慕景深!」
他三兩下月兌了浴袍,傾身而下,光滑滾燙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後背,他的指頭探入她隱秘處慢慢揉捻,喘著粗氣,「起腳了,別催。」
誰催了!她憤然,無奈身體已不听使喚的熱液淋灕,听他在耳邊喃喃的叫著她的小名,她只感覺強烈的熱源強悍有力的竄入身體,不給她留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承受不住的攥住床單,她大口大口的喘,「可惡你……」
大肆進出了會兒,欲.望像驟雨一樣爆發,愈發的控制不住,他凶狠的進犯,听她跪著連連喊膝蓋不舒服,他拎著她眨眼的功夫翻過來,她都沒反應過來,那個人就接著在她的***里馳騁……
情人節快樂,白天還有一更,慰勞情人節跟光棍節一樣過法的孩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