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纏綿了一整晚,第二天兩個人又是依依不舍,在一起久了,體會到的深情多了,就愈發的舍不得分開.
早起去衛生間的時候,展念初總算知道他為什麼不讓自己吃冰淇淋了,好朋友如期到訪,她居然都不記得了。
收拾好出來,肚子有點不舒服,看她臉色發白,慕景深撐著額角,「知道後悔了?」
她忍著絲絲拉拉的痛楚,皺眉,「你怎麼不直接提醒我?」
他白過去一眼,「閑的我。瞳」
她穿衣,心想,你不閑,你不閑怎麼會記得女人的生理期——
想想他有好幾天要吃素了,忍不住張狂起來,她陰險的一笑,湊過來挑著他的下頜,「我今天要去孤兒院看小朋友,你要不要一起?」
臉往她胸前扎,某男人懶洋洋的,「捐款可以,出面算了。餒」
拉開他,展念初拿了背包起身,「有錢也是好的,我去問問院長缺多少,回頭給你電話。」
慕景深伸著手臂想拉她,可是被她逃了,悶倦的靠在枕頭上,他捂著肚子一臉苦喪。
「怎麼啦?」她回頭頓住腳步。
「……胃疼。」
「都叫你不要喝酒了——」她倒了杯熱水走過來扶他,「喝口水,我給你找藥吃。」
中計了的某女人下一刻就被翻身壓倒,懲罰似的吻落下來咬在頸邊,她吃痛捂著脖子,打他,「我等下還要出門!」
「看我心情。」
揉揉他的臉,展念初哂笑,「慕先生,你也不怕擦槍走火燒著自己——我這可不方便。」
他一哼,「要不要教你長點見識?」
她急忙搖頭,舉手投降,「就當給我放個假吧,我真的累慘了。」
看她也一副快被榨干的樣子,他一翻身懶懶的躺著,「快去快回。」
她得了特赦令,跳起來一溜煙跑掉,房間里隨即安靜空曠下來,慕景深躺了會兒才慢慢的起身,披上睡袍去開了電視看。
新聞里傳出女主播動听的聲音,「近日有傳聞說,已經失蹤近半個世紀的名畫《殘顏》將重新面世參加下一季的拍賣,由于這幅畫收藏價值極高,很多收藏家都已表示感興趣,不過它的持有者始終沒有露面,這一消息還不能斷定真實性。」
慕景深听過新聞,眼神淡淡,回手關掉電視,他轉頭去洗手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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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上下來,展念初提著大包小包的分給孤兒院的老師們。
因為來的突然,事先並沒有通知樂樂,帶著禮物,她直接去她的房間找。
一推開門,她赫然發現個熟悉的身影正抱著樂樂坐在床上,看樣子好像在哭,听見有人來了,那女人立刻低頭,過了會兒才回頭看人。
展念初詫異了下,「腮腮?」
文秀的女人不好意思的放下小女孩,回頭看著她,比劃著,「我听姑姑說她病了,就來看看。」
展念初看她眼楮紅紅的,「多愁善感啊你——樂樂不是好了嗎?」
扎著小辮的小女孩從床頭拿了手絹遞過去,「是啊姐姐,我都不疼了,別哭了——初初姐,你快安慰她幾句吧。」
展念初遞了禮物過來給樂樂,回頭看著腮腮,「你怎麼看起來精神不太好——身體不舒服?」
腮腮連忙搖頭,比劃,「我沒事,你陪樂樂吧,我待會兒還要去上班。」
還沒等展念初說再見,腮腮就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有點奇怪,展念初轉頭問樂樂,「怎麼你認識腮腮姐姐嗎?沒听你說過啊。」
樂樂抱著她送的洋女圭女圭,「也不算認識啦,我生病之後她才來過幾次,我都不知道她叫腮腮,是你說我才知道的,她很愛哭,比我還愛哭,每次一看見我打過針她就這樣,哎。」
被她感嘆的樣子逗樂了,展念初坐過去,「腮腮姐姐是很溫柔和多愁善感的。我看看哪里打針了,不是沒事了嗎?」
樂樂伸出胖胖的小手給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經常打針啊,還好我很勇敢,換了別的小朋友早就嚇尿褲子了。」
她拿著那只小手,揉了揉很是心疼,心想也許是福利機構的醫療條件並不夠好,所以小孩子的病才拖拖拉拉,揉揉孩子的腦瓜,她拿出手機,「你等等,我們一起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這樣樂樂就可以不用經常打針了。」
小孩子一听,湊過來听電話,「打給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叔叔嗎?他看起來好像壞人!我還是喜歡君涵哥。」
慕景深一接通,展念初急忙捂住她的嘴,說了下情況,對方沒含糊,答應馬上就安排醫院。
帶著樂樂穿衣收拾了下,她就領著孩子出門上車直奔醫院。
到了地方,慕景深已經帶著醫生在等了,她一見他心里就踏實下來,這個男人做事穩妥周全,除了脾氣差,其他各方面都堪稱典範。
抱著樂樂去化驗,展念初在旁邊悉心安慰,慕景深看著她那樣子,估計將來也會是個好母親吧。
旁邊的護士一直用眼楮瞄他們,醫院來了大帥哥眾人沸騰,可沒一會兒又來了一對母女,眾人頓時幻想破滅。
折騰了一圈,小孩子累得伏在展念初懷里撒嬌,抱著她,展念初也靠著慕景深休息,相互依靠的樣子像極了一家人。
用小腳踢踢慕景深,樂樂好奇的看著他,「叔叔你的衣服好漂亮,在哪里買的。」
某男人很耐心的說了個國外的地址和牌子,樂樂居然也認真的記下,「君涵哥哥穿了一定更帥。」
展念初哭笑不得,慕景深也懶得和小孩計較,抱著展念初,勾著她的手指和她膩膩歪歪的。
不多時護士來請,展念初很想知道結果,就把樂樂托付給護士照看,跟著慕景深一起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看著兩人,醫生看了眼慕景深,謹慎的說,「慕先生,我們拿了孩子以前的診斷結果和這一次的作對比,基本上沒有出入,也就是說,孩子的身體確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可是她總是發燒打針,還會肚子疼,沒病怎麼會這樣?」慕景深拉住展念初,「這里的醫療條件是國內頂尖的——听醫生的。」.
她反而覺得沒查出病比查出來更可怕,外面樂樂在哭鬧,她急忙出去哄她。
看著她走,慕景深直接問醫生,說實話吧。「」
醫生點點頭,「這應該不會是某種常見病,我想問一下,孩子的父母有沒有遺傳病史。」
「她是孤兒。」
醫生表示難辦,「很多家族的遺傳病很復雜很難攻克的,如果沒有父母提供資料,只好再持續觀察孩子的問題。」
慕景深點頭,「依你的經驗,這種病嚴重嗎?」
醫生不好說,「這個不敢說,不過孩子的抵抗力是比較弱一點,如果長大些,或者會好起來。」
慕景深若有所思,坐了會兒就起身告辭。
出了門,展念初正陪著樂樂趴在窗台上一起往樓下看,兩個人說說笑笑很高興的樣子,他走過去抱起孩子牽起展念初,「走吧。」
帶樂樂去吃了飯,孩子倒是很懂事,慕景深看著孩子乖巧的小臉,上一次見面沒覺得,可是這次他忽然發現這孩子有點面熟。
快到孤兒院的時候,孩子依依不舍的抱著展念初親來親去的,看著如同一對母女。
「初初姐,你認識那個腮腮是吧,你告訴她下次不要來看我了,她好愛哭,我不喜歡。」
捏捏她鼻子,展念初皺眉,「你這不識好歹的丫頭。」
抹著鼻子,樂樂搖頭,「她人是很溫柔啦,可是我都看不懂她在比劃什麼,她一來就抱著我哭,我怎麼喜歡她……」
展念初安撫了幾句就把樂樂交給孤兒院的老師,回去的路上總覺得不太對勁,她看了眼旁邊的慕景深,想著自己身體也不方便,就戳戳他,「先生,介意送我一趟嗎?」
慕景深抓住她手指咬了口,嘴角是揚著的,可是眼里卻藏著深邃暗涌。
今天更完,明天見~~周末到,好心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