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領了房卡,展念初背著包不怎麼高興的上樓,梁震東得意洋洋的跟她上了樓,開了門,展念初回手就要關門,他手疾眼快的撐住,厚臉皮的擠了進去.
展念初回頭瞪他,他嘿嘿一笑,聳肩,「酒店都滿我也沒辦法啊,就剩這一間你不覺得是天意嗎?砍」
「天意你個頭!」展念初呸他,「又不是節假日,酒店怎麼會全滿!是不是你搞的鬼!」
「想象力真豐富。」梁震東踢了鞋坐在床上,「我為了和你睡一間房就把這方圓百里的房間都包了啊——你以為自己是妖妃我是昏君啊。」
展念初撇撇嘴,轉頭燒水,「晚一點再看看有沒有房間,總之你不能和我在一間房里。」
「這里有兩張床還不行啊!」梁震東打了個滾,「你可以在枕頭底下藏把菜刀,或者你可以選擇信任我,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不要臉。」展念初拿東西丟他,「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頭,因為什麼受傷的!你是正人君子,世界上就沒有臭流氓了!」
梁震東訕訕的挑眉,破酒店破房間加上一張破床,可是他卻覺得舒服的難以形容。展念初走過來拍他一下,「把你身上的髒衣服換了,去洗個澡,別弄濕了傷口。玩」
梁震東看了看身上髒兮兮的衣服,「我沒有換洗的內.褲怎麼辦?我不穿外衣可以,內.褲不穿豈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打電話叫前台送來。」
「不行,他們送來的都是便宜貨,穿在我嬌弱的皮膚上會過敏的。」
展念初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是叫你來享樂的嗎!讓人伺候就回家去!」
梁震東委屈的扁扁嘴,「頭疼……我也不是個挑剔的人,可是習慣這東西真的改不了,你想想,你讓一只獵豹去吃草,多殘忍。」
「滾,歪理你最多。」展念初把浴巾丟在他臉上,「洗不洗,不洗就外面走廊蹲著去,臭死了。」
梁震東打滾,「我去洗,你去給我買內.褲。」
展念初過去掐他,「去死!」
「去給我買,不然不洗,洗了光著身子在你眼前走來走去,不怕長針眼你就不去。」
展念初氣個好歹,看著他皺著眉毛撒嬌,一陣惡寒甩開他,「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某男人挑眉,「就這點拿手絕活——用你這兒正好。」
展念初咬牙瞪他,梁震東馬上又哀戚戚的捂著腦袋站起來,邊捂著腦袋呻.吟邊說,「疼啊,洗個澡都不能啊,身上髒啊,可憐啊,沒人管啊,苦命啊……」
被鬧得頭疼,展念初白他一眼,「別嚷嚷了你!吵死了,你要買什麼樣的!」
梁震東得意一笑,馬上飛撲到床邊,拿起便簽寫了牌子和尺碼,想了想,又寫了幾個款式,遞給她,「去吧,別不好意思,你去看看,在那兒買這東西的都是女人。」
收好紙條,展念初狠狠瞪他,死家伙,裝可憐,身手這麼利落,哪里可憐哪里疼了!
看她要後悔的樣子,梁震東急忙月兌衣服往浴室走,看他都快月兌光了,展念初急忙扭頭出了門。
身後傳來某人奸詐的笑聲,她翻翻眼楮急忙離去。
一路搭車到了百貨公司,雖然說導購小姐和客人基本都是女性,可是她走在那里面還是很別扭——越是別扭就越是讓人注意,低著頭拿了梁震東要的幾款,她恨不得變成隱形人消失掉,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那個混球……
另一邊的房間里,梁震東洗澡到一半听見手機響,本不想理的,可是沖著沖著鈴聲還是不停止。
帶著一身的泡沫走出去,他不滿的翻出壓在衣服底下的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來電,皺眉接起來,操著大嗓門,「誰啊!」
那邊的男人壓低聲音,帶著怒意,「叫展念初听電話!」
梁震東抹了把泡沫,听出是誰了,一嗤,「她出去給我買內.褲了,一會兒回來——你有事要轉告嗎?沒事就掛了。」
慕景深頭頂涌上一股熱血,怒道,「叫她听電話!」
「她出去了,我在房間洗澡等她——慕先生到底有什麼事?我們倆出來度假了,你要是想來找茬的話我就不奉陪了,我們倆感情正好呢。」
慕景深攥著手機,陰著臉,「不用自欺欺人,你最好馬上帶她回來,她現在不安全。」
「 !這種伎倆都用出來了,真老套——放心吧,這邊治安好著呢,我也會保護好她,小偷強盜還有薄情負心漢之類的都別想靠近。」
暗暗咬牙,臉上的肌肉緊繃著,慕景深低低的警告,「你最好看緊她——在哪里,我過去接她。」
「不必!」梁震東剛要說幾句挫挫他的銳氣,那邊展念初已經開門進來,沒好氣的丟過來購物袋,「給你買這破玩意,丟臉死了!你洗干淨沒有,趕快換上!」
看著他拿著自己的手機,展念初幾步走過來搶下,「你干嘛接我電話!」
梁震東聳聳肩,「很吵嘛——我去換新內.褲了,你買的,我一定好好穿,嘿嘿。」
白他一眼,展念初拿過電話看看號碼,臉色一沉,捂著听筒看梁震東,低聲問,「你們說什麼了?」
梁震東聳聳肩,抬抬手示意她自己接。
她放把听筒放在耳邊,就听見那邊傳來命令式的冷語,「你馬上回來——」
她听了就覺得刺耳,沒等他多說就掛斷電話——還能有什麼事,不是因為大人吵,就是因為孩子吵,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過過舒心日子。
如今一切都爆發出來了也好,燒光了一切,一片荒原倒也干淨。
關了手機,她轉頭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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