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畫收好,展念初對著門說了句‘進來’,隨後,腮腮就推門探頭進來看著她,俏眉粉腮,一張天生的笑臉很是討人喜歡。
展念初招招手,掀開被子一角,「過來吧!」
腮腮立刻跑過來鑽進她被窩,很賴皮的摟住她的腰,朝她比劃了幾下,展念初識得,她是在問自己,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情。
估模是自己的心事沒逃過媽媽的眼楮,她捏住腮腮的手指頭,一笑,「沒啦,當掉的一門課程要準備補考——不要告訴我媽,小長舌。」
腮腮取笑她,比劃,「胸大無腦。」
「臭丫頭!我不知道多秀外慧中!」展念初笑著掐她,搔她癢的同時也去抓她的胸,腮腮瘦瘦的,可是發育的卻很好,身姿窈窕,是個跳舞的好料子,可惜……
腮腮也不示弱,笑起來是無聲的,可是容光卻燦爛無比,她也抓展念初的胸,那是成熟的蜜桃,柔軟而豐盈,十分誘人。
姐妹倆感情甚好,沒一會兒就在被窩里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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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一片寂靜。屋子里沒有開燈,月色淡淡照進窗子,一地漂泊的銀。
將幾個口袋的食物放入冰箱,葉蓉萱轉頭去樓上的臥房。
一開門,一道黑影迅速從眼前竄過,她嚇得驚叫一聲,隨即听見門里傳來低沉略啞的男聲,「瓜瓜,不許胡鬧。」
被呵斥的虎紋小貓懶洋洋的在地毯上伸了個懶腰,喵喵的圍著葉蓉萱的腳轉了兩圈,隨即調皮的竄入屋子里。
撫了撫心口,葉蓉萱轉頭進屋——按說慕景深如今功成名就,養寵物也該養些矜貴的品種,可是那只小貓普通的很,名字也和他身份不搭的好笑。
進了屋,她看著靠在床頭半躺的男人,他穿著煙灰色的V領線衫,身量結實,暗淡的光線將他俊臉隱匿包覆,寂冷無光里透出幾許慵懶魅惑來。他半垂著頭,手指抓著懷里小貓的後頸逗弄,神色里偏偏又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溫柔。
「腿怎麼樣?」葉蓉萱把他手邊的烈酒拿開,換了盒牛女乃。
小貓在他腿上打了個滾,他聲音淡淡,「扎了幾針,沒事。」
葉蓉萱清理了下滿到溢出的煙灰缸,又收拾了下地上的啤酒罐,感嘆他的生活方式之糟糕——舊傷發作,連車都開不了,讓她將車子開回公司去放著,他繼續在**玩樂。
葉蓉萱一嘆,看著他神色游離的樣子,「對了,有沒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去找過你?」
慕景深抬起眼睥著她,眉宇間透出不悅,「再有一次,我就開了你。」
葉蓉萱吐舌,「可是那女孩的畫很有潛力,如果加以栽培,估計是個人物。」
撫弄貓咪的指頭停下,男人冷聲低嗤,「我只看到了浮躁和勢利——那樣的女人,不配讓我教。」
「有上進心是好事。」
慕景深眸光淡漠,一把掀開被子,貓咪無辜的喵一聲跳下床,他從床頭模了包煙,赤腳沿著地毯走向陽台。
冷月無聲,他低頭點了煙,深眸悠遠無邊,讓人讀不懂其中的深意。
葉蓉萱凝望著他,風拂動他衣衫,頎長俊冷的男人透出孤寂和森冷,宛如一個無人能參懂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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