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門打開,男人月兌了大衣掛在門旁,回手一開燈,腰就猛然被人摟住。
「這麼晚,偷偷去見誰了?」
梁君涵側頭看了眼艷麗的女人,語氣淡淡,「你哪里來的鑰匙?」
展惜情听出他的不快,松開手聳聳肩,「女乃女乃給我的,她說你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讓我時不時替你整理一下。」
沒說話,梁君涵扯開領帶,徑自往浴室走去。
「公司的人說你下午就不在了,你去哪兒了?」展惜情跟上去追問,開玩笑似的看著他,「你還買了很多糖果玩具——梁君涵,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
走到浴室門口的男人回頭,一點都不覺得可笑,「我在孤兒院助養了小朋友,答應了這幾天要過去——我這里有請人打掃,很晚了,你回去吧。」
展惜情想過去纏他留下來過夜,可是他回手關上門把她隔離在外,她有些惱,砸了一下門,「你擺臉色給我看也沒用!我們訂婚了!你們梁家娶定了我!小初你就別惦記了,她的新男人可是個狠角色,那輛幾百萬的車可就落在她名下,這麼闊綽的男人,她才不會回頭!」
門嘩地打開,男人臉色鐵青的走出來,直接走到門口穿上大衣往外走。展惜情快要抓狂,有些歇斯底里,「梁君涵,你回來!」
門砰地甩上,展惜情氣急了抓起水杯狠狠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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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換過睡衣,展念初在被窩里被困意擊倒,躺在那兒沉沉睡過去。
雖然剛才差一點被人生吞活剝了,可是早都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嚇得要死要活肝膽俱裂。掙扎只是本能,而接受,卻是必然……
不過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郁悶,慕景深接了那個電話急匆匆就出門去了。那道坎暫時是躲過了,可總不能躲一世——早早晚晚的,現在又要開始忐忑度日了……
倒是電話那邊的聲音脆脆的,一听就是年輕女孩。她無意去吃醋,只是怕他對自己厭倦太快來不及從他身上學到什麼東西——這樣想,其實自己也挺可惡,不擇手段,估計就是形容她這樣的行為。
情勢所迫。她夢里面也嘆了口氣,翻了個身,細細的胳膊搭在枕頭上。
夜深寂寂,過了許久許久,外面一陣車聲。她仍舊睡得沉,過了會兒,門把手被擰動,男人挺立的身影慢慢走進來。
昏暗里,她的睡容恬淡而優美,素白的肌膚剔透如玉,臉頰總是紅撲撲像涂了胭脂。一把青絲灑在枕頭上,格外的柔軟光滑。
他抬手,將大大的玩偶放在她枕邊。拽了下被角蓋住她的手臂,男人低頭看了看手表,起身悄無聲息的離去。
床頭,哆啦a夢笑得燦爛又快活,一點煩惱也沒有。
明天見~收藏,咖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