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初後仰成一只弓,大口大口喘息,帶著哭音的咒罵,「慕景深!你到底想怎麼樣!」.
心思難測的男人仍舊面無表情,伸手掌握住一側雪峰恣意揉搓,盯著她怨恨的臉蛋,他挑起唇角,嘲弄地輕笑,「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想怎麼樣?」
展念初下意識的看了眼他勃發的某處,頓時頭皮發麻的掙扎起來——她只看到他的殘酷,卻沒有看出他一絲的憐憫,愈發堅信了他不會幫自己,叫道,「如果你沒想過幫我,何必這樣!你的女人幾時缺過!」
慕景深死死壓著她,單手褪下T恤丟開,看著她因抗拒而憋得青紫的臉,冷嗤,「那又如何,我不教你畫,不給你獎,我就沒本事要你這女人?」
展念初徹底听出了他的意思,劇烈反抗,「你只是想玩弄我?累」
慕景深沒耐心的將她雙臂壓到她胸前,粗暴的解著長褲,看似凶狠,眼底卻又帶著濃濃的不甘心,「誰能幫你就跟誰上.床?不幫你和你上.床就是玩弄?」
他的話向來刺耳,展念初用力扭動掙扎,「那是我的事!」他很快和她赤身相對,精壯的身體讓她窘迫又畏懼,虛張聲勢的叫嚷,「慕景深,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強.奸!」
「告去!」他徹底怒了,強硬的掰開她的兩腿,用力的頂下去,「連同上一次一起告!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藥,還有服務生可以給你當證人!盡管去告!檬」
也曾懷疑過那酒有問題,她酒量並沒有一杯就醉那麼差,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坦然就說出那卑劣的事實,因為那一次的糾纏,她一直都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他無情的嘲諷比刀子都鋒利。
她恨得咬牙切齒,紅著眼怒瞪他,「原來都是你一手計劃的!你憑什麼那樣對我!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要這樣毀掉我!」
「毀了你?」他被這個罪名氣到了,瞬間陰下臉,「沒錯,我就是要毀了你,我就是喜歡讓人嘗嘗被毀滅希望的痛苦——但你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展念初覺得這個人瘋了,她不懂他的憤怒和憎恨從何而來,想想這幾個月以來暗不見天日的生活就痛不欲生,她不敢回家見媽媽,每天連出門都不敢光明正大,謹小慎微的伺候他,就為了等他施舍一些希望,可原來自己的一切痛苦在他眼里不過是個笑話!
展念初氣瘋了,張口咬他的手臂,他也怒了,不躲開卻直接凶狠的掰開她下頜,痛得掉眼淚,展念初揮手打他,「我要殺了你,你這混蛋!」
兩個人簡直是打架,慕景深被她抓傷,惱火異常,用力拉住她雙腿往下拽,抵住花心的瞬間,他扶住自己強硬的擠入狹窄深處去。動作粗暴又迅速,展念初來不及反應,一聲咒罵還沒說出來就被卡在了喉嚨里。
和初次的干痛不同,這一次有了他前一刻的侍弄,多少有了些準備,但是還是痛得讓她想哭,除了身體被撕裂樣的痛,還有心里的痛。她相信世界上沒有比她更蠢更悲哀的人了,她失去了所有,卻換來個竹籃打水的結果。
慕景深從來沒打算教過她,她蠢到白等了這麼久……往後,她忽然就想這麼死去算了,她不想繼續那個打賭,不想輸,不想當著所有人承認自己不堪的身世,她不說,不代表她不在乎,她為什麼會是個讓人唾棄的私生女,她做錯了什麼……她更不想,更不想放棄最喜歡的畫畫……
野蠻的抽動了會兒,心頭那股燎原的大火才消退了幾分,慕景深重重喘息,紅著眼楮低頭看著歪在那兒咬著拳頭啜泣的女人——
她那麼絕望痛苦,好像真的世界末日了一般,他的拳頭攥緊又松開,有那麼一瞬,他很想掐死她做個了斷。她什麼都不記得,他卻像垃圾桶一樣牢牢裝著那些腐爛的往事,痛苦,到底誰比較痛苦,絕望,到底誰比較絕望……
他在身體里的攢動那樣清晰堅決,制止和掙扎沒用,展念初不甘就這樣被他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反正事已至此,已經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她看著他,冷冷笑起來。
慕景深蹙起眉頭冷眼看著她,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減弱。
「上次你也喝醉了是嗎?」她的指甲摳入他的手臂。
慕景深冷眼低頭看著她,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大幅度晃動。
展念初竭力忽視掉身體里翻涌的那股奇異暖浪,說得斷斷續續,「不然你不會沒發現,你根本……根本……不是我第一個男人。」
惡狠狠的說完,她有絲報復到他的快.感,但同時又覺得悲哀,她這樣說謊氣他有什麼用,自欺欺人,對現實于事無補……
可事實上,她確確實實激怒了剛剛平復下來的男人,有一瞬的靜止,慕景深立即狠狠捏住她脖子,「和誰?」
「記不清了。」她想哭,面上卻帶著難看的笑,「慕先生,我剛和展惜情吵架,基本上每句話都是氣話,但就一句是真的——」
伏在她身上,慕景深冷眸以對。
「就是那句,各取所需。」她想和這個混蛋同歸于盡,他折磨自己,又把她耍個徹底,她從來沒這麼痛恨過誰,「你說得對,誰幫我我就跟誰上.床,你要不是慕景深,你要不是金鼎獎的評委會主席,我就算要送上門,也輪不到你。傳聞一點都沒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變態,流氓!」
料想中的暴跳如雷並沒有出現,慕景深用手撫模了下她亂七八糟的臉,似笑非笑的,突然捏著她的腰肢重新劇烈沖撞起來。
過于激烈的交.合讓她承受不住,叫聲都漸漸破碎開來,可恥的是身體竟然失去了自主權,熱液不停的噴薄而出。他故意的,故意讓她難堪,高頻率的進出讓身體結合的地方漸漸發出婬.靡的聲音,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去。
可怕的臨界點一點點來臨,她死死捂住嘴巴不發出聲音,那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顧自發泄著欲.望和怒火。速度越來越快,她漸漸承受不住,要死過去一樣的眩暈讓她恐懼,就在來最高點上時,身體里突然熱液四散,她猛地一哆嗦,那發泄完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抽身離去,留下她在眩暈和空虛里茫然的摔落。慕景深從床上起身,一刻不留,看也不看那女人,轉頭走入浴室去.
熱水落在身上帶走污跡,靜靜的沖了好一會兒,頭部劇烈的昏沉才減輕了些。
他吐出的氣息都是燥熱的,撫了撫額頭,高燒更甚。無力的將自己摔在牆壁上,他胸膛劇烈起伏,想起剛剛的所作所為,他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
洗干淨身體,慕景深披了睡袍走出去,頭疼欲裂的走到櫃子前模出藥瓶,將倒出的藥片一股腦吞掉,喝著杯子里的水,他抬頭看著空無一人又凌亂不堪的大床。
心驟然停跳了幾秒,飛速轉頭,他看著蜷縮著坐在窗邊沙發上的女人。她沒有好好穿衣服,只披了一件他的大T恤,長發凌亂披散,茫然又哀戚的抱膝蜷縮在那兒。
屋子里的燈被她關了,只有床頭的台燈貢獻著並不足夠的光線。
展念初歪在那兒,眼望著窗外慘白的冬夜。
听見慕景深的腳步靠近,展念初喃喃控訴,「為什麼展惜情一出現我的人生就要地動山搖……這不是真的,老師……」
她回頭看著淡薄的男人,她寧願剛才的一番爭吵只是彼此的氣話,她氣急言不由衷的說了謊,她期望他也是。
慕景深靠著沙發站定,伸手模過茶幾上的煙和打火機,叮的一聲蓋子打開,叮的一聲蓋子合上。
嗅到了那淡淡薄荷的煙味,展念初轉過來爬上他的身體,從他唇間取下煙吸了口,那味道很清淡,帶著讓人清醒的氣息。
慕景深看著她陶醉于煙霧中的樣子,那張臉和眼都紅腫起來,他伸手搶下煙掐滅,目光越過她難看的臉,神色飄忽,聲音清冷地說,「現在,說清楚這個‘各取所需’——我動了你是事實,給足夠的錢是我的習慣,哪個女人都一樣。」
展念初隱約感覺到什麼,抬頭看著他,眼神藏著膽怯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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