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山酒店的雲夢忍不住問著雲仲天︰「爸爸,雲初是誰?許先生喜歡她嗎?」雲夢美麗的臉上閃過了嫉妒,許飛在台灣的大名可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他對女人冷血無情兼賤踏,但他的出身,他的外表,還是讓他成為眾女人趨之若鶩的男人。稍有美貌頭腦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打動許飛無情的心,進駐他的心房。
雲仲天數個女兒,只要見過許飛的,都如飛蛾撲火一般,把心硬塞到了許飛的身上。俗話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像許飛這種不算好男人的,偏偏就是女人的最愛。
「她是你姐姐。」雲仲天沒有留意到小女兒的心也放到了許飛那個邪魔身上了,他只是想著如何避開保護著雲初的那兩名保鏢,把雲初帶走。說真的,他雖然活了一甲子了,面對發怒的許飛時,他也嚇得心神俱破。
「我怎麼這麼多姐姐。」雲夢不滿地嘟起了嘴。
「好了,好了,沒你的事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讀書了。」雲仲天沒有心思理會女兒的抱怨。如果雲夢嫌姐姐多,想要妹妹的話,他還可以幫她多生幾個妹妹呢。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家去?」雲夢一邊鑽進車內一邊問著。
「等爸爸解決了你姐姐就回去。」雲仲天也鑽進車內,他的手下等兩人坐好後才發動車子離去。
……
當雲初與刑天雪逛街回來時,赫然發現唐曜站在老公寓門前,似是等候多時了。或者是從來未等過人,又或者是一下班就趕來看愛妻,結果吃了個閉門羹吧,唐曜的臉色很難看,陰沉發黑。
刑天雪下意識地把雲初護到自己身後,她有一米七三,雲初才一米六零,每次遇到什麼事,她總是習慣地護在雲初的前面。或者就是她這種母雞的保護感動了雲初吧,從而成為至交好友。
唐曜三兩步走向兩人,先是狠狠地瞪了兩名保鏢一眼,然後大手一伸,霸道而**地把雲初拉進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摟著,然後瞪著刑天雪,冷冷地質問︰「你是誰?」質問之中隱隱帶著酸意。雲初是他的,誰也別想踫她一根手指頭,就連女人都不行。
刑天雪有點兒愕然,這個高大而面色陰冷的男人似乎對她充滿敵意耶。瞄到雲初正想向唐曜解說的時候,她一個眼神掃去,示意雲初先別說,她想試試這個強娶雲初的男人對雲初著緊到什麼程度。
緊緊地摟住雲初的唐曜自然看清楚了眼前這個有著高佻身材,皎好面容的女子正跟他的愛妻「眉目傳情」,頓時他的心底像是打翻了酸醋桶一樣,酸得他直想把刑天雪那雙與愛妻「眉目傳情」的明亮大眼挖出來喂狗。該死的!他的初兒還不曾因為他一個眼神而止話呢,卻對這個女人那般順從听話。
刑天雪把唐曜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卻猛然出手,大力地把雲初從唐曜懷里拉到自己身邊,可是她還來不及攬著雲初的雙肩,下一刻,手腳極快的唐曜又再次把雲初扯進懷里緊緊摟著了,好像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摟抱雲初。
因為刑天雪出手搶雲初,讓唐曜的臉色更冷,那仿如來自冰窯的冷眸射向刑天雪,直把刑天雪凍成了冰雕。
「喂,你怎麼搶我女朋友了?快點放開我的初兒。」刑天雪的話一出口,兩個人全身一僵,唐曜是醋意橫生,雲初則是雞皮疙瘩落滿了一地,好友要試探就試探嘛,干嘛扭曲兩個人的關系?
雲初正想解說的時候,刑天雪又一記眼神掃來,她只好靜止。罷了,好友要玩,要試探,隨她吧,只是以後好友就會知道她今天故意歪曲事實的後果,就是以後別想再靠近她。憑唐曜這樣的霸道,他還會放任刑天雪接近她才是天下紅雨。
「初兒,我的!滾!」唐曜冷冷地吼著。看到刑天雪跟他的愛妻再度「眉目傳情」,他的醋意更濃。這個女人身材高佻,雖然十分的有女人味,但是她說出口的話卻告訴了他,她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在這個時代並不陌生,他也絕對沒有歧視的意思,但是對象換成他的愛妻,那麼他就不能坐視不管了。除了他,任何人也別想踫他的愛妻。「初兒,不是你叫的!」
「誰說不是我叫的,我都叫了十年了,還不是我叫的,再怎麼說,都是你把初兒從我身邊奪走的,我都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居然後來者居上,敢叫我滾!」刑天雪瞄到唐曜摟著雲初的大手緊了又緊,知道他對于自己充滿了敵意,越是這樣,便證明這個男人對好友越著緊。她其實也想讓好友看清唐大少是真心的,不要再當逃妻了。
唐大少是有病的人,雲初不相信他,刑天雪卻一百個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好友只能算得上清秀,並不是傾城傾國的大美女,能意外地解救唐大少,完全是天意加好命,可是好友那不向強勢低頭的個性卻讓她沒看清事實,居然一再地逃跑。
「十年?」唐曜咬牙切齒地低吼著,大手更是使力地把愛妻揉進自己的懷里。該死的!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霸佔了他的愛妻十年!
十年呀,多長的時間呀!
「把她轟走!」唐曜摟著雲初轉身就向雲初的老公寓而回。
他不想在愛妻面前動手打人,何況不打女人是他的原則,雖然他很想親自動手把這個可惡的,獨佔他愛妻十年的女人轟走,不過他還是忍了。
「唐曜,別,她是我的好朋友刑天雪,剛剛她只是在跟你開玩笑的。」看到兩名保鏢果然毫不客氣地上前強行拉住刑天雪,準備把她拖走的樣子,雲初再也顧不得太多,急急地解說著。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唐曜的衣袖,在他懷里仰起頭,焦急不已地看著唐曜。
她一直是正常人,絕對不是同性戀,這個男人居然也會相信天雪的話,她又好氣又好笑又感動。他對她,其實真的很在乎。
唐曜不出聲,也不阻止保鏢的行動,在他看來,愛妻只是在護著舊情人,並不是護著好友。
開玩笑?有誰敢跟他唐大少爺開玩笑?
「唐曜!」雲初無奈地叫著︰「是真的,天雪只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都是正常人,真的不是同性戀,天雪從我高中開始就是同學了,到現在剛好十年交情,並不是十年戀情。真的,真的,千真萬確的……」雲初的解釋被唐曜低頭適數吞進嘴里去了。
雲初雙手一伸,摟著唐曜的脖子,踮起腳,熱切地回吻著唐曜,讓唐曜訝然,不過卻欣喜地接收了雲初第一次的回吻。
一吻之後,雲初低喘著︰「你相信了嗎?我如果是同性戀,就不會喜歡你的吻。」
唐曜眼神深邃,並不看向刑天雪,只是朝保鏢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他的雙手托著雲初的臉,深深地看著她,不放心地問著︰「真的?」
刑天雪听得莫名其妙,什麼真的假的?這個男人說話似乎很簡短,難為好友听得明白,換成是她,只怕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
不過這個唐大少真有趣,對好友的獨佔欲強到嚇死人,她隨便一個玩笑居然也被他視為情敵,呵呵,以後有空逗逗他,也是個不錯的樂子。
刑天雪明亮的大眼閃過了狡黠。
「不是護著她?」唐曜依然不放心。
雲初拼命地點頭,生怕自己點少一個頭,好友就會被拖出去了。
唐曜放心了,然後摟著雲初再次朝老公寓而回,在雲初打開了公寓大門之後,他摟著雲初進去,一回頭看到刑天雪大搖大擺地跟在後面準備進入,他臉色一沉,眼一瞪,話出口︰「不準入!」然後一甩手,把老公寓的大門甩關上了,把刑天雪拒于門外。
刑天雪差點就讓門踫咬到了,她看著緊緊地關上的大門,愣住了。
那個男人居然把她拒于門外!
天,這公寓她熟悉到就像自己的家一樣,那個男人居然把她拒于門外!
她,還是他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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