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總是很冷靜的,行走在理智與冷靜之間的楊雪衣,果斷的做出了選擇。
看到楊雪衣手上出現的匕首,西裝男子的瞳孔猛的收縮,隨即連連擺動著身體,試著反抗起來。
「賤女人快放開我!」西裝男子一邊叫罵著,一邊扭動著身體。或許他是想通過叫喊聲,吸引街道外面的人注意。
可這一次,听到男子的罵語,楊雪衣卻笑了「你們島國人,也知道賤字怎麼寫嗎?」
說完這話,楊雪衣沒給西裝男子回復的時間,一刀便模向了他的脖子。
「我想,你也不知道賤字怎麼寫。所以不需要你的回答了。後會無期,再見!」將帽子壓低,楊雪衣便隱入了另外一條街道。
不可否認的是,楊雪衣出手殺死這個毫不相關的日本人,其實也是出于一種泄憤。自己心愛的男人,就是死在這一片土地。所以,楊雪衣理所當然的將整個島國,也給恨上了。若是在平時,楊雪衣是絕對不會殺一個不相干的人,來暴露自己的行蹤。她選擇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已經沒打算活著回去了。
隨著楊雪衣的離開,街道又出現了幾個黑衣人,這行人穿著統一的服裝,表情都是統一的冷峻默然。
「頭,人已經死了。」
「把現場收拾一下!在我們的紫荊玫瑰沒刺殺死目標之前,盡量不要給這里惹出什麼風吹草動。現階段,我可還不想跟她正面對抗!」為首的男子輕輕一笑,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
「頭,那紫荊玫瑰只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們這里有二十人,又何必懼怕她呢?」一名顯然不是很老道的殺手,出聲詢問了一句。
「哼,一個人麼。」領頭男子嘲諷一笑,眼中神色復雜,半響過後,突然拍了拍那小弟的肩膀道「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她的實力,你還沒有資格去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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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看似說不出的淒婉,可真正淒婉的不是夜色,而是人。
「夜,請允許我的任性,在做出這個決定前,我曾思考了很久!但我現在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解月兌罷了。很快,我就會來陪你了!等我。」手機的錄音系統關閉上,楊雪衣身影一縱,如同鬼魅般,翻過了一道圍牆。這是一個豪宅。不過這僅僅只是相對于R國而言。
來到R國後,楊雪衣經過多方打探,再加上手頭上的資料,今天終于找到了目標的詳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