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隨便吧。松島楓姑娘,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這總可以了吧?」看來,司徒逸的確是拿詩詞這玩意沒轍。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落魄的求楊雪衣。
兩人的對話,只是在很短的時間內進行的。而且對話以後,聲音並沒被任何人所听到。
司徒逸的這樣一番承諾,等于是給楊雪衣喂下了一顆定心丸。盡管她也不是很懂詩詞,但憑借前世里殘存的記憶,東拼西湊一句總還是可以的吧?
「咳咳,那好吧,你听清楚了,你可以這麼回她一句…。」楊雪衣賊眉鼠眼的看了台上的玉靈珊一眼,隨即伸出手指,飛快的在司徒逸的腿上寫了幾個字。當然,這些蛛絲馬跡,不會被任何人捕捉到。
見到楊雪衣寫出來的後兩句詩,即使是司徒逸這個不懂詩詞的人,也是一臉的興奮和愉悅。不過,從楊雪衣這里弄到了後兩句詩後,司徒逸卻不急著作答。而是搖頭探腦的坐在椅子上等候。
很快,就有賓客不耐煩了。或許,大部分的人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也說不定。
「那位公子,你倒是快作答啊。難不成是你不識字?哈哈哈。」身後,嘲笑聲絡繹不絕。其中要數那名矮個子書生最為囂張。
「呵呵呵,這又有何難的?」司徒逸听到身後的人嘲笑過後,才慢騰騰的站起來。
一旁坐著的楊雪衣只恨不得掐死這個家伙。這家伙也太愛表現了吧?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早知道就該不幫他,讓他出一次丑了。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司徒逸慢騰騰的站起來以後,又語氣慢悠悠的作答了一句。這後兩句詩詞,自然是楊雪衣暗中指點給他的。但是可不要小瞧這麼兩句小詩的深度和意境。隨著司徒逸一語既出,全場頓時訝然無聲。要知道,詩詞講究的可不止是對仗工整就可以了。詩詞講究的主要是一種意境。但顯然,楊雪衣即興發揮的這麼一兩句,已經很大程度上,稱得上佳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