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諾打包好行李人站在機場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為毛要那麼沖動的跑上去送死,那廝完全就是一月復黑的主。現在好了,不但丟了面子,順帶連里子也一起丟了,還這麼沒骨氣的拉慫著腦袋跟在某人後面。
飛機已經起飛了,面對著旁邊是某人的現實,許諾選擇了眼不見為淨,但那人偏偏就是不放過她。
哎,光顧著閉上眼楮忘記把耳朵給關上!
「難道許小姐對于這次的出差很不滿意,還是對我本人很不滿意?」
程宇堔看著旁邊那個一上飛機就把他漠視了的女人,眼楮死死的閉著,頭還偏向一邊,就知道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惱怒。
有人以為他心懷不軌理直氣壯的跑來理論,最後是垂頭喪氣的敗北。
相對起許諾的失意,程宇堔的心情愈發的愉悅起來,看著她氣的胸脯起起伏伏,蘊潤的眼眸里燃燒著小火苗,白皙細膩的臉也變得紅潤,看起來很可口。
「哪里的事,老板您多想了,對于老板如此的信任,在下甚是高興,又怎麼會心生不滿了!那絕對是個誤會!」
「嗯,那你就在多辛苦會!」某人說完這話後,許諾還沒思索出這話是啥意思,肩膀就猛的多了一個重量,害她差點身子都哆嗦歪了。
什麼時候她的生活就這麼悲催了,不僅要頂著流言蜚語的壓力,還要受這種煎熬。她可不可以把倒在她肩膀上的腦袋推開,然後頂著鍋蓋迅速閃人?
剛把頭抬起來準備觀察四周環境企圖逃跑,就看見張秘書臉上帶著笑容朝她點點頭,然後眨了眨眼楮,就起身往後面的經濟艙走去。
經過許諾身邊的時候,又回過身來輕輕說了一句︰「許小姐,讓老板好好睡會吧,他已經好多天沒合過眼了。」
這麼慎重的拜托,讓許諾原本舉起來打算做平行運動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她就是耳根子軟,見不得別人這樣。
張秘書一走,整個頭等艙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即使許諾很努力的想忽略某只的存在,但他那柔軟的頭發總是撓著她的臉,酥酥麻麻的,想伸手去弄又怕自個一動把人吵醒。
于是她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也不敢動,比小時候第一次上幼兒園還要認真。只是這樣久了,肩膀很快就酸痛不已,漸漸麻痹了。
突然,那顆黑腦袋動了動,然後放過了許諾的肩膀,繼而朝著她的大腿進攻。
大腿就大腿吧,反正她裹得嚴實的很,人肉沙發就人肉沙發吧。
活動了下肩胛骨,揉了好一會兒才覺得把肩膀找回來了。
一個人空閑著了,就容易無聊,一旦無聊起來,也就顧不得什麼矜持了,一旦矜持沒了,許諾的兩只眼楮就開始仔細的、上下打量起睡著的程宇堔。
以前從來沒有細看過他,照面也是匆匆瞟一眼,這樣的男子本身氣場就很強,讓人很容易就臣服,與關于長相。
他的眉毛很濃,只是不知道眉質是不是也像他的頭發一樣柔軟,平日里銳利得像一把刀子的眼楮此刻安靜的閉著,瞬間讓他整個面容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堅硬的下巴冒出了些許胡須,看樣子是有段時間沒合眼休息了。
即使是沒休息,長了胡須,卻並沒有讓他整個人黯然無光,反而更添加了一股男人的味道,粗獷的男人味。
他的額頭有點高,發根比較堅硬,這樣的人生來骨子里就有一股傲氣和霸氣,雖然平日里沒解除過,但遠遠的也能感受到他內心的那股霸氣外露。
本來只是打量的,情不自禁的,許諾的手撫模上了那濃密的黑發,果真很柔軟,像海底不斷搖擺身子的水藻,有冰涼的觸感,卻又順滑得讓人舍不得放手。
搗鼓的出神的許諾根本就沒注意到她爪子底下那雙閉著的眼楮輕微的動了動,接著又靜下來了,就像從來都是那麼安靜。
觥籌交錯,許諾都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杯了,現在她終于知道為什麼這位黑心的老板會那麼好心的帶上她來,因為她確實有可以利用的價值。
談生意,必定離不開酒,也少不得女人,當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長相很不錯的女人出現時,那麼合同已經拿下一半了。
那剩下的另一半,就看誠意了,誠意在哪里體現,那就是在酒杯里。
果然是人渣,居然讓她在這里出賣色相,對面那些個肥肉滿堆的人光是眼楮就能把她生吞活剝,絲毫不加掩飾的貪婪。
而身邊的人卻根本就不管她死活,臉上冷若冰霜的,雙手環臂,冷冷的看著。
虧她之前在飛機上曾經還一度認為其實他也還不錯,起碼本質是好的、骨子里是干淨的。但此刻她就不那麼認為了,那廝根本就是一白眼狼啊,害她白犧牲肩膀犧牲大腿了。
她就一小職員,他這個大老板就如此的壓榨她的剩余勞動力,但貌似她出賣的只是腦力和勞力,並沒有簽賣身契呀,為何她就淪落到如此被壓榨的地步,果然資產階級都是吸血鬼啊,而她的老板並沒有擺月兌庸俗,一樣是吸血鬼啊!
不過他們想灌倒許諾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幾個縱橫酒肉多年的大老爺們,居然被一個看起來嬌弱的美女給擺了一道。
「各位老板果真都是性情中人,那麼我許諾也就不拿捏了,這里還剩下一瓶LaRomaneeConti,一瓶Calvados,那就干脆把兩瓶酒混合了一起干了更有誠意,只是不知道各位老板意下如何?」
只要是稍微懂一點酒的人都知道,這剩下的兩瓶酒之所以沒有動,就是因為它們都不容小噓。
LaRomaneeConti,羅曼尼帝康,出自法國薄酒萊酒區的羅曼尼帝康酒園,位居紅酒首席;Calvados,卡爾瓦多斯,源于十六世紀亨利四世時代,以隻果為原料做出來的白蘭地。
享譽全球的名酒,但是一杯就夠分量的了,可這個小女人居然開口說要將這兩種酒混在一起,酒量不過硬的人絕對是一杯倒,而且混合酒的後勁很強,連男人都難以掌控。
可,如果他們就這樣退縮了,是不是很沒面子,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丟了面子。
于是,他們開始附和著,互相推讓著。
「凌總,您是老大,那這酒得先敬您!」
「那可不行,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哪里有分什麼大小,你們說是不是?」
「顧總,許小姐特意敬酒,再怎麼著,你也得喝,更何況還是程總帶來的人!這杯酒喝了,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了喲?!」
在生意場上,女人從來就只是個媒介,不好擺上台面上說的事,送個女人給對方消遣消遣就事半功倍了。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久經沙場的,眼楮那叫一個利索。剛開始介于是程總帶來的人,不好把心里的想法那麼快的抖出來,那麼漂亮的妞,一看就知道不是做那行的人,所以也還不能肯定是不是程總的新歡。
如果是,他們也就只能在腦海里遐想一下,如果不是,那麼他們就有機會將那小小的身子狠狠的壓在身下,狠狠的貫穿。
這酒一喝下來,程總的毫不在乎更是讓這幾個人內心猴急,恨不得此刻就能將那美若天仙的小女人扒光,吃得連骨頭都不吐。
所以這杯酒,是怎麼樣他們都得硬著頭皮喝下去,這一喝,合同也談妥了,那麼這個女人也就歸他們了。雖然人多了些,但也好,更刺激,會讓她欲仙欲死。
推月兌了半天,凌總率先接過許諾手里的酒杯,原本還想順手吃下女敕豆腐,但對方閃得飛快,臉上笑意漣漣看的他口干舌燥。
一口干了,其他人都在喝彩,除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程宇堔和坐在一旁的張秘書。
此刻張秘書額頭直冒冷汗,老板越是沉默,就越是要小心,尤其是這會,臉色都已經難看的很。只是那幾個酒囊飯袋還一個個色膽包天的,接下來他能做的是祈禱他們能自求多福,只願他們能到時候不要哭喪著臉來求老板饒恕。
比起擔心那些個人的下場,張秘書更擔心現在喝得更歡的許小姐。他跟了老板那麼多年,雖然沒能每次都猜中老板的心思,但這次他是真的看清楚了,自動許小姐的第一杯酒下肚後,老板的臉色就開始發黑。
這代表了什麼,他不好猜測,但是,他能肯定,老板對這個漂亮的小職員是上心了。
但是瞧老板那無動于衷的樣子,估計連他自己都還沒察覺到這份心思吧。
果真,他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凌總爽快的喝了,許小姐也很利索的拿起酒杯就一口干了。
不過還好,老板沒有當場發飆,只是交代他留下來把合同的事搞定,然後拉著許小姐就往門口走去。
只是許小姐一路都左右搖晃,嘴里嘟囔著,隔遠了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能確定的一點是,許小姐是真的喝醉了,而老板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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