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一聲淒慘的哀號)
天哪!寫序!?多可怕的一件事!我情願將腦中的思緒蔓延在編織的夢里,雖然它必須寫足十二萬字,但是我甘之如飴;只是不要叫我寫「序」!媽媽咪呀!短短一千二百字的序,竟腸枯思竭地絞盡了我的腦汁……我從不曾如此鈍筆過……一世英名毀了!眾家少爺、小姐們,听見自暗房里傳出的嗚咽聲了嗎?
OK!回歸正題。那是一個微風徐徐,清香陣陣的冬夜,繁華閃爍的霓虹燈勾懾了我的視線;當時我的心境,簡直是無可比擬的浪漫不真切。我居然想像自己在這片綺美神秘里——舞姿翩翩。這就是我架構這一個夢的由來。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便是一個極富三度空間想像力的人;獨角的雪色白馬,會載著人徜徉天際的飛天魔毯,滿月時獠牙迸露的狼人,法國古堡里溫柔多情的吸血鬼伯爵,幾近神化的神燈巨人……或許大家對它們耳熟能詳,但是卻也听听就罷。但我,一顆小小的腦袋瓜,竟日日細細的為他們擬定他們的生活型態,例如︰獨角獸會柔順的向你撒驕,魔毯也有使性子的時候……
一直到國中,有同學竟喚我為——織夢者,一個喜歡編數千億人的夢的神話女子。那時,我不過一笑置之;後來我遲鈍地獲知世界上有一個東西名叫「小說」,是一個對人訴寫「夢」的歸處。因此,我提筆寫下了一個故事,一個本該是風采奕奕的故事,但我卻把它詮釋得毫無邏輯可言;故事未完,我灰心地將它收藏在抽屜的最底端。至于第二個故事,有點現實化,不算是一個夢;結束它之後,突兀得發現上帝似乎忘了賜予我「勇氣」;抽屜里紙張的高度又添了不少。第三個……夢,是夢吧!因為寫完了它之後,就猶如剛從一個夢里清醒,有種似真似假的感覺。
夢里的女主角——本是把她的遭遇設定在她存留了記憶,置身在千年寒冰里接受相思的煎熬;但是,卻發現自己于心不忍讓筆下的可兒忍受如此痛苦折磨。于是我把劇情改成了她情願放棄千年輪回的相思解月兌,孤身一人承受來陌生世界的無助,想她如此柔弱的一名古代女子,又如何熬得住新世界的一切與外來的沖擊。好幾次,我都暗暗自責為何如此狠心讓可兒有這樣的境遇,也偷偷地為可兒淚濕了雙頰;反之,男主角倒做得輕松不少。不過,最後他也終于成了可兒最堅固的避風港,算了!就原諒他好了!
對了,說了那麼多,都還沒提到我自己的名字,就容小女子自我介紹一番。
采威,是我的筆名,也是我的偏名,雖然有點中性化;不過,我周圍的人都很喜歡,望眾看倌不嫌棄。
相貌︰一對修飾過後顯得細長的眉,一雙靈活的丹鳳眼,一個巧巧的小鼻子,兩片紅艷的唇瓣,一張細膩清秀的鵝蛋臉;整體看起來,足以媲美希臘神化中的愛神維納斯,又有點像古埃及女神伊西絲女王……(惡……惡……)喂!喂!喂!這是「四十」嘛!
好啦!泡杯香味四溢的水果茶,並讓宛轉美妙的音樂在你(你)房里流泄。
這是一個……很浪漫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