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上雖只是輕輕地踫觸但那指尖傳來的卻令她顫抖了一下許久不曾受傷許久不曾觸踫。手腕傳來的溫潤敢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近乎于依戀了所以她以後應該偶爾受傷嗎?
"脈息沒有什麼問題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琉毓收回手關切的問道。
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腕鳳舞眼中目光復雜偏又冷然道"我沒事大概是受了些內傷"
"內傷的話脈象是會體現的你這不是內傷"
是不是因為沒有他指尖的溫度了還是因為初秋的天氣太寒手腕上涼意傳至心里。
"舞兒?"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略顯焦急的問道︰"你哪里不舒服血是從哪里流出的?"
微微嘆氣知道他的格溫柔中帶著執拗她若不回答恐怕會一直問下去。
"小月復有些疼"
伸出手長指按住她光果的小月復輕力按了按
鳳舞猛然一頓
"疼嗎?"他急急收回手不敢再去按壓。
迷茫的眨眨眼鳳舞看著自己的身體再看看他的手指剛剛一瞬間的觸踫好像有東西飛快的流過身體酥麻感不斷。
是內力嗎?
鳳舞疑惑。
"舞兒疼嗎?"
搖搖頭"不還好"
琉毓微微皺起眉不解的思索︰"脈息沒有事內腑也沒有事是不是有傷口?血是從傷口流出來的?"
鳳舞低頭看看流血的地方也不知如何說明。
又是得不到她的回答琉毓重問了一遍︰"哪里在流血?"
鳳舞沉默了一會抓過他的直接按在自己流血的地方——
"舞兒這是金騰草你把它喝了便不疼了"
俊美過人的臉頰上紅暈未退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一條白色的棉布帶站在她床邊有些手足無措。
一貫的不聞不問拿過碗一口喝光。
"這個這個是"琉毓難得窘迫的搖晃著棉帶不知如何開口。
"是放在傷口上的"
鳳舞直接為他說出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臉紅。
"你把它折疊一下放在傷口下面總之你注意點不要運功你體質偏寒所以所以才會痛我會和母親說最近幾日不需要習武"
"習武不能懈怠"
"我知道但是最近幾天就不必了"
鳳舞挑眉拿過他手中的布帶折了幾下正待月兌衣
"別!"
琉毓低呼連忙轉過身"我先出去你慢慢弄"
說完便快步走出去掩起門。
""
鳳舞看著手中的棉布並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出去。以往她受傷無論傷在何處多重他都親自為她上藥為她包扎如今是怎麼了?
她八歲他九歲至今五年
第一次他不肯再為她上藥為她包扎了。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心里並不好過有點酸有點痛。
鳳舞把布帶折起來褪了衣服為自己"包扎"
他要她自己做她便自己做。
命都是他的何況其他
琉毓沒有回房而是走到樓下坐在軟榻上手指按著琴弦。
每當他心緒不寧時總是希望這張上古瑤琴能夠給他安心的感覺真的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今日
今日的事情徹底顛覆了他。
這麼多年舞兒的存在已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他從未覺得她和自己有何不同如今
究竟還是男女之別舞兒和他都該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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