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小苑內,一個容貌可愛精致像瓷女圭女圭般的小女孩靜靜地躺在躺椅上,好似睡著了。
陽光透過樹葉間隙輕撒在她的身上,形成的光暈讓她好似誤落凡塵的精靈,讓人不忍去打破這平靜而又唯美的畫面。
偏偏這時某只很沒自覺的白鴿飛了過來,停在了一旁站著的青衣女子的手臂上,只見那女子隨手從那只鴿子合攏的翅膀中取出一個紙卷,看完了里面的內容後便讓白鴿飛走,靜靜地等待著躺椅上的小女孩醒來。一切又恢復了原本的寧靜。
沒多久,小女孩幽幽醒來,可愛的臉上如蒲扇般的睫毛輕顫了顫,睜開雙眸,黑水晶般的眸子還帶著殘留著睡意的朦朧。
「主子,花影回來了,現在在第一樓,可否要過去?」青衣女子恭敬的語氣不卑不亢。
「嗯,那就去吧。正好午飯在哪里解決,我要睡了,到了在叫醒我。」軟糯的聲音剛說完,躺椅上的小人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青衣女子輕柔地抱起小女孩向大門走去,她也早就習慣了這個不論在哪都依舊沒有改變的主子。
喧鬧的大街上一片繁華的景象,小攤小販地叫賣聲,小孩追逐嬉戲地玩鬧聲,一群茶客酒友地聊天聲…好不熱鬧!
一位身著青衣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睡著的人兒輕松地避開人來人往的觸踫,看到‘第一樓’的牌匾正準備進去,一聲嬌喝響起︰「煞星你怎麼在這?!」嬌喝聲引起了大街上人的注意,都睜大雙眼豎起耳朵來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人嘛,都是好奇心強的動物。不論什麼時候都會有八卦的人存在!
「沒听到本小姐在問你話嗎?言輕!」穿著紅圭女圭裝的小女孩在一群僕人的擁簇下來到青衣女子面前,見她問話的人沒回答她,立刻又問一遍還叫出了她的名字。
街上的人在一旁看著熱鬧,那個穿紅衣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小孩,嘖嘖…。看看那衣服那料子,恐怕那一件小小的衣服都足夠他們平常百姓家吃上幾年養活一家了。
長的又水靈靈的,不難看出長大了是怎樣的漂亮動人,頭上戴著金釵玉蝶、珠花幾乎佔滿了半個腦袋,抱著她的奴婢身後六七個奴僕手上提滿了大盒小盒的物品,這‘龐大’的陣容就是傻子都能猜出這是有錢人家的主!
反觀她對面的人就‘窮酸’多了,就是一個青衣女子抱著懷中貌似睡著了看不到臉的小女孩,什麼奴僕啊,上街采購的物品啊,全都沒有!唯一還不錯的就只有她們身上的衣服,但很樸素,遠遠不及紅衣小女孩衣服的料子。頭發也僅僅只是用幾根絲帶盤著綁起,什麼珠花呀,金釵呀全都沒有!
「主子在睡覺,為什麼在這里自然和二小姐一樣。」冷冷地聲音從漂亮的青衣女子口中溢出。
「本小姐問的是她,你一個卑賤的賤婢回什麼話!這有你說話的份嗎!她也配來第一樓吃飯?別髒了人家的地,克死自己娘親的煞星!還有臉出來,丞相府的臉都被她丟光了!」漂亮貴氣的小女孩一臉嫌惡地怒罵道。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暗自點頭,原來是丞相家的小姐,怪不得呢!
那嫌惡地樣子讓原本就冷面的青衣女子眼里此時更是蒙上了一層寒冰,讓人一看就覺得冷到了骨子里。罵她沒關系,但是。沒有人可以詆毀主子!
青衣女子正準備發作,睡在她懷里的人兒有了動靜。「唔。好吵!哪來的狗吠?青衣,到了麼?」含著睡意的聲音懶懶地響起,原本趴在青衣肩上的小女孩抬起頭來,揉了揉眼楮,睜開還帶著睡意的眸子抬頭看了看第一樓的招牌,從頭到尾都沒看紅衣小女孩她們一眼。
一向就嬌生慣養,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小女孩哪里被人這樣無視過?于是滿臉怒氣憤怒地指著她說道︰「你、你、你這個該死的煞星竟敢無視我?還罵本小姐是狗?!」
白衣小女孩听到她的話轉過臉來,只听見周圍微微的吸氣聲,眾人共同的心聲︰好可愛的小孩,粉雕玉琢的!
讓人好想抱在懷里寵著她,親親她,真的真的是太可愛了!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該有多好!可惜啊,這麼一個可愛的瓷女圭女圭卻因為死了娘親而不得寵,唉……好可憐的孩子。
眾人惋惜的搖頭嘆息。特別是那些感情豐富母愛泛濫的女人們。看向她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嗯?是你啊,我剛醒所以沒看到你,我剛剛說的是狗吠,你好好的人不做干嘛要罵自己是狗?」軟糯帶著極其無辜的聲音,極其無辜的表情。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發笑,讓紅衣小女孩火冒三丈,咬牙切齒。
「你、你……」紅衣小女孩已經完全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煞星憑什麼這樣跟小姐說話!」抱著紅衣小女孩的奴婢開口了,怒瞪著雲輕一點也沒把雲輕放在眼里,誰讓她是二夫人的人,大夫人早就死了,現在在丞相府管理內務的是二夫人,她是二夫人的人自然也就不會把雲輕這個死了娘親又不受寵沒一點地位的大小姐放在眼里。所謂的狗仗人勢就是這個樣子。
「你是什麼身份這樣跟主子說話。」冷冷的聲音,語調就算是沒有提高也能讓那個氣勢高仗的奴婢有些忌憚,閉上嘴不太敢放肆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這些奴婢僕人就是怕眼前的青衣女子。
自從那次她落水醒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冷冰冰的,只要她的眼楮對她們冷冷一瞥,她們頓時覺得腿都軟了,哪里還敢與她嗆聲。
也正是因為有青衣的存在雲輕才過的那麼悠閑,就算是不受寵愛,在府里沒一點地位也沒什麼人會去找她麻煩。當然除了二夫人徐艷兒和眼前這個紅衣小女孩也就是二夫人所生的丞相家的二小姐言芊柔。不過她們每次來都是憋著氣回去。
因為雲輕根本就不會理會她們,隨她們說些什麼,放任她們在那里自言自語,自說自話。
「好累,我們快進去。」雲輕靠在青衣身上淡淡地說道,對于那個奴婢的不敬與放肆絲毫不在意,狗咬人一口,人總不能和它計較咬回去吧?
听到雲輕的話,青衣也沒多說什麼,抱著她就往第一樓里面走去,徒留下被一群奴僕擁簇的紅衣小女孩言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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