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走進衣帽間,他對著里面衣服換的差不多的水易夕冷聲說道。
水易夕有些茫然,不知道蘭陵煜又發什麼瘋。
她沒有說話,識趣的走出了衣帽間。
頭頂如黑鍛的長發依舊濕漉漉的,她找了塊毛巾擦拭干淨。
當她擦拭的差不多的時候,衣帽間的門響了。
向衣帽間看去,她看到西裝革履已經穿戴整齊的蘭陵煜。
「你要出去嗎???」
下意識的,水易夕開口詢問。
天色這麼晚了,他還要出去嗎??
她好希望,他可以在這孤獨、恐懼的黑夜陪著她。
接觸到蘭陵煜不悅,帶著警告的眼神,水易夕箴言。
蘭陵煜走後,水易夕跌坐在床邊。
秀發已經不再滴水,只是有些潮濕。
「我們之間是怎麼了??」
她的仇報了,是他幫她報的。
他雖然奪走了她的清白,但卻也領養了她。
雖然這些年她也是孤單單的如金絲雀一樣,在這豪華的‘水榭’里。
但是,她畢竟沒有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
而,這個他一點都不了解的男人。
他為何領養自己???
他對她究竟有著怎樣的誤會???
為什麼,她總是感覺他對她有濃烈的恨,像是要摧毀她一般??
不管怎樣,水易夕覺得她現在只是愛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一切。
她一定會小心翼翼,好好的留在他的身邊。
她會努力的,如果他還是不要她。
到時候,她或許可以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
蘭陵煜一夜未歸,水易夕緊抱著被子睡在蘭陵煜的床上。
在他的床上,聞著屬于他的氣息,她沒有在做噩夢。
雖然睡的很不踏實,卻也是孤單單一個人面對恐懼的黑夜睡的最好的一個晚上。
第二天,水易夕沒有去學校。
她借故不舒服,又一次請了假。
閆亞希沒在學校看到水易夕,他也曠課了。
開車來到‘水榭’,他撥打了水易夕的電話。
電話沒有人接通,他知道是水易夕故意不接的。
摁響了‘水榭’的門鈴,很快就有人來到門口。
「你找誰??」
夏伯認識來人,但還是假裝不認識的故意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