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忌妒、很恨,但卻不能撒潑。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危險,也不知道自己撒潑後會有什麼後果。
帶著不滿,帶著憤恨,水冰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奚落水易夕的機會多的是,不需要在蘭陵煜在家的時候。
下定了決心,水冰然決定重新補眠。
傍晚,夕陽斜射進臥室,打在床上。
夕陽的余暉,暈黃暈紅,打在水易夕的臉上讓她還算蒼白的臉色變得有些紅潤。
在看,她眼皮轉動,有轉醒的意思。
水易夕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里有爸爸有媽媽,而她又覺得那不是夢。
她記得自己自殺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死了。
但是,爸爸媽媽就那樣突然消失了,有光芒在她眼前,讓她很不舒服。
掙扎著,她想要抓住,也因此睜開了眼楮。
猛然睜眼,刺眼的光線讓水易夕的眼楮刺痛。
瞬間閉上眼楮,阻隔了那刺眼的光線。
她知道自己沒死。
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房間里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住了六年的地方。
是誰救了她??
「醒了。」
不是詢問,而是霸道帶著壓抑的怒氣和玩味的聲音。
水易夕毖縮了一下,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阻隔了那刺眼的光線的蘭陵煜。
她知道,她沒有死,是這個男人救了她。
可她,一點都不稀罕。
如果他還有那麼一點在乎她……
可他不會。
「不想說話???」
這次是詢問了。
水易夕沒有答話,只是閉上了眼楮。
但是,蘭陵煜怎麼允許??
他鉗住水易夕的脖子,用力,逼迫她睜開眼楮看著他。
「想死是嗎???」
蘭陵煜嘲怒的看著水易夕,嘴角輕揚。
他湊近水易夕,在她的耳旁說︰
「你的命是我的,我沒有要你死,你怎麼可以死呢??」
「命是我的,我想死,你攔不住。」
雖然脖子被鉗制,但蘭陵煜並沒有用力,水易夕還可以完全的說出她想說的話,只是聲音有點沙啞。
「呃。」
听到水易夕的挑釁,蘭陵煜握住她脖子的手用了力。
「是嗎??」
隨即他嘲怒的反問水易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