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威脅她,她怕是早就會選擇自殺來作為離開了。
可是她何曾知道,他有多麼的害怕失去她???
不知道要怎麼繼續話題,還是要說些什麼。
蘭陵煜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臥室。
這一夜,他沒有在折磨水易夕,也沒有在折磨自己,給了彼此一個空間。
水易夕木訥的看著蘭陵煜離開,消失在門口,她有些迷惘了。
他今天是怎麼了???
蘭陵煜今天很奇怪,說的話做的事情,一點都不像是他平常該做的那樣子。
次日,水易夕在開門聲中醒來。
睜開惺忪的眼,她看到躡手躡腳來到她臥室的水冰然。
「你來了。」
用虛弱的身體強撐起自己,水易夕對水冰然說。
「嗯。」
水冰然應了聲,關了房門,不再維諾,而是大步走向水易夕。
「你的藥。」
在水易夕沒有開口問之前,水冰然將自己一早出去給水易夕買的藥遞給她。
「謝謝。」
接過水冰然遞過來的藥,水易夕道謝。
她是誠心的道謝,沒有絲毫的虛偽,至少在她最難的時候能幫她的卻是水冰然。
「嗯。」
水冰然應了聲,對水易夕說︰
「我先走了。」
她可是趁著蘭陵煜去公司的空檔來給水易夕送藥的。
水易夕也應了聲,看著水冰然離去。
不一會兒,阿蓮就端著飯菜進來了。
似乎知道她不會逃走,房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再上鎖。
至少水冰然來的時候都沒有用鑰匙開門,阿蓮的手里也不再拿著鑰匙。
「中午小姐想吃什麼???」
放下早飯,阿蓮對水易夕詢問。
「都好。」
水易夕淡笑。
沒有什麼是她現在特別喜歡吃的,她之所以吃飯似乎只是為了維持生命,而且吃的並不多。
阿蓮沒在說話,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心疼隨即不見。
風清氣爽,天氣好的不得了。
水易夕沒有走出臥室,只是站在床邊看著院落。
很久沒有見太陽,猛然的看到她有些不舒服。
堅持著,她也習慣了。
太陽很溫暖,像是媽媽輕柔的吻,打在皮膚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