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夕不知道哪里開的力氣,將蘭陵煜給推開了。
看著衣衫凌亂的理由倒在床上,她抓緊自己的衣衫退到床的角落。
蘭陵煜起身,鳳眸微眯,冷冷的凝著水易夕。
他的眼眸里此時哪里還有一次的**,完全的是盛怒。
「為什麼???」
冷冷的,蘭陵煜問著。
為什麼要推開他???
「你在為誰守身如玉???」
蘭陵煜的咄咄逼人,還有那誣陷,讓水易夕急忙為自己辯解。
「沒有。」
她沒有在為誰守身如玉,她只是不想做他的妃子。
「哼!!!」
蘭陵煜冷哼,絲毫的不相信。
不為誰守身如玉,那怎麼的不讓他踫???
她的掙扎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願意讓她逃月兌。
蘭陵煜起身,沒有整理衣衫,只是轉身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他丟下了一句話。
「關于你逃走的事情……」
他拉長了聲音後面沒有說,水易夕也已經明白。
該死的,他還是那麼的善用威脅。
「等下……」
水易夕想要攔住蘭陵煜,可蘭陵煜哪里听她的話。
他絲毫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向門口走去。
水易夕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上前抱住了蘭陵煜,攔住他的腳步。
這該死的男人就知道威脅她,而且他要就這麼衣衫不整的出去嗎???
他這樣出去了,不用想,那些婢女也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明明他們都還什麼都沒有做,怕也會被傳的繪聲繪色的。
反正從這個男人讓自己為他解衣扣的時候,她就什麼清白都沒有了。
不,正確的來說,從這個男人讓她留在‘暮陽宮’的第一天開始,在外人眼里她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反正有名無實的也是他的女人,她說不是,別人也不會相信。
既然不管怎樣她都是他的女人了,那麼她不介意做他的女人,只是不做他的妃子。
而他,也別再因為她逃走未遂去為難誰了。
「不要走。」
緊緊的抱住蘭陵煜,水易夕生怕他逃走了。
「放開。」
絲毫沒有絲毫的商量機會,似乎在她推開他的時候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