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了他孫子。他孫子跟著他爺爺打獵了很多年,知道他爺爺走過的地方都會做記號。」
「他孫子?那那個向導有多大年紀啊?還能走得動嗎?」
「應該有七十來歲吧,還挺健朗的。」曼妮上了床,抱住我說,「我們做運動吧,今天睡得挺多的,一下還真睡不著。」
「運動?」
「笨蛋,床上運動啊。」
我笑了,一把翻身騎到了她身上。
她卻用力將我掀翻了下來,壓著我,幫我月兌身上的衣服。
我仰看著她。
在鄉村昏黃的燈光下,她如同刀鋒般的兩頰散發著虛光,看起來溫柔了很多。
我手伸過去想去抓她的胸前,被她擋開了︰「你別動。」
「不是運動嗎?」
「我來教你。」
我直接無語,這句話非常熟悉,我記得從小學到大學,一直有老師這樣對我說。
可面對曼妮,這個年齡並不比我大的女生,她也對我說這種話。
而且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
這讓我這個某逼大學畢業的人,額頭滲出汗來。
曼妮卻又解釋說︰「你們沒有學過這方面的課程,我們是專修過的,我教你這很正常。」
我還能說什麼?
我們確實沒有這方面的課程。現在老師談起這些都還諱謨如深。
曼妮月兌光了我的衣服,開始從我頭上親吻了下去。
她像是在走熟了的路上往返一樣,閉著眼楮,舌頭如蛇的觸須般輕卷,所觸的地方,都讓我不由得一震。
「這些都是敏感區,很容易調動人的興奮神經系統。」
「你就別給我上課了,還是我來吧。」我忍不住了,突然抱著她,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下面。
她不服,又把我翻過來,壓在她的身下。
我也不服,又去翻她。
她卻頂住,死死按著我,居高臨下壞笑地看著我。
我再用力一掙扎,兩個人便滾到了床下,在地上打起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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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汗開始滲了出來,像稀釋的膠水膠著我們的肌膚,每次一分開都會听到嘶的一聲撕紙聲,不斷增加我們的興奮度。
終于,曼妮再次像個女騎手一般騎在了我的身上,散落的長發不停地甩動,手如彈琴一般滑過我的肋骨,表情因興奮而變形,嘴里不停地發出啊嗯啊嗯的快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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