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殺人簡直就不加以隱藏,這根本不可能是中國人的風格。中國人再惡再壞,估計還沒有人可以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就是一伙窮凶極惡之徒。」
「我也很疑惑。」曼妮說,「特別是這突然冒出來的第三拔人。就像你說的,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也是一點都不清楚。還有,你所提到的疑問,也正是我的疑問。」
我沒想到自己攪進了這麼一個背景如此復雜的事件中來,目標不明,目的不明,只為了一個幾百年前的將軍留下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稱得上秘密的東西,這樣去拚命。
我真是倒了大霉了。
「要不,我們也別管她什麼外祖母,外祖父,將軍的了。我們現在回頭。你有的是錢,我有的是精力。我帶你去周游我們祖國的大好河山吧。我想,我們會過一段很浪漫的日子的。」
曼妮苦笑了一下,說︰「我知道你會。你很會生活,也很會享受。我也想能跟你過一段舒適溫馨的日子。可,我又覺得,你剛才講的如果不是外祖母讓我來,黃陽敏的父母肯定也不知道玉牌,還有廢棄土樓群,以及韓磊將軍的事等等一系列情況。我想,很有可能是外祖母確實讓我來這里,但黃陽敏的父母卻想借機除掉我,然後吞了我的股份,所以,就把外祖母特別交待的千萬不能過河,說成了一定要涉河而過了。」
「你這樣一說,我覺得事情倒是理順了。但這個前提是黃陽敏的父母真的要害你才行。要是他們根本沒有惡意,只是你的主觀臆測,那我們可能就會走岔了路,也可能就找不到那廢棄的土樓群。」
「為什麼?」
「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土樓群到底在哪里,而你的外祖母她們可能知道。」
「不。我想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可能來過這里,那他們肯定也知道這河里有這些恐怖的水蟻,一定要過河,那也肯定會交待我要怎麼過,或者提醒我要注意吧?還有,耗子的爺爺撐著最後一口氣,也要告訴我們要往上走。這說明耗子的爺爺可能就是當年我外祖父和外祖母進山時的向導,而且跟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結下了很深的友誼。所以,他要看我的玉牌,然後用盡最後一口氣交待我們要往上走,其實,如果沒有斷氣,我想,他肯定還會交待我們一定不要往河里去。」
「也許吧。」
我覺得我們無法理清,這太復雜了,而且都是根據我們主觀的推斷,恐怕事實不見得就是如此。惟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韓磊將軍所說藏的秘密,也許那樣,所有的一切才有可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