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奇怪。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會不會等會兒就用這東西把給炖來吃了?」我試探地問,心里真是越來越覺得曼妮很詭異。
曼妮朝我齜了齜牙,說︰「那你小心點。」
曼妮說著不再理,獨自朝林子里走去。
我很想偷偷的跟著走過去看她會不會是躺著我到密林里把弄髒的人皮再描畫一下。
但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還笑了一下。
我只好裝作魂飛魄散的樣子,飛快地跑到泉水邊去舀水。
我想起那些水蟻,全身就起毛。
我很擔心這水底下也會冒出我們凡胎肉眼看不見的古怪的東西來,突然就把我的手吃掉了,或者整個人給拉進泉眼里去。
我非常仔細地觀察著那泉水,還找了根枯樹枝小心翼翼地在泉水里攪了一陣。
看來泉水里是沒有什麼,可水卻被我攪渾了。
我只好坐在那里等水里雜質沉澱下去。
那泉中都是枯枝枯葉的,一旦被攪渾,清澈起來就比較難。
我在那里等了好一陣,還不見水恢復之前的清澈,看看天色不錯,就信步在泉邊四周邊漫步邊欣賞著黃昏原始森林那別樣的景色。
黃昏中的原始森林,有一種別樣的美。
整天林子的樹葉都被斜陽照得金黃金黃,霞光透過樹葉漏下來,仿若給原始森林披上了一件華麗的錦袍,使古老的原始森林有了一種精神抖擻的面貌,這與朝陽斜照所帶來的清麗不同,顯得凝重而莊嚴。
我不知不覺被這種景色吸引了,慢慢地竟然走到了我們尋找暗門的懸崖之下。
我猛然想起曼妮說的那懸崖上仿佛草木晃動的東西,其實是一條條高昂著頭的毒蛇,心里不由緊張了起來,趕緊就想往回走。
可突然,我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個被扔掉的空火柴盒。
我迅速將它撿了起來。
那火柴盒還沒有被露水打過,而且看起來年代很久了。
我估算著,應該是三四十前才有生產的那種工農兵盒封火柴盒,只是那封皮已經被撕去。
這種火柴盒,可以說,現在的市面上根本就難以見到。
這是誰還在用這種火柴盒?他是什麼時候在這里出現的?他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他是一個人還是……
我的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想著就趕緊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