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以為我會跟你在這里結婚生子,白頭偕老嗎?」
這些洋鬼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思想,行為跟我們怎麼差這麼大。
「玩就玩,你以為我吃虧啊?」我有些得意地說。心里卻想︰我還巴不得你跟我玩呢,要真跟你結婚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你這種鬼一樣的女人呢。
不過,說實話,曼妮的漂亮和她床上給我帶來那種快感,是之前我都沒有遇到過的,也許以後也很難遇到,所以,盡管心里這樣想,覺得要是她真的離開我了,恐怕我還真是舍不得。
曼妮卻吃吃地笑了起來,說︰「你以為中,女的就是吃虧的一方嗎?你們這種觀念在我們大學里被稱為東方的愚昧。你說說,在中,是男的付出的多,還是女的付出的多?」
我想了一下,說︰「當然是男的。」
「對啊,從體力、情感和實質的物質上,哪一樣不是男人在付出?那女的吃什麼虧呢?」
我一時無語,要這樣去算,那還真是男人吃虧。
男人不但要付出體力,還要付出精子。再說了,用手摳鼻子,爽的也是鼻子。由此也就知道,男女之章誰在中更佔便宜了。
曼妮看我沉思,又笑了起來︰「看你呆的樣子,真是可愛。其實在中有什麼吃虧不吃虧啊,就看是不是能夠從彼此中獲得快樂。從對方獲取快感和樂趣,就是的最大目的,只要達到了這個目的,再去思索什麼得失有什麼意義呢?」
人本來就是個觀念的東西。
而觀念又是經過幾千年的文明的積累淘篩後留存下來了,觀念不同的地方,行為的美丑也不同。
有個走婚族的女人,是以跟男人上床多少有人生追求的,她們估計覺得只要自己得到一個男人,那便是一種成就。
所以,如果自己要是再在曼妮面前露了,多玩了一個女人,便賺了的神態,恐怕會被她笑自己還是太愚昧了,還受著歷史的桎梏的束縛,沉湎在自己給自己框住的觀念之中自我陶醉。
不過,我現在確實是從剛開始想色誘曼妮,套出她拿走黃陽旭祖爺嘴里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現在已經覺得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要是她真的突然消失了,估計我不可能不難受的。
「你又在發什麼呆啊,快走吧。」曼妮又扯了我一下,「你說你們中國人活得累不累啊。連上床這一種事,也要衡量一番得失。」
「累。中人國人被歷史的這個觀念那個觀念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又受你們西方的這個觀念和那個觀念不停的沖擊,心靈上越來越受傷了。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個活法,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