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濱的早,太陽像個巨大的火球,被滾動著的海水托出了海面,東方的大氣層都被這顆紅紅的腦袋染成了紅 ,幻變成絢麗多姿的彩霞,多姿多彩的彩霞又幻變成各種各樣的幻影,如飄忽的仙女,如絢麗的彩帶,如滾動的畫面,把整個東方打扮得分外妖嬈。
星期天起了個大早,常寧陪著丁穎、劉月紅、尤麗、姜希、尤佳,以看出為掩護,來到寧州港附近的海涂邊,考察亞陸有限公司將要購買的土地。
雖然六個人都算是出身于東海之濱,見過無數次大海,但看日出還是第一次,常寧和五個女人一樣,都被這絢麗的畫卷吸引住了。
尤佳拉著常寧喃喃而道︰「小常,我們也找一塊這樣的地方,建造一所大別墅,大家都住在那里,天天能看到日出,那該多好呀。」
丁穎微笑著說道︰「尤佳,你就做夢,小常那樣受愛睡懶覺的人,怎麼可能天天陪著你看日出呢。」
「呵呵,怎麼不能呢,夏天完了,秋天不是都到來了嗎?」常寧胡亂的笑說著。
秋天是個美麗的季節,它的美麗,不在于秋高氣爽氣溫宜人,更在于它是個收獲的季節。
對常寧來說,收獲的不僅僅是這個秋天,還有他的蘭姐,杜秋蘭就要來寧州了。
從不去機場接送自己女人的常寧,不但提前兩個小時破例前往,身邊還帶著五個女人。
常寧從不掩飾自己的親疏之別,這在他的大家庭里也不是什麼秘密,杜秋蘭是他最喜愛最重要的女人,盡管她一直隱居家中什麼也不做。
人的一生有很多第一次,但總有一些第一次是最讓人難忘的,比如第一次心動,或者第一次初 n,或者第一次「那個」,不用解釋,大家都懂的。
在常寧的心目中,杜秋蘭猶如溫室里的玫瑰花,沒有他這把「大傘」擋風遮雨,稍不留神,就會暴露在毒辣的太陽之下,或者遭受暴風雨的襲擊。
當然,自然而然的,女人們也都很尊重杜秋蘭,盡管嘴不說,或許心里不服,但都承認了她在常寧心目中的超然地位。
杜秋蘭此次前來,是為了照顧常寧的飲食起居,說白了,作為市委記的丁穎很忙,不能長期照顧常寧,杜秋蘭是唯一沒有出去工作的女人,孩子們逐漸長大,不再需要她的照看,而且她的健康狀況也沒有問題,在眾多女人的動員下,才把她勸出來當了常寧的保姆。
從機場回到家,剛一進屋,常寧就牽住杜秋蘭的手,對著其他幾個女人瞪眼喝斥起來。
「都走開走開,蘭姐一到,都要憶快跑,不然我要生氣了。」
「咯咯,我們陪你的蘭姐說說話也不行嗎?」劉月紅笑道。
常寧不怕譏笑,不由分說,連嚇帶哄的驅趕了五個旁觀者。
「這位小同志。」
「這位女同志。」
兩個身體擁在一起,進行了長久的熱 n。
平心而論,杜秋蘭反感男人的好 ,更憎惡男人的見異思遷,但對常寧這樣「紅旗飄飄,隊伍洗蕩」的男人,對不起愛他的女人,下對不起他所生的兒女,本沒有資格奢望得到眾多漂亮女人的青睞,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始終忠情于這個玩世不恭的小男人,怎麼就會甘心情願的為生兒育女,而且還不能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僅僅是每年沒有多少次的肌膚之親,卻使她念念不忘,時刻眷戀。
杜秋蘭還是那麼的身材嬌小,瘦削影骨,病態之美十足,人不高,手和人也成正比,她拉著常寧,羞澀的為他寬衣解帶,然後輕輕地把他推進了浴缸里。
水有點熱,但總算還適宜,常寧躺在水中,一開始感到燙,但一會兒以後就慢慢地適應了水溫,就像人適應人一樣,一開始可能感到冷或熱,時間一長,就能恰當地融合。
常寧笑著伸手,示意杜秋蘭共浴,卻被杜秋蘭含羞拒絕,常寧只得作罷,在眾多女人中,也只有杜秋蘭敢拒絕,並且每次都能拒絕成功。
白蔥根似的縴縴欲手在撩著熱水,浸濕了常寧的臉,然後開始慢慢地流淌到脖子,常寧靠在浴缸壁,閉眼楮,一種幸福感悄然地爬了心頭
猶如春雨降臨,從身體到心靈,溫潤的感覺,甜甜的。
杜秋蘭跪在瓷磚鋪成的地板,眼不離手,當然就沒有抬頭,常寧居高臨下,仔細的從杜秋蘭的額頭望下去,發現杜秋蘭還是那麼的端莊,和十年前一樣,一點也沒變,端莊中帶著飄逸的秀麗鼻梁,高高的,直直的,鼻尖在鼻梁的下方微微地翹起,像五官中的主帥,統領著全局兩邊的顴骨微微地聳起,並呈下滑減緩之勢,並一點點地收縮,直縮小成尖尖的下巴,燈光下,眼楮下,種滿密集的睫毛,像清澈的水邊生長有序的黑 的野草,護衛著兩潭清水,她偶爾抬抬眼,水波蕩漾,引無限的遐思。
水在浴缸中微微地蕩漾著,波紋連連,常寧有一種被水草撩撥著的感覺,在杜秋蘭的揉搓下,接連不斷的癢癢的舒心的感覺,從身體侵入到了心里,又從心里慢慢地擴散,直爬到他全身的每一個節點,他分明感覺到,有一雙小手,在他的心窩里抓著撓著。
杜秋蘭又是嬌羞的笑了笑,起身去拿毛巾,晃動在常寧眼前的,是一幅搖曳的背影,杜秋蘭手捧毛巾轉回身來,要給常寧擦身,常寧把手伸出來,故意裝作要和她爭奪毛巾,杜秋蘭不放手,嗔了他一眼,有意無意中,常寧抓到了杜秋蘭的手,卻被她靈巧地躲開了,堅持著把他拉起來,仔細地為他擦拭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當然還有他引以為傲、此刻更驕傲無比的長槍,她輕輕的伸指點了一下,又一次羞澀的笑了。
燦爛的一笑,杜秋蘭把常寧推出了浴室,「你可別搗亂呀。」
做完了該做的一切,杜秋蘭從浴室出來,重回到常寧的身邊坐下,又朝常寧嫣然一笑,剎時,常寧仿佛看到,桃花開了,杏花開了,兩汪深不見底的潭水里,蕩漾著迷人的波光。
杜秋蘭的身圍著花 的澡巾,面圍到了腰部,下邊只圍到大腿,兩頭潔白,猶如白欲,常寧看得怦然心動,「這位女同志,你好漂亮喲。」
放眼望去,只見兩條宛如剛剛出水的蓮藕,胸前的兩座山峰和地面幾乎成平行狀態,隨著呼吸,不停地聳動,似乎在故意挑逗著常寧。
「這位小同志,你,你沒安好心麼。」
「這位女同志,是你讓我沒有好心的喲。」
輕薄的棉質浴衣被扔了出去,燈光下就像一片雲彩,飄忽著落到了地板發,瞬間,杜秋蘭身已一絲不掛。
她很配合,伸伸雙臂,做了個輕松的動作,然後歪歪頭,把手放在胸前模了兩把,又彎下腰來,在大腿也撫模了幾下……這一切,都是在吸引常寧的注意力。
說實在的十一歲的杜秋蘭,的確是女人中的尤物,看著一點都不老,她不但皮膚白皙,而且始終保持了優美的身材,身材並不頎長,但四肢卻似乎顯得修長。
一副美人圖,暴露無遺地出現在常寧面前,如夢如幻,如痴如醉,亂了常寧的眼楮和心靈。
杜秋蘭一個轉身,趴到了身,在轉身的瞬間,常寧發現,杜秋蘭兩瓣t n部高高的翹起,如兩瓣安放在身後的白 的排球,「呵呵,蘭姐你實在……實在,呵呵。」
陌生和美好經常聯系在一起,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神秘,對常寧來說,杜秋著的身體既神秘,卻又不神秘,他由被動逐漸地主動起來,隨著體內的澎湃,他情不自禁地捧住了杜秋蘭的頭。
「傻樣,你不是沒看過。」
「看不夠,呵呵,看不夠啊。」
常寧扶起杜秋蘭,從後面抱住了她,她也順勢靠在了常寧的懷里。
隔岸觀火,尚能觀出,此刻身體貼著身體,怎能不擦出火花。
常寧一用力,杜秋蘭立即俯就,兩個熱乎乎的油條瞬間就揉在了一起,常寧是主動的,但他的主動很溫柔,人生美好的序幕,在常寧的沖動中慢慢地拉開。
隨著常寧的挑逗,杜秋蘭慢慢地進入了狀態,她微張的櫻桃小口,以及從里面發出的呢喃,刺j 了常寧雄x ng的柯爾蒙。
「小常……你,你越來越壞了……」
「嘿嘿,我不壞,你們能愛我麼。」
「別忘了……你是,你是做爸爸的人了……哎呀……」
常寧瞬間起勢,把杜秋蘭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迎面對著自己,稍作用力就沖了進去,輕車熟路,他不需要模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鼓足精神發起了猛攻……
進攻中,常寧換了個姿勢,毫不客氣的騎在了杜秋蘭的身……瘋狂中,他覺得騎在杜秋蘭身,就象站在泰山之巔,站在了所有人的頭,世界是人民的世界,寧州是人民的寧州,但丁穎統治著寧州,而自己又統治丁穎,不就等于自己在統治著整個寧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