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羞羞的一笑,這個大陸來的小少爺真是太有趣了,一會兒風,一會兒雨,陰楮不定,亦正亦邪,讓人甚感好奇。
常寧慢慢的伸直雙腿,讓它們有意無意的放到陳思思的雙膝,陳思思嬌軀一顫,低下頭不敢再看常寧。
常寧俏皮的說道︰「窩邊草,我呀,到香港就是來拯救你們的,你看看你看看,你連個男朋都沒有,這是何等的水深火熱,這不象話嘛,本少爺正式決定了,我就勉為其難,臨時做你的男朋好了,你看行不行?」
陳思思低聲說道︰「小少爺,謝謝您看得起我,可是,可是我們不行的。」
「哦,怎麼個不行,嫌我是個大陸仔,是個土包子?」常寧笑嘻嘻的問道。
陳思思搖搖頭,「小少爺,不是,不是這樣的。」
常寧再問︰「那是,那是我不夠帥?」
陳思思又搖搖頭,「小少爺,您帥著呢。」
常寧又問︰「那,那你是不喜歡我?」
陳思思還是搖搖頭,「小少爺您是人人中龍鳳,誰見了都會喜歡的。」
常寧還要追問︰「嗯,那就奇了怪了,快說快說,為什麼不行?」
陳思思抬起頭說道︰「小少爺,我們,我們不相配的,你是小少爺,範氏集團公司唯一的繼續人,我,我是普通打工族,董事長和未央姐不會同意的。」
「咦,你們資產階級,也講究門當戶對呀,」常寧笑道︰「呵呵,這你放心,我的事我自己能作主,我看呀,我們兩個正好般配,听說你談過兩次戀愛,我也談過幾次,呵呵,彼此彼此,就這麼定了,從現在開始,你窩邊草,就是本少爺的女朋了,資產階級的,香港的女朋。」
「小少爺,我……」
「嘿嘿,悄悄的告訴你,是你那個未央姐姐,她讓我來找你的,不信你可以自個問她去。」常寧為了使出連環計,開始說謊哄騙他的窩邊草了。
「……」
「我可有點不耐煩了,快說,做我的女朋,你願意不願意,給我句痛快話。」
常寧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從沙發站起來,「算了算了,走啦。」作勢要走。
「小少爺,我,我願意……」
終于,陳思思思從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常寧的腰。
「真的?你說什麼,我沒听見啊。」
「小少爺,我,我同意做您的……您的女朋。」這回,陳思思說得挺響亮的。
「窩邊草,咱們先說好啊,我可沒強迫你,對?」
「嗯……」
常寧轉過身來,牽住陳思思的手,又湊過來,在她起伏不停的兩座小山聞了聞,「香港人好香啊,呵呵。」
拉著陳思思讓她坐下,常寧依舊往沙發一躺,不過,這回將自己的方向換個一百八十度,不客氣的讓腦袋靠在陳思思的膝蓋,眼楮離那山峰更近了,都是女朋了,一點都不犯規麼。
待到陳思思稍微穩定了情緒,常寧不經意的問道︰「窩邊草,你給我說說,在範氏集團公司里,誰的權力最大?」
「嗯……當然是董事長他老人家了。」陳思思說著,自然而然的將手放到常寧的身。
「呵呵,真是個傻丫頭,」常寧笑著,乘機拿手向那兩座山頭偷襲了一把,「我是說,除了我外公,公司里的其他高層,誰的權力最大……你別怕,就我們兩人之間的聊天麼,你給我詳細的說一說。」
「小少爺,在範氏集團公司里,那幾個了年紀的董事,在董事會也是很有份量的,但說到實際的權力,其實並不是他們,港台的商界人士,都說董事長手下有五駕馬車,他們就是您認識了的五個人,未央姐姐,範同山先生,袁總裁,蔣付總裁,和程莊寒律師。」
常寧好奇的問道︰「哦,那個劉隆庭不是嗎?」
「劉隆庭從來都不是公司的核心,他在集團公司里,其實只是個掛名的付總裁,因為他主管台灣那一塊業務,是董事長個人全資的產業,接觸不到市公司和其他合資公司的業務決策。」
「那五個人中,未央姐是常務付董事長,當然她權力最大,在重大的決策,和對公司高層的監管,董事長一般都听她的,象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全力進軍內地,就未央姐提出來的,而袁總擁有最高執行權,實際主管的是範氏集團公司里的市公司,蔣付總裁主管的是非市公司的合資公司。」
常寧點著頭又問道︰「那個範同山和程莊寒,為什麼也能並列五駕馬車的行列?」
「嗯,程律師他,不光是董事長和公司的法律顧問,而且他擁有一定數量的公司股份,所有他同時也是董事會的執行董事,範同山呢,他的權力,主要體現在,他可以代表董事長,有時候一些重大活動,或重要的會議,董事長都是派他參加的。」
望著陳思思有些猶豫的表情,常寧沒敢再問下去,反正這次來,這些情況起碼是要弄清楚的。
「謝謝你了,窩邊草。」常寧微笑著,捧起她通紅的臉,先拿手模了個夠,壞壞的問道︰「你現在是我的女朋了,以前又去過大陸的首都京城市,你知道大陸這方面的規矩嗎?」
陳思思的粉臉被捧著,一雙秀目不敢顧盼,只是稍微的搖搖頭,羞怯的說︰「小少爺,我,我不知道。」
常寧心里說,既然不知道,那就好辦多了,「嗯,我要給你定幾條規矩,這第一條麼,你以後還是叫我大少爺,我呢,公開場合還是叫你陳秘,就咱們兩人的時候,我就叫你窩邊草,你同意嗎?」
「嗯……」陳思思的頭,在常寧的手掌里點了點。
常寧坐起來,把陳思思拉到懷里,一邊又施展起起他慣有的調情套路,一邊說道︰「窩邊草,呵呵,真好听,窩邊草啊,第二呢,按我們大陸的規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做了我的女朋,以後心里就要想著我,不能想別的男人,更不能和別的男人約會,要是違犯了,呵呵,我可要打你小的,還有,你以後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听我的,窩邊草,記住了嗎?」
陳思思被常寧的雙手折磨得難受起來,嬌軀不住的搖晃,無奈的雙手搭到他的雙肩,大腿邊被他硬梆梆的兄弟頂著,更是感覺以麻又酸,百感之中呢語道︰「小少爺,我,我記住了……」
常寧的手,伸進了陳思思的玉峰深處,輕而易舉的尋到了頂峰的蓓蕾,象彈鋼琴似的,拿食指在那里歡快的觸動著,「窩邊草,小少爺現在要告訴你,我們大陸最最重要的一條規矩,就是做女朋,要被驗明正身的,呵呵,知道什麼叫驗明正身嗎?就是,就是我要和你那個……」
「大少爺,你,你騙人……你,你真壞,大陸哪有那個規矩……」
常寧抱起陳思思,飛快地向臥室走去,一邊笑著一邊說道,「窩邊草,你懂啥叫改革開放麼,呵呵,是本少爺定的新規矩,一條很好的規矩,一條能征服你們資產階級的規矩,難道,難道不是嗎?呵呵,驗明正身後,就是就地正法嘍。」
無產階級用熟練的動作,剝光了無力反抗、半推半就的資產階級的一切偽裝,當然,他也是非常赤誠的相見,資產階級實在是太腐朽了,在無產階級的火力偵察中,主動的獻出了粉紅的香舌,毫無保留的任憑無產階級的洗禮……資產階級被融化了,顫抖的雙手,有些急促的捧住了怒視著她長槍,無產階級的一只手,在資產階級最腐朽的那里偵察,果然那里早已泛濫成災了。
無產階級微微的笑著,動作按部就班,不急不徐,資產階級忍不住了,兩座小山似火山欲噴薄而出,一雙迷眼發著勾魂奪魄的光芒,喘著重重的粗氣,輕輕的呼喚著︰「小少爺……窩邊草,窩邊草要……」
無產階級的總攻開始了,長槍對準了目標,帶著階級的仇恨,狠狠的刺進了資產階級的陣地,這是兩個階級的較量啊,無產階級心想,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來不得半點的客氣,那就一鼓作氣奮勇向前。
「啊,小少爺,你,你輕點啊……不……喲,哎喲……小少爺,窩邊草……窩邊草以後,以後都听你的……我,嗚……窩邊草,不行了……」
無產階級的進攻,在努力的持續著,他很靈活,用了祖宗的游擊戰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戰場在不斷的變換著,臥室的床,客廳的沙發,浴室間,廚房里,無產階級越戰越勇,資產階級落花流水,奄奄一息。
後來,無產階級抱著資產階級那不能自主的嬌軀,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臥室的床,長槍仍舊在那里工作著,槍管有些紅起來了,他知道到了最後的關頭,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感到了戰斗的快樂,于是一邊進攻一邊想道,原來資產階級那里,也有些可取之處啊。
無產階級怒吼著,向垂死的資產階級,射出了憤怒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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