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不是不想「動手」,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動手,如果他真的出手,錦江市一定又是一場「血風腥雨」,他個人的榮辱事小,錦江市五百多萬父老鄉親的事大,領導班子的穩定,才是他帶領錦江干部群眾創造幸福生活的根本保證。
其實余文良這個市委記還不錯,至少他有自知之明,有容人的雅量,也真心實意的想在錦江做點實事,在常寧看來,他是一個很好的合作者,由余文良當市委記,常寧這個代市長當得挺舒服的。
常寧既不想把黃國慶他們的事情搞大,也不贊成搞秋後算帳,錦江的領導班子如果再加折騰,余文良就難逃黯然離開的命運,常寧可不想來一個強勢的一把手,一山難容二虎,常寧自認為是一只小老虎,余文良就象一只溫順的綿羊,如果把綿羊送走後調來一只老虎,他這只小老虎還怎麼生存。
和凌嘯在街分手之後,常寧沒有馬回家,而是在路邊小攤吃了一碗混飩,然後徒步來到市委招待所附近,商洛的黑色轎車就停在邊,看了看周圍沒人,他掏出早就準備的車鑰匙,開門車關門發動,一氣呵成,向著市委領導宿舍區緩緩駛去。
開著商洛的轎車去商洛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常寧為自己的創意沾沾而喜。
明天是周日,不用班,常寧接受了商洛的邀請,一來有事相商,二來也是兩個人許久沒在一起了,這是他「該」履行的「職責」,正好商洛一個人在家,他們可以不受干擾的渡過一個溫馨的周末。
轎車路過余文良家,常寧隨意的瞥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老余是有名的「十點班」,一般情況下,到了晚十點鐘,肯定是熄燈睡覺,這個規矩雷打不動,今天晚怎麼啦,燈火通明的,不會出什麼事了?
常寧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會停下車去關注一下,他和余文良除了工作的交集,平是根本沒有來往,兩個人很是默契,都沒有主動去拜訪過對方的家,常寧是「孤身」一人,不擅也不喜待客,而常寧不願去余文良作客,主要是有點討厭他的老婆李紅玲。
余文良調來錦江工作後,幾個孩子成家的成家,讀的讀,都留在省城南江,只帶了老婆李紅玲過來,李紅玲原在省教委工作,今年四十八歲,是南江市人,到錦江後就被安排在市教委擔任了付主任,可她平時很少班,也不分管具體的工作,市教委的人私下里議論紛紛,意見很大,傳到常寧的耳朵里後,常寧就更不屑一顧了,听說她還喜歡提著禮品門的人,經常干涉余文良的工作,常寧就對自己說,女人貪財還情有可願,女人干政卻是大忌,這樣的女人很危險,最好不要去認識。
常寧駕著商洛的轎車,緩緩的駛過余文良的家,他沒有想到,他的瞎猜又猜中了,余文良家真的出事了。
原來,在三個被省紀委帶走的人當中,李紅玲或多或少的得了一些好處,市委辦主任黃國慶就不用說了,調來錦江前就是余家的常客,明里暗里的為李紅玲辦了不少事,付市長周志群是余文良到錦江後收下的親信,周志群別的本事不大,投其所好的功夫還是精通的,他堅持公事找余記私事找余夫人的原則,很快搭了李紅玲這條線,這次春節前的政府采購所獲得的回扣他就將大部分送到了李紅玲的手,不僅如此,周志群還為市財政局長周建江牽線搭橋,讓周建江也走起了「夫人路線」,周建江更爽快更大方,第一次門,就送給了李紅玲一個三萬元的大紅包,從此,李紅玲對周志群和周建江引為密,另眼相看。
黃國慶、周志群和周建江三個人被省紀委帶走後,最焦急的人就是李紅玲,好不容易把三個人「盼」了回來,卻個個灰頭土臉的,尤其是周建江,可以說是被勒令退休的,為此,周建江兩口子找李紅玲訴苦好幾次,又哭又鬧的,懇求李紅玲為他「當家作主」。
李紅玲哪知道余文講的良苦用心,丟卒保車,去掉一個周建江,卻能保住黃國慶和周志群,她想幫周建江一把,余文良斥她婦人之見,幾言不合,兩口子就往常一樣,大吵大鬧起來。
還是老一套,一哭二鬧三吊,外加摔東西加臭罵,李紅玲招數使盡,余文良不為所動。
李紅玲使出了最後的絕招,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提著個包回南江大兒子的家去了。
作為市委記,余文良可不會去求老婆,老婆可以不要,但市委記不能不當,老婆沒有了可以再娶,市委記的位子一旦失去,就是滿世界找也找不回來。
李紅玲走了,余文良獨坐在客廳的沙發,秘張學明站在旁邊,「小張,明天你去一趟南江,告訴余平,讓他把他媽多留幾天。」余平是余文良的大兒子,錦江正處多事之時,他是想讓老婆不要急著回來
張學明給余文良當了五年的秘,從南江跟到了錦江,主要負責他日常的生活和工作時間的安排,今年三十多歲了,余文良對于他的表現很滿意,因為他用人的準則,是沒能力就得勤快,沒能沒勤就得听話,張學明這三樣都佔了。
「領導你放心,明天我一早就趕過去。」張學明恭謹地應道。
余文良滿意地點點頭,張學明就象自己的影子,有的話不用明說,稍加一點,他就能心領神會。
「小張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等過一陣子,你也該挪個窩了,你在這段時間里,正好想一想看,什麼單位更適合你,你跟了我五年了,跟我之前就是付科級了,現在提個付處也不過分嘛。」
「領導,我還是五年前剛跟著你時的那句話,你真不要我了,我才會離開你。」張學明微笑道。
「哈哈,你呀你呀,快點回去休息。」
打發走張學明,余文良的心情才慢慢的好轉起來。
他拿起電話,想問問常寧明天有沒有空,他要找他商量一下人事調整的具體安排。
令余文良意想不到的是,他一連撥了三次常寧家的電話,都沒人接听,又打他的尋呼機,也沒見回音,他氣憤地把電話摔在了沙發,這小子,也太不像話了,一把手的電話都不接,一到周六周日就玩起了消失。
余文良有個特點,一生氣就會感到口渴,再加今天晚飯的菜有點咸,這個保姆小燕子是怎麼搞的,他想喝水了。
他扭頭喊了一聲,保姆小燕子一溜風似地跑了過來。
「余伯伯,你有事?」小燕子是李紅玲的遠房親戚,家在銅山縣一個小山村里,兩年前初中畢業後去南江打工,來到余家已經一年多了,在家里平時都管余文良叫伯伯,把李紅玲叫做嬸嬸。
「小燕子啊,你是不是把賣鹽的打死了,今晚的菜放了那麼多的鹽,咸死人了,快去給我倒杯水來。」
小燕子什麼也沒有解釋,轉身就去倒水,在市委記的面前,她永遠是錯的,小燕子把茶杯端到余文良的面前,親自放到余文良的手里,然後怯生生地說道︰「余伯伯,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小燕子正在說話的時候,余文良聞到了從她的身散出一種熟悉的香水味道,這是他老婆李紅玲身常有的味道,他把杯子放在茶幾,看了一眼小燕子,微笑著問道︰「咦,這是什麼味道呀?」說著,又靠近了小燕子,深深地吸了兩口氣。
「對不起,余伯伯,我,我用了嬸嬸的香水,她說過我可以用的,我以前從沒用過,就這一次,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小燕子說著,臉泛起了紅暈,低著頭想哭的樣子。
余文良突然伸出手來,拉住小燕子的手安慰道︰「別怕,用就用了,我只是隨便問問嘛。」
小燕子想把手從余文良的的大手里抽出來,她越是用力,余文良卻把她的手握得越緊。
小燕子感到了不妙,就帶著哭腔說︰「余伯伯,我,我害怕。」
「傻丫頭,有伯伯在你怕什麼,我又不是狼,會吃了你嗎?過來,坐到伯伯的身邊來。」余文良說著,不管小燕子是否願意,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順手就摟緊了她的腰。
余文良把頭靠近小燕子,低聲地問道︰「告訴伯伯,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十八了。」
「想,想和伯伯好嗎?」
「余伯伯,你是市委記,好大的官,我,我害怕……」
「別害怕,伯伯會疼你的。」
小燕子真的很害怕,她渾身顫抖著,可她的顫抖更加激起了余文良的雄性,他抱起小燕子就進了臥室。
余文良才五十一歲,此時就如一頭餓狼,早已忍耐不住了,和一個小保姆私通,也許會降低他市委記的身份,但今天心事煩亂,又一個人獨處在家,他要瘋狂一下,要嘗一嘗年輕女子的味道。
余文良把小燕子輕輕地放在了床,然後就熟練地給她寬衣解帶,小燕子想抗拒余文良的侵犯,但她不敢拒絕,只好任由她的余伯伯月兌光了她的衣服。
當小燕子暴露在余文良的眼前時,他的眼楮直了,不禁驚嘆,這才是真正的處子之身,小燕子渾身潔白無暇,皮膚光滑細膩,展現在余文良眼前的,簡直就是草原一只美麗的羔羊。
小燕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身體,羞得無地自容,她兩手抱著肩膀,試圖掩蓋她的兩只小巧玲瓏的玉兔,余文良跪在她的身邊,掰開她的胳膊,貪婪地欣賞著胸前挺立的兩座小山峰,簡直就要流出口水了。
余文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兩只肉團,拇指不停地撥弄著紫葡萄似的蓓蕾,富有彈性的它們,經過余文良的反復揉搓,更加的堅挺起來,兩只白兔也開始直挺挺的向聳立起來。
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余文良,此刻完全撕掉了虛偽的面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惡狼般撲到了小燕子的身,分開她的兩腿,不由分說的展開了強行攻擊。
小燕子疼痛的尖叫聲,回蕩在臥室里,余文良忘記了他曾經的許諾,心疼之類的話都化作了煙雲,他把自己的快樂,完全建立在小燕子的痛苦之。
風平浪靜之後,小燕子看到身下的一灘血跡,嘴里雜亂無章地說︰「余伯伯,我該咋辦,我該咋辦……」
余文良從後背摟著小燕子,罪惡的雙手緊抓著她清純飽滿的胸脯,小聲地安慰道︰「別怕,有伯伯在呢,從今天開始,你就睡在這里,有伯伯陪著你,你就什麼也不怕了,等一段時間後,伯伯安排你去班,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挑選任何單位。」
小燕子扭過頭來,一臉孩子氣地問道︰「真,真的?」
「放心,伯伯是大人,市委記,怎麼會騙你一個小孩子呢。」
憑良心說,余文良以前是沒有騙小孩子,只不過現在小孩子被他給騙了。
余文良摟著小燕子鑽進被窩里,把身子緊緊貼住她的每一個部位,小燕子光溜溜地鑽進他的懷里,像只溫柔的小貓,余文良輕撫著這只可愛的小貓,感到心滿意足,光滑的皮膚滿身散出的處子的馨香,都讓這位市委記陶醉,他不禁把小燕子和他的老婆做著對比,這個女人只要和自己辦事,總是只顧她自己的快樂,余文良在她的眼里,就是一條雄性的狼狗,需要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拿來受用,余文良爬在她的身,就像摟著一只啤酒桶,沒有溫柔感沒有女人味,此時躺在懷里的女孩,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是他市委記應該享受的女人。
小燕子大概是由于疼痛,還在余文良的懷里輕輕的扭曲著。
余文良掀開被子,看到小燕子嬌女敕的充滿青春活力的嘴唇,一下又產生了沖動,他低下頭去,咬著她的紅唇,拚命地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