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等等我啊!」老流氓對著龍在飛的背影喊道,「你這是要去哪啊!」
「回學校,還能去哪!」龍在飛沒好氣道,「老子可不想走正門,老何那個眼神看得人人渾身不自在!」
想起老何的眼神,龍在飛都有種想揍人的沖動,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是垃圾!
「飛哥!」老流氓低聲道,「陪我去下藥店吧!」
「去藥店?」龍在飛作思考狀道,「你得癌癥了嗎?」
「癌你二大爺!」老流氓氣憤道,「就是去買點日常用品,別唧唧歪歪的!」
「去藥店買日常用品?」龍在飛驚訝道,「莫非是今晚要跟黑妹……蒙哥,強啊!真男人!」
「你到底去不去啊,我靠!你tm一天下課便便還要拉上老子呢,叫你去下藥店就唧唧歪歪的!」老流氓怒道。
「好吧,我陪你去還不行嗎!」龍在飛聳聳肩道,心想黑妹到底還是有一手,這才幾天呢,老流氓就要**了,強。
「老板,給我來一盒止痛膏!」老流氓進了藥店就大聲喊道。
啊?這就是老流氓說的日常用品啊,好吧,哥想歪了……龍在飛暗暗搖頭,看來是老流氓挖的坑來的啊。
「你肋骨摔斷了還是老風濕有犯了啊老流氓,要不改天回去給我爺爺拿點藥酒給你喝,不僅能治跌打損傷,而且還有壯陽的奇效哦!」出來藥店,龍在飛摟著老流氓肩膀壞笑道。
「我靠,死遠點!老子不是玻璃,這兩天被你害了,大家看哥的眼神都怪怪的!」老流氓一把推開龍在飛道,「你家的藥酒還是留著自己回去喝吧!來,幫哥一把!」老流氓說著撕開一張止痛膏遞給龍在飛。
「貼哪啊!」龍在飛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說完拉著龍在飛到了一個隱蔽的牆角處,並拉著褲子要往下月兌。
「我靠,你tm還說不是玻璃!」龍在飛哀聲道,「蒙哥你放過我吧,其實我喜歡的是女人啊!」
「尼瑪,老子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找你!」老流氓拉著炸開的褲襠道,「來,往這貼!」
原來如此啊,龍在飛暴汗!止痛膏補褲襠,高!
「線縫拉齊了!」龍在飛道,說著扒開老流氓的褲襠,一股尿馬蚤氣傳來,燻得龍在飛忙捂住鼻子。
「怎麼樣?」老流氓提著補好的褲襠問道。
「好像沒問題了!」龍在飛如實答道。
「哈哈,我就說嘛!」老流氓從後面拉過褲襠,見果然完好如初,大為滿意。
「強!」龍在飛不得不承認老流氓有急智。
「看來還是得走正門了,罷了,無視老何吧!」龍在飛嘆口氣道,因為距離前門也就一小段距離了,實在不想再走冤枉路。
「怕什麼,不是有哥呢嗎,天塌下來我頂著!」老流氓道,「哎,你看好多人在大門前門圍著呢,看來這下又有熱鬧可以看了!」
「唉,隔岸觀火已經成為國人不可改變的劣根,悲哀啊!」龍在飛嘆息道,不過心里也有那麼一點期待,只是萬萬想不到自己將要成為被圍觀的主角。
「兄弟,看什麼呢?」龍在飛湊到一哥們面前問道。
「不知道,我就見那麼多人圍在一起,就過來看看熱鬧!」那哥們道。
听了這哥們的話,龍在飛忍不住想起一個,排隊等糖的故事。說的是某日公安掃黃,小姐被排隊訓話,一老太見熱鬧,便湊上前問隊伍後面的小姐,你們在干嘛呢?小姐沒好氣地說,領糖呢。于是老太也乖乖地排在了隊伍後面,等輪到老太的時候,公安驚奇道,牙都沒了還干這個?老太太說沒牙不還可以舌忝的嘛!
只見一群穿著各異的大叔大嬸,還有幾個年輕力壯的,有的手里提著鋤頭,有的拿著抓地的釘耙,有的手里拿著鐮刀,各自悠閑地話著家常,竟像是把三中大門口當成了自家嘮嗑的院落。老何正跟一大叔辯論著什麼,臉帶慍色,顯然是強壓了滿胸的怒氣,而大叔雖然看似謙恭,卻還是一副不肯退讓的樣子。
「就是他!」一出穿著怪異的少年指著看熱鬧的龍在飛大喊道,「大叔,就是他把阿三給打傷的!」
「哦?他回來了嗎?」跟老何較勁的大叔出了保衛室,拉著龍在飛道,「走,跟我上醫院去!」
「大叔,有什麼事能先說清楚嗎!」龍在飛誠懇道。
「好,那我就跟你說清楚!我看你也是一個學生,怎麼學社會上的小流氓呢,把我兒子打成那樣!」
「我打你兒子了?」龍在飛撓著頭,愣是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還不肯承認?」大叔顯得十分生氣,拉過旁邊的少年道,「小嘎子,你來告訴大家怎麼回事!」
原來這個小嘎子就是在網吧扶起那個阿三的小混混,從龍在飛踏出網吧大門就跟了出來,見龍在飛沒回學校就去搬援兵了。
「就是你下午在網吧把阿三打傷的,現在不敢承認了啊?你還把阿三打得跪在地上起不來,現在就在醫院躺著呢!」小混混指著龍在飛鼻子道。
「哦!」龍在飛想起在網吧的事情,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來出動家族來復仇了,這事怕是不得善了。
「是他拿匕首捅我來的,我當時只不過是出于自衛!」龍在飛淡淡道。
「還狡辯,他拿匕首能被你打成那樣!」大叔怒斥道,「我家阿三從小就懂事,你居然誣陷他拿匕首捅你,捅哪了,給大家看看!」說著伸手要拉龍在飛。
龍在飛輕輕側身閃過大叔的魔爪,淡淡道︰「我只不過說的事實而已!」
「那好,跟我去醫院去!」大叔冷冷道。
到醫院還能干什麼呢,勒索賠償,或者毒打一頓!這個龍在飛心里清楚,不過在學校門口鬧的話,影響實在不好!
「好吧,那去看看吧!」龍在飛淡淡道,「老流氓你先回學校上課吧,我跟他們去一下!」
老流氓此時也是愁眉不展,不過也深知跟著去醫院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