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什麼都沒說，所以月光石的線索是徹底斷了。
祁天凌恨不得能說個謊，先騙冉冉放心。
可就算是騙，也只能騙一年，短短又匆匆的一年。
心里一慟，他還是實話實說，「什麼都沒說。」
「不應該啊，他就算還恨我，也應該更恨榮王妃，就算他們倆都死了，他也不會讓榮王妃的陰謀得逞的……」
冉冉跟閻鳳說不上多熟，可是畢竟做過一段時間的對手，對閻鳳的行為有所了解。
她也真的把閻鳳的思維猜得**不離十，可又听祁天凌說，閻鳳什麼都沒說……
她懷疑地走過去，蹲，靠近了觀察。
祁天凌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卻還是配合地走過來，陪她一起看著現場。
祁天徹的腕上只是皮肉之傷，他現在已經把血止住了，所以不急著帶人回去療傷。
看了一會兒，他竟然真的發現了不對。
「閻鳳的手，不應該是沖著這個方向的！」
當時一切的動作雖然都在頃刻間發生，可是那畫面太過震撼，早已清清楚楚地刻在他腦海中。
他清晰地記得閻鳳殺了榮王妃時，手應該是沖著東北方垂下，可現在，他的手卻是指著正東微微偏南一點的方向。
閻鳳一定是想指出來月光石在哪里！
可是發現了這一點，祁天凌卻半點都沒有高興的感覺，反而更絕望了。
因為這也證明，這是閻鳳留下的唯一線索了。
雖然指明了方向，可月光石只有那麼小小的一塊，閻鳳隨便找個地方都能把它埋起來藏著。
就算閻鳳是把月光石埋在京城，就算只搜尋一個方向，那也是大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的工作量。
況且，為了保險，閻鳳還很有可能把月光石帶到京城之外的地方了……
冉冉也知道希望渺茫，可她臉上還是沒有太大的神情變化。
站起身，她對祁天凌說，「走吧。」
「……」祁天凌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扶著被劈暈的祁天徹，跟冉冉離開皇宮。
他們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