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一只手骨折了不能亂動,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那個白色的小東西撿回來,飛快地藏到袖子里。
嗯……看他的表現,一定該說是「藏」。
冉冉本來還只是隨口一問,現在卻真的想知道答案了。
「那是什麼?」
「……沒什麼。」祁天徹板著臉,一臉道貌岸然。
雖然冉冉現在知道他的心意了,雖然他知道冉冉也是喜歡他的,可是袖子里藏著一個模樣跟她很像的女圭女圭這種事……
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冉冉不贊同地搖頭,語重心長地說,「說謊的大黃會掉毛呀。」
「……」祁天徹又開始咬牙,袖子中的手不禁捏了下女圭女圭的臉。
不過捏完之後,他又重新把女圭女圭收好,之後重新挽起袖子,一本正經地要去干活。
「你手臂還沒好,別亂動。」
之前他是糊涂了才會幫她挽袖子,祁天徹說找把冉冉的袖子拉好。
可就是趁這個機會,冉冉呵呵一笑,手指一轉,伸到祁天徹袖子里模了一下。
模到笑臉女圭女圭時,她好奇地捏了捏,「這是什麼?」
像棉花團似的,軟綿綿的捏著很好玩。
冉冉是純粹的好奇,不過如果祁天徹堅持不說的話,她也不想硬逼他,所以冉冉沒直接把女圭女圭拉出來。
冉冉是好心,可實際的效果卻是……
因為她的手伸到祁天徹的袖子里去捏女圭女圭,手指就不可避免地踫到了他的手臂,而且是沒有衣料阻攔的直接踫觸。
冉冉並沒在意,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注意到。
在現代時夏天擠公共汽車,經常會踫到別人手臂嘛,沒什麼特別的。
不過對于祁天徹這種就算是夏天也會把手臂嚴嚴實實地遮起來,不會給外人看更不會給外人踫的人來說……
被小女圭女圭稱做「白白」的小男孩就站在一邊,現在突然沖祁天徹伸出手來,掌心中放著一塊很珍稀的寒玉。
祁天徹一本正經地板著臉,假裝自己是要跟小男孩說話,迅速收回手,也順帶免除了冉冉再去捏笑臉女圭女圭,之後分辨出它是什麼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