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不是住在他房間里究竟好不好,而是……以他們兩個目前的關系,本來就不該住在一起。
可祁天徹完全沒去想這點,黑著臉拒絕,「不可以!」
「為什麼呀?」冉冉笑呵呵地問他。
「……你猜。」祁天徹突然想起冉冉這句讓人沒法回答的話來了,立即拿出來救場。
沒想到冉冉毫不猶豫,高高興興地回答他,「我猜因為你傻呀!」
「……」祁天徹用力咬了咬牙,俊顏笑得有點猙獰,「昨天我去問豬,豬也是這麼說的。」
看她這回還有什麼話說!
冉冉一听,擔憂地蹙起了眉,「大黃,你怎麼傻得這麼嚴重呀,竟然跑去跟小豬說話了。」
「……你不是也跟豬說過話!」他明明只是在重復她以前說過的話!
「那不一樣,」冉冉很嚴肅地告訴他,「我是在跟得了抑郁癥的小豬聊天,讓它們心情變好。」
頓了頓,她更嚴肅地分析給他听,「我是在樂于助豬,你是在犯傻。」
「……我也是在跟得了……抑郁癥的小豬聊天!」祁天徹沒听過那個詞,不過也猜得出大概。
「真的?」
「真的!」這女人別想說他傻!
冉冉還是不太相信,「你能像我一樣,听懂小豬們在說什麼?」
「能!」祁天徹毫不猶豫地點頭。
冉冉也高興了,「那你學一聲豬叫給我听听。」
「……」
「大黃,大黃你別急,不會可以學呀!我現在就去找只小豬來教你哼哼。」
「……」
祁天徹把冉冉拎起來,沖回自己房間,把人用被子裹好,再用床單一打結,一連串動作做完,他把被裹成包袱似的冉冉丟回床上,霍地沖出房間,就……洗澡去了。
何一他們幾個都快看傻了,等了半天,發現祁天徹一直沒出來,確實是開始洗澡了。
「這就完了?」何四小聲發問。
主子不準備發火……呃,發火做什麼?
說起來,主子每次被喬姑娘氣得暴跳如雷,最多也就是吼吼,從來沒打人什麼的。
不對,這麼說也不對,主子本來也不打女人,並不是對喬姑娘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