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他就當是在哄她開心了……
就算她身體里的毒性已經壓制住了,他也不跟中毒了的人計較!
祁天徹忍著吐血的沖動,咬著牙,「再換一個條件!」
「好呀,」冉冉依然很大方,很好商量地點頭,「那你去對著鏡子說,我真是天下最美的一只羊咩咩~」
「……你就沒有點正常的念頭嗎!」
「有呀!」冉冉高興地告訴他,「你可以說,咩咩咩咩咩!」
「……」
冉冉熱心地給他解釋,「說羊語沒人听得懂,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呀!」
「……」再听下去會被氣死,祁天徹霍地站起身,直接沖出了草藥房。
從袖子里拿出那個笑臉女圭女圭,祁天徹考慮著要對這個女圭女圭拳打腳踢一番。
面對著他的殺人臉色,女圭女圭還是笑得眉眼彎彎,呵……
這反應太像那女人了!不管他怎麼凶,她都「呵」得出來!
祁天徹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兩手都伸出去,十分凶狠地……按住女圭女圭的嘴角。
用力按,用力按,于是女圭女圭原來彎彎翹起的嘴角被按成了向下彎的模樣。
女圭女圭原來的呵呵笑臉,現在變成了扁著小嘴的委屈模樣,嗚……
于是祁天徹很「成熟」地心情變好了……
「二哥?」祁天湛總算回來了,本來是要直接沖進草藥房,可現在狐疑地停下腳步,「你干嗎呢?」
怎麼笑得這麼奇怪?而且他手里拿的是什麼?
祁天徹低咒了一聲,很快變成了一臉深沉的表情,「……突然想到了軍餉問題。」
「那你手里是什麼?」
「……手絹。」
女圭女圭本身就很小,拿到手里也看不太清,祁天徹說著拿起女圭女圭,有模有樣地擦了下額頭。
祁天湛沒再懷疑什麼,轉身往草藥房里走,隨口問他,「冬天你怎麼還出汗?太虛了?一會兒我給你看看。」
太虛了……
這幾個字太考驗一個男人的脾氣了,雪上加霜的是,祁天湛說這話時,已經一腳踏進了草藥房,所以冉冉也听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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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麼麼,明天接著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