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家具也該換了。」
王府的家具,明明是今年新打的啊……
但何一可不敢揭穿主子的言不由衷,「是,屬下這就叫工匠過來。」
不過……主子怎麼好像沒注意到自己的反應太別扭?
想讓主子快點明白自己的心意,何一大著膽子問了一聲,「那這把椅子?」
「……也不是那麼礙眼。」
祁天徹頗有威嚴地說了這麼一句,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走了。
其實祁天徹雖然在感情上有點遲鈍,可又不是白痴,不會一點都沒覺察到的。
只是他下意識地不想認清自己的心思,因為他現在的心思……真是讓人火大。
回了房間,祁天徹把門一關,拿出一直放在袖子里的笑臉女圭女圭……不敢捏。
前兩天女圭女圭的臉被他捏偏了,他費了好一番力氣才讓女圭女圭的臉恢復原狀,在那之後就再也不敢亂捏。
所以他就拿這個笑得傻乎乎的女圭女圭沒辦法了?
錯,是所以他就換了方法,開始打女圭女圭了——用錘子打。
沒錯,就是那個他叫李掌櫃做的,大概有手掌大小的棉花錘子。
李掌櫃猜的算是對的,這個錘子……做來算是用來跟女圭女圭「打架」的。
棉花錘子的威力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祁天徹現在不用再怕把女圭女圭打壞,可以盡情地對它拳打腳踢了……嗎?
祁天徹最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可真的拿到錘子之後,錘子的用途是,每到祁天徹被冉冉氣著的時候,房間里就會發生如下場景——
「不許笑了!」
笑臉女圭女圭依然高高興興地彎著眼楮,呵……
「本王說不許笑了!」祁天徹十分凶狠地……把錘子蓋到女圭女圭臉上。
于是女圭女圭的臉被遮住,他看不見那張氣人的笑臉,他就滿意了……
可笑嗎?!他看誰敢說他可笑!
這只不過是因為他不打女人,也不能真的跟女人計較,所以選擇了一種很成熟的發火方式而已……沒錯,就是這樣。
不過今天,祁天徹正在「成熟」地發火,小女圭女圭就在外面敲門,「徹叔叔?徹叔叔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