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突然听到冉冉問他，「這是什麼？」
什麼？祁天徹差點月兌口問出來，卻立即住了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看不見了。
小女圭女圭見他不回答，心急地開口，「徹叔叔，我看到你枕頭下的那個小女圭女圭了，你喜歡冉冉對嗎？冉冉以為你不喜歡她。」
那尊白玉女圭女圭？祁天徹僵了一下，立即沉聲否認，「我不喜歡她。」
「徹叔叔騙人！」小女圭女圭的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我偷問過小紅了，小紅說你喜歡的！女圭女圭……一樣的……」
傷心加上著急，小女圭女圭話都說不連貫了，眼淚大顆大顆向下掉，「徹叔叔騙人……一樣的……」
她其實急著想說，小紅說，王爺有一個跟冉冉一樣的女圭女圭，王爺一定是喜歡冉冉的。
心疼小女圭女圭這樣，冉冉立即蹲去哄她，祁天徹雖然看不見，可是有武功的底子在，听聲音，也听得出小女圭女圭的方位。
他也急著去哄小女圭女圭，可是蹲下之後手一抱，卻攏住了冉冉大半邊肩膀。
僵了一下，他立即放開冉冉，甚至為了證實自己之前的話，他的動作，不只是簡單的放開，而是「推開」了。
冉冉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推，手下意識地想抓住什麼東西保持平衡，可是——
「啪」的一聲脆響，原本被她拿在手上的白玉女圭女圭跌在地上，斷成幾截。
祁天徹看不見，卻能听到那一聲脆響。
呼吸一窒，他的聲音卻很平靜地跟小女圭女圭「解釋」，「那是為了感謝她照顧你這麼長時間，要送她的禮物。」
他完全是無所謂的語氣，「碎了就碎了吧，我叫人再去準備個新的。」
冉冉真的傻住了，無論是祁天徹推開她的舉動，還是眼前摔碎了的白玉女圭女圭，或者是祁天徹現在說的話，這句好像這麼久以來，她在他心里，只是很普通地照顧小女圭女圭的人的話，都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雖然，這好像是事實。
她早就知道，只是從來沒人說得這麼直接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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