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都站著不動,何一硬是把三個礙事的人推開,先把斗篷拿出來,之後捧起匣子,就要離開。
「……何一,你真要看主子把這些東西送給榮王妃?!」
「我說過多少次了,咱們沒權利干涉主子的決定!」
「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主子犯傻啊!」
何一沒好氣地把他們推開,邊向飛趕邊教訓他們,「你就知道主子一定是犯傻?就算主子真一時糊涂了,咱們還可以把東西送出去再偷回來,你現在不听主子的命令,耽誤了主子的事怎麼辦!」
「……」何二他們幾個無話可說,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何一身後,回去復命。
祁天徹遇到榮王妃的那座酒樓,離瑞王府很近,何一他們跑了一個來回,也沒用多長時間。
在此期間,榮王妃多半是在哭,根本沒說幾句話,祁天徹正好不用分神應對她。
沒一會兒,他察覺出附近又多了四個人的氣息。
不過喝多了想吐這個借口,用一次還沒什麼,用第二次就會顯得可疑了。
所以祁天徹突然神色一凜,「什麼人!」
他冷喝了一聲,閃電般掠進何一他們藏身的那條小巷子。
何一他們沒防備,本來就被這聲暴喝嚇了一跳。
等祁天徹沖進來,又突然塞到他們手里一個大活人,更是讓他們集體呆了一下。
不過畢竟是祁天徹的心月復,雖然平時二了點兒,不過關鍵時刻還是不會給祁天徹拖後腿的。
他們立即回過神來,把斗篷和裝著首飾的匣子塞給祁天徹,之後抱著懷里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迅速隱身到黑暗中。
祁天徹的冷喝音量不小,同樣在街上的侍衛也都听得清清楚楚,立即追了過來。
不過他們本身離這里就有段距離,再加上輕功比祁天徹慢得太多,等他們趕到時,祁天徹已經和何一他們交換完了手里的東西。
何一他們四個之中,何一輕功最好,現在為了配合主子的「表演」,自然也是他去冒充那個「什麼人」。
扯了塊黑布蒙在臉上,何一掠身出去,把侍衛們都引開,也讓何二他們幾個有機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