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他按下通話鍵，將手機放在沈若的耳邊。
「喂，小若。」那頭，想起沈揚的聲音。
「小揚，什麼事？」沈若下意識地看一眼顧楷，將他沒有什麼反應，心里才放心不少。
她最擔心的，是顧楷對小揚的報復。只要他不記恨小揚，就好了。
「媽說今天我們一家出去吃飯，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我估計回不去了。你們去吃吧，我下次再去。今天有點事情，恐怕回去不了。」
那頭的沈揚立刻警惕起來，「你在哪？你遇到顧楷了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遇見他，我有事找……蘇熠，媽知道的……」
沈揚沉默了，過了一會才開口，「好吧，我跟媽說一聲。」
「好的，再見。」
她的話音剛落，顧楷就立刻掛掉了電話。
沈若發現，他的眼楮里有揶揄的笑意。
「若若，你怎麼知道今晚我會留下你？難道說，你也想留下來陪我？」
她不回答他，光是想一想，就知道他不會放她走。
「既然你願意留下來陪我，今天我又怎麼可以讓你失望。」他將臉曖昧地貼在她的脖子上，低喃地說道。
沈若單手推開他一些，淡淡道︰「我想清楚了，我們之間必須要有個了斷。顧楷，就今晚，我們必須做個了斷，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互不相干！」
顧楷眼神復雜地看著她，聲音同樣冷淡，「你想如何了斷？來個最後的一夜？」
他的話，讓她感到有些羞辱。
撐起身子，顧楷也順勢坐起來。
沈若看著他，神情堅定，「從一開始，我就是無辜的。你接近我，無非是為了我的容貌和報復小揚。顧楷，蘇蓉的死，不關小揚的事，是你逼死的她，你要怪，就應該怪你自己！」
不用懷疑，顧楷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表情寒冷。
「你是個懦夫，你做錯了事，自己不敢承認，卻怪罪到小揚的身上，你是我見過的最懦弱的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他危險地眯起眼楮，表情要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