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品源注意身後!」由于距離太遠,吳松此時再想過去援救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是以大吼的方式來提醒吳品源,那吳品源也算是機警了,被吳松提醒了一句,雖然說由于全身都被凍在了冰層里面動彈很困難,但他還是竭盡全力的豎起了一面魔法盾.
吳松見此情景提著的心略微松了一點兒,他琢磨著不管怎麼樣這面魔法盾也能幫著吳品源抵擋一下對手的攻擊了,與此同時他快步向前,以銀炎破開冰層,快朝那個沖著吳品源去了的黑影沖了過去,然而讓吳松萬萬也沒想到的是,他這邊剛剛再次進入地下河道,那邊吳品源的腦袋與身子已經分了家!
「該死的!都跑到冰上面去,那家伙不好對付!」吳松咒罵了一聲,見吳品源直接被抹了脖子,忽然之間,他就有了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吳松開始懷疑那些綠鷹魔人之所以會選擇這個時機攻打過來,目的並不是要將他們在地面上解決掉,而是要將他們逼入地下!
「品源!」見吳品源掛掉吳正西大吼了一聲雙目盡赤,吳品源是與吳正西一同進入的鳴血侍衛團,也是與他一同奮戰了好多年的好兄弟,兩人有過不能同生但求同死的願望,而如今,吳品源真的死了,而且就死在了吳正西的面前,這讓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他大吼一聲,用手中的大劍破開冰層直接也朝那黑影沖了過去,但是還沒沖出兩步,只見一個身影沖到他面前直接將吳正西踹到了冰層之上!
「你這家伙瘋了麼,沒見那家伙有能力在冰層里面自由活動麼,你沖上去干什麼?難道是打算去送死麼?」吳松一腳將吳正西踹飛的同時,忍不住破口大罵。
對于這些「井」字輩的「保鏢」他實在是有些受夠了,但不管怎麼樣,吳松也不希望吳正西這個活地圖掛掉,雖然說即便是吳正西掛掉了,他也可以通過喚魂術問出一些東西,但是喚魂術畢竟不是萬能的,如果出了點兒什麼差錯,使得魔法地圖打不開的話,那對于吳松而言真就是前功盡棄了,因此他才會選擇暫時放棄進攻那黑影,保證吳正西的安全。
然而就在他一腳將吳正西踹飛的這個空當,那黑影又以極快的度干掉了右側一名行動不便的戰士,而當那戰士脖子上的血洞里面有咕咕鮮血流出來的時候,吳正西的眼楮又紅了。
他大吼一聲戰士的名字,剛打算有所行動,吳松的咒罵聲也隨之響起,「該死的,都怪你這個白痴,要不是你耽誤事兒,老子現在只怕已經攔住那個賤人了,你這家伙不將其他人弄到外面去還等什麼呢?難道你還希望死更多的人麼!別忘了你們這一次來到這里是為了什麼!」
吳松的一番咒罵讓吳正西徹底清醒了過來,替兩名隊友報仇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則是保全住其他隊友的生命安全,正如同吳松所說的那樣,吳正西不想看到更多隊友在他面前接連死去,而對此,吳正西的做法是全力破冰!
吳正西沒有在冰層之中行動自如的能力,但吳正西有將冰層砸個稀巴爛的能力,接連死了兩個隊友的損失將他逼的快瘋了,這家伙詭異的嚎叫了一聲,全身上下竟然有熾烈的紅光閃耀了起來,身體竟然也在一瞬間變得粗壯了很多。
這家伙收起了大劍,在盾牌內側的一個按鈕之上輕輕一點,那面銀光閃閃的大盾之上居然生長出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尖刺,吳正西嚎叫著雙手高舉盾牌,一下子砸在了腳下的冰面之上,那冰面以極快的度龜裂開來,等吳正西再砸第二下的時候整個地下河數百米長的一段冰層全部都被他砸成了粉末狀。
「你這家伙可算是干了點好事兒了!」
見周圍的冰層被破壞掉,吳松心中不由得為之一振,其實這點兒冰吳松自己也能夠輕松解決掉的,但是如果他動手解決冰層的話,只怕在消滅了周圍的堅冰的同時,那些被圍困在堅冰之中的鳴血侍衛團成員們也會一同被他手上的銀炎消滅掉,這可不是小吳同志想要看到的結局,而如果不消滅這些堅冰的話,這些堅硬的冰層必將會對他的行動有所影響,不過吳正西的出手卻幫助吳松解決了這個難題!
身下的堅冰被破快掉,那些被圍困在冰層之中的鳴血侍衛團成員們紛紛在冰屑中爬了出來,而那下黑手的黑影似乎也被吳正西的手段搞的有些措手不及,身邊的依靠沒了,這家伙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朝著不遠處另外一個法師沖了過去。
「你這孫子還打算偷襲?媽的,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貪心不足的下場!」吳松怒吼著朝那偷襲的家伙沖過去的同時已經變身為地獄六臂火猿王形態了,而等那黑影沖到法師近前的時候,他那碩大的拳頭已然朝那黑影砸了過去。
偷襲者的度相當了得,感覺到吳松這一拳當中所蘊含的強大力道,這家伙硬生生的將身體在半空之中拐了個彎,繞開吳松的拳路朝著法師身前展開攻擊,不過在度方面吳松又哪里會輸給他,等黑影轉過去的時候,卻現根本就看不到法師的影子了,吳松那巨大的身形就如同一堵牆一般橫在了他面前,而迎接他的,則是吳松的熊熊怒火!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家伙是如何在我面前殺人的!」吳松嘿嘿一笑,但笑聲當中卻多了幾分森然的味道。
與此同時,他那幾只大胳膊也夾雜著嗚嗚的風聲直接朝那偷襲者身上輪了過去,那家伙度雖然相當的快,但接連躲閃之下還是出現了點兒紕漏,被吳松抓住機會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小月復之下,直接將之轟進了河床的岩石中,而隨後,吳松沒有任何猶豫,張開嘴巴,一口龍息直接就朝著偷襲者與河床踫撞的地方噴射了過去,眾人只听見轟的一聲巨響,那河床之上已經多了一個直徑近十米的巨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