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子的體型在王易桓看來毫無疑問是相當具有欺騙性的,王易桓是在吳松解決掉兩只金翅幻象狡詐蟲王之後跟上的吳松,他並沒有見識過鉗子正常形態有多麼的強大,而在王易桓看來,斑蝥蟲的強弱是與體型有著直接關系的,看到鉗子的體型好像並不算大,這家伙就沒把鉗子當做一回事情,于是這位悲催的老殺手冷不防在泥土里面對著鉗子下了黑手.)
然而當他手中的長匕扎到鉗子腦殼上的時候,王易桓卻愕然現自己的攻擊根本就沒辦法突破這只「小斑蝥蟲」的防御,這老伙計十分詫異,行動上就略微有了一些停頓,而就在他動作稍微一頓的時候,鉗子卻已經對著王易桓起了反攻。
先是一口強悍的銀炎朝著王易桓那邊噴了過去,緊接著數十根身上的長刺就如同鑽頭一般破開泥土,直接朝王易桓的方向扎去,那王易桓在第一時間躲開了銀炎,卻沒想到那些鑽頭一般的長刺還有追蹤功能,更沒想到那長刺還能爆炸。
一個躲閃不及,王易桓被接二連三的強烈爆炸在泥土中直接震的氣血翻涌,跑出去了好遠當他確認自己暫時安全了之後,嘴一張哇哇哇吐出了好幾口血,顯然是受了重傷,這家伙咬牙切齒的就是一陣咒罵。
王易桓罵對手狡猾的同時也在罵自己愚蠢,現在,這位老殺手已經開始後悔于自己的托大了,在比斗大會上,當他听說吳松直接向王茗君認輸的時候,王易桓覺得對方也不過如此罷了,但是現在看來,王易桓清楚的意識到單以實力來看,只怕幾個王茗君捆在一起都不是吳松的對手。
老殺手在鉗子身上吃了大虧,不過吃虧之後,這家伙也學精了,他再也不敢拿體型去衡量鉗子的能力了,這家伙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先將吳松身後的鳴血侍衛團成員們解決掉再說。
王易桓偷襲鉗子的整個過程吳松看得很清楚,雖然說鉗子沒能直接干掉那老殺手讓吳松覺得有些惋惜,然而從戰斗的過程當中,吳松也受到了一些啟。
「看樣子那家伙也應該是個盜賊才是,他在泥土里面,對我們起進攻就勢必要以近身的方式,恩,這個似乎是有些利用的價值……恩?怎麼了?」吳松這邊正琢磨著如何對付神出鬼沒的老殺手呢,就感覺洞穴周圍猛然間晃動了起來,他馬上就意識到很有可能王易桓又要下黑手了。
吳松穩住身形感知全開,打算查出王易桓隱藏的位置,給對方以致命的打擊,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猛然听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這家伙立刻就意識到生了什麼,他轉過頭去,就現洞穴之中一只泥土形成的巨手從上而下直接將隊伍當中的另外一名法師摁在了地上,周圍的其他鳴血侍衛團成員紛紛以各種招式朝那憑空出現的巨手攻擊了過去!
「擦!那土手就是個幌子,那個老混蛋在下面!」吳松以強大的感知能力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他大吼一聲,出言提醒法師周圍其他鳴血侍衛團成員,與此同時他自己也快沖了過去,但等他沖過去的時候,吳松卻很郁悶的現王易桓那老家伙已經借土遁遠去了。
「見鬼!又讓那老畜生逃了!」吳松恨聲破口大罵了一句,此時吳正西等人也已經將壓在那法師身上的巨大土手清理掉了,吳正西扶起了法師,卻現那法師胸口上出現了一個大洞,心髒的位置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王易桓,你個老王八蛋滾出來,有種你就出來跟我打一場,我吳正西今天非要了你的狗命不可!」轉瞬之間接連死了三個隊友,身為臨時隊長的吳正西已經徹底瘋狂了,他在洞穴之中怒吼著,咒罵著,但回應他的卻僅有嗚嗚的回音而已。不過在吳正西破口大罵的時候,小吳同志卻已經開始琢磨起了對策。
「王易桓這個老家伙必須要解決掉!前往神魔地宮的路還長著呢,有這樣一個神出鬼沒的老東西在後面跟著,哥們兒只怕連睡覺都睡不安穩!」深刻了解了王易桓的手段後,吳松的眉頭已經快要擰成麻花勁兒了。
老實說,他自己倒不是很怕王易桓的偷襲,但是吳松看得出來身邊這些鳴血侍衛團成員們對于王易桓神出鬼沒的偷襲卻基本上沒什麼太好的應對策略,如果是在戰場中正面對戰,王易桓想要干掉這些鳴血侍衛團的精英們還真就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與一個殺手講正面對戰顯然是相當可笑的事情。
吳松有理由相信,只要王易桓的腦袋沒有壞掉,就絕對不會從泥土里面走出來與他們硬打硬拼的,而不硬拼的話,這些鳴血侍衛團成員們面對王易桓花樣繁多的偷襲,卻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這法師就是個例子,雖然說他周圍有大量近戰隊友保護,但王易桓不過是耍了一個小手段,就將吳正西等人的視線轉移開,以很輕松的方式拿走了法師的心髒。
「這老東西的手段很高,不過他似乎還沒有擺月兌盜賊這個職業的傳統對戰模式的約束,恩,這倒是個值得利用的地方!」吳松的腦子絕對夠使,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王易桓的出手模式,感覺對手雖然進攻的路子花樣百出,但總體來說還是沒能擺月兌職業局限性。
比如說在戰斗當中這家伙習慣于近身偷襲,再比如說王易桓攻擊的時候選擇性很強,他殺的這幾個鳴血侍衛團成員基本上的都是防御能力比較差的,吳松並不認為這是個巧合,而在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吳松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隊伍當中那個叫做吳橫的牧師身上。
「現在活著的就只有吳橫一個布衣職業了,剩下吳正西他們三個都是重甲職業,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王易桓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吳橫呢?」吳松看了一眼吳橫,越的感覺到王易桓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吳橫,這家伙眼珠子一轉,已經是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