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理所當然的被留在了弓箭營,先不說他的箭木竟然。只說歐陽給自己編造的這個身份也足以讓他成功留下了。
當然了,這個身份也必須要他那神乎其技的箭術來襯托,否則的話歐陽一來就說自己是他們曾經教官的弟子鬼才能相信呢。
融入了弓箭營之後,歐陽並沒有接受什麼職務,歐陽最討厭的就是做決策者。要知道決策者要考慮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歐陽可不想再做什麼一失足千古恨的事了。
子箭營的建設基本已經走上正軌,這里還是本著歐陽當初的原則,那就是貴精而不多。所以整個弓箭營最終也不過只有七百人。
可是這七百人除去接近二十名的神射手外,每一個拉出來都是戰場殺神級別的。歐陽很期待這七百人如果組成一個小隊佔據了好的位置會造成什麼樣的效果。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大早的,被叫去商討軍事的邱偉滿臉喜悅的從外面策馬狂奔而來。
此時邱偉的手上拿著一面令牌。當弓箭營的人轉頭看到邱偉手中的令牌之時,他們頓時明白為什麼邱偉如此的高興了。
「娘的!憋了快一年了,終于要出兵了!」馬齊對著大樹狠狠的給了一拳,那激動的樣子顯而易見。
多羅從多鳴回來打開多羅之星到現在已經有接近一年,這一年的時間多羅飛速發展,騎兵已經發展到了三萬,多鳴重金從柯家帝國購買了兩萬的戰馬,組成了三萬的鐵騎軍團。
而步兵則更多,步兵足有近百萬,而且這百萬還是精挑細選而來的。整個多羅雖然還沒有多羅最鼎盛時期那種兵力三百萬的局面,可是這百萬大軍也足以讓多羅出兵攻打了。
「打米爾帝國!我們先搞了米爾帝國!」耶偉一個翻身從馬上就跳了下來他將手中一份軍報打開道︰「米爾跟我國接壤,此時米爾在邊防線駐扎了六十萬大軍陛下要舉國之力一舉擊潰米爾!」
「舉國之力!」听到這舉國之力四字歐陽有些吃驚,畢竟打仗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留下防守的兵力,可是多鳴卻要全部殺上去,他難道瘋了?
可就在歐陽思考之時,邱偉的一句話提醒了歐陽讓歐陽豁然開朗。
「我們不同于其他國家其他國家要防守,可是我們已經無城可防。陛下的意思是一舉殺入米爾,奪回我們失去的東西。」邱偉神情很是激動,畢竟多羅被打壓的太慘了,憋了一年終于要出戰了,不激動才怪呢。
而邱偉的話一出口,歐陽便接著點了點頭。
就像邱偉所說的那樣,多羅已經無城可守與其留下兵力,倒不如一舉打怕了米爾。
米爾的兵力並不算強,舉國也不過百萬,比起旬天要弱上很多,不過米爾有城可守,歐陽倒是很期待多鳴怎麼打。
歐陽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做此次的將領自己會如何打呢?
歐陽想了一會,他覺得如果是自己,這個時候會用一招直搗黃龍。多羅沒有後顧之憂,屬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是指揮官,會直接找米爾一處薄弱之處,一舉轟開米爾的大門,不佔城不守城,一路往里面殺,一舉殺到王城之下,這一路的補給都以搶奪敵人的糧草來進行補給。
這種方法很類似于當初他們第七中隊的那種破釜沉舟。不過歐陽覺得這應該是多羅現在最適合的打法。畢竟要是防守的話多羅肯定無法跟米爾相比,與其去拿自己的短處跟人家拼長處多羅現在還不如速戰速決,以猛虎之勢一路推進,百萬大軍兵臨王城之下若是多羅夠猛,恐怕能夠逼得米爾棄城。
只要米爾棄了王城那麼此戰便是多羅勝了。以亡國之軍殺入米爾兵臨城下逼得米爾棄城,這足以讓米爾抬不起頭來了。
「騎兵和步兵都已經出發,這一次卓羽元帥告訴我們說,我們獨自組成一個戰團。他說讓我們按照曾經教官的話做。」邱偉挺了挺胸膛道︰「從今天起弓箭營就不能叫弓箭營了,雖然我們人數少,可是我們有一個新的稱呼那就是「騎射軍團!」
騎射軍團,這是最初時候歐陽的構想,歐陽曾構思,若是能夠有一支來去如風,七百步外就能夠開火的騎射營在戰場之上會起到什麼作用呢?
所以歐陽在訓練這些弓箭手的時候都有一個騎射訓練,原本這些弓箭手不太理解為什麼弓箭手要在馬上騎射,那不是騎兵要做的麼?可是現在听到邱偉的騎射軍團四個字,他們終于明白了。
來去如風,遠距離每一個都箭術如神,這樣的七百人在戰場上已經不是尖刀了,他們是屠刀!他們是有可能從任何地方殺出來的屠刀,在敵人最堅硬的地方,他們可以在騎兵之前幫助騎兵撕開防線。
在敵人最薄弱的地方,他們可以作為最後的殺招,攔截一切想要逃走的敵人,歐陽給這騎射軍團的名字是∼惡魔之吻!
是的,這就是一支惡魔般的騎射團,被他們吻上那就如同被惡魔吻上,那是幾乎必死無疑的!
「我們的名字乃是教官送給我們的!我們的名字是惡魔之吻……,「邱偉激動的握著拳頭,惡魔之吻,這是箭中之神也是他們的教官送給他們的名字。
「讓我們以後用鮮血守護這個名字,讓這個名字一代代的傳承下去,讓每一個加入惡魔之吻的弓箭手都知道,我們的名字來自箭中之神!」邱偉的話點燃了所有人的熱情。
歐陽教官在他們的心中如同神靈一櫸,如果沒有歐陽的一些訓練方法,那麼絕對沒有現在的他們,絕對沒有惡魔之吻的出現。
「好!讓我們以後用鮮血守護這個名字!從今天起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惡魔之吻!」一群弓箭營的漢子呼喊著。
哪怕是歐陽這一刻都被這群漢子給點燃了熱情,歐陽喜歡這種感覺,歐陽喜歡這種激情四射的生活,一個不甘于安定的人渴望的就是這種生活。
夜晚,月色篝火之下,惡魔之吻的成員把酒歡暢,這是他們在王城的最後一夜,今夜過後他們便會踏上征程,踏上拿回屬于他們尊嚴的征程。
沒有人害怕,也沒有人不安,整個團中不僅有惡魔之吻的團員,還有無數團員的親人。
惡魔之吻的團員在跟自己的親人告別,只不過這里沒有哭泣聲。縱然惡魔之吻的親人知道此次踏上戰場很多人可能都無法再次回來跟他們團聚,但是他們是為國家而戰,而信仰而戰,而命運而戰,這個時候沒有人會選擇退縮。
「孩子,不要墮了我們多羅的名頭,米爾從我們這里拿走了多少我們就要十倍的拿回來。先祖們的光輝需要你們去繼承。」一個老人一邊跟自己的兒子喝著酒一邊鼓勵著自己的兒子。
「可不能給哥們掉鏈子,哥們沒有通過選拔,不過哥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凱旋而歸。」這是一些兄弟之間的話語。
「我和孩子會等你回來!等你凱旋而歸的那天!」「一定!我一定會凱旋而回跟你們團聚……」這是妻子的鼻告。
各種各樣的鼓勵聲充釋周圍,歐陽獨自坐在一塊石頭上喝著再,歐陽在這里自然沒有親人。不過歐陽並不覺得孤單,這麼長時間歐陽早已經跟惡魔之吻的人打成一片。
「怎麼,你的親人不在了?」馬齊拿著一壺酒坐到了歐陽的身旁用一只手攬住了歐陽的臂膀道︰「我爹也死了,我有一個妹妹,也死了。」
「那你不傷心嗎?」歐陽看著馬齊,馬齊的身上並沒有歐陽想象的那種傷心存在,以前做教官的時候歐陽只知道馬齊是一個很傲氣的人,可是這段時間的接觸歐陽發現馬齊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傲氣。
馬齊的傲只表現在某些方面,而馬齊跟藍通頗有積分類似,傲是傲,可是對朋友卻絲毫也不含糊。
馬齊的家庭方面歐陽一直都不清楚,此時听到馬齊突然開口歐陽隨口問了一句。
「傷心?現在我沒有時間傷心,等我們凱旋而歸那天我覺得我會跑到父親和妹妹的墳頭大哭一場,可是現在我不能哭,我不能傷心,因為我是一個戰士!」馬齊眼神堅定的王者東方,那里是米爾帝國的方向。
馬齊相信,想要讓父親和妹妹的靈魂得到安息,便要從那個方向拿回來。
「啪……啪……」歐陽重重的拍了兩下馬齊的肩膀,馬齊把所有的傷痛都埋藏了起來,他把這種痛苦變成了始終激勵自己前進的動力,歐陽知道馬齊心中的痛肯定曾讓他絕望過。
但是馬齊把絕望變成了新的動力激勵自己前進,這一點跟自己很像,刺梟弓的破碎讓歐陽絕望過,但是歐陽沒有就此倒下,而是以這為動力。
歐陽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自己距離修復刺梟弓不遠了,也許就在這方小世界自己就能走完神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