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鄭家的太一宗便永遠沒有歐陽容身之地,其他人還好說,因為其他人跟鄭家並不是死敵,就算是李清風都無所謂,小世界的爭斗不會帶進真靈界。
李清風跟小世界之中的鄭家一脈爭斗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鄭家在真靈界的勢力,這種爭斗在高層看來無所謂,可是現在靈使降臨,已經表明了鄭家的立場,這個時候歐陽依然敢宰殺鄭丹騰,那就是完完全全的一種挑釁,就算高層想容忍他都難。
所以歐陽沒得選擇,要麼他忍氣吞聲的把自己曾說過的話當成放屁,要麼他就要背水一戰把鄭家和靈使的腦袋統統掛在西岐皇城之上告訴所有人,他的話永遠有效,他說出來就會去做,無論對方是多麼強大的存在他都無懼!這就是歐陽。
李家大門慢慢打開,一身白衣的歐陽顯得那樣的淡定,他看了一眼不少圍在李家門外指指點點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屑的笑容,他知道這些人一定在想自己是要負荊請罪了。
不過歐陽並沒有說什麼,這一次他肯定要放低一些姿態,因為這關乎未來,沒有幾天了,現在要讓他們安心,幾天之後當自己把他們的腦袋一個個掛在西岐皇城之上的時候,這些人就會把他們的嘴巴閉起來!不過放低姿態並不代表要低聲下氣,歐陽他們仔細討論過,這一個月的時間歐陽什麼表示也沒有,如果突然低聲下氣的去,那反而會讓人覺得有些不正常。
所以最終他們研究出來的結果是,歐陽可以去,面對靈使可以放低一些姿態,但是他本身的狂傲也必須要存在,要讓靈使們覺得他本身就是跟藍通一樣狂的沒邊的人才行。
「看吧,想要他還不是要低頭。」看著那獨自朝著皇城方向走去的歐陽,議論聲再次開始。
「唉……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場驚世大戰呢,現在看來這歐陽也是個孬種啊。」有一些原本想要看樂子的人表示很無奈。
「別說那些沒用的,換成是你你敢挑釁太一宗?」有人不屑道。
「太一宗是什麼龐然大物,也是歐陽配挑戰的?他這麼做才是最正確的。」一些人開始附和。
「哼哼,明明是要去低頭認錯,還這麼牛氣,看來這歐陽真的跟傳聞一樣狂的沒邊啊。」有人看著歐陽那不屑的笑容一臉不爽的說道。
確實,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歐陽沒得選擇,那斬靈使的人從古至今只有皇天大帝一人,而皇天大帝是什麼級別?那是妖孽!是歐陽能比的嗎?
一步步朝著皇城位置前進,歐陽所到之處都是一陣圍觀,這些日子他引起太多人的關注了,現在看到歐陽還是選擇去見靈使,這些人看他的眼神什麼樣的都有。
有同情的,同情歐陽的無奈,有看不起的,看不起歐陽明明要低聲下氣還表現出狂態,也有暗罵歐陽的,這些人基本都是一些沒事找事想要看大戰的。
但是這些人影響不了歐陽,當歐陽一步步來到皇城城門之前,皇城城牆之上,兩個歐陽的熟人笑眯眯的立在那里看著他,很顯然,在歐陽出來的時候消息就已經到了這里,而這兩人出現在這里也是故意的。
這兩人都算不得什麼好鳥,一個是鄭丹騰,另一人則是鄭功名,這兩個基本都在歐陽必殺名單之中了,算起來他們也沒幾天好活的了,讓他們小小得意一下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鄭丹騰立于皇城城牆之上,此時他已經是一身皇袍,鄭嘯天即將進入真靈界,而鄭丹騰則只有七階初級,無論如何他也趕不上這次進入真靈界了,不過沒關系,因為當其他人離開之後他就會是下一任西岐的帝王。
鄭丹騰看著下面一身白衣滿臉傲慢的歐陽,他的臉上盡是不屑之色,今天歐陽選擇來,已經是等于認錯等于負荊請罪了,你既然都把臉丟到這個份上了,何必還裝出這種張狂的樣子?
鄭丹騰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歐陽,好像再說︰「你不是狂嗎?面對鄭家你最終還不是要低頭?你不是要把老子的腦袋掛在皇城嗎?現在老子就站在這里,你又能怎麼樣?」
歐陽當然能夠明白鄭丹騰此時的得意,其實在見到鄭丹騰的時候,他真的很想拿出刺梟弓把丫射成箭人,不過時候未到,先讓這個狗賊活上幾天,等幾天之後自己一定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好好好!歐陽果然是一個識時務的人,開城門!」鄭功名這一次沒有為難歐陽,雖然說歐陽狂,歐陽傲,哪怕是現在他依然如此,但是現在歐陽的修復師身份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地方,雖然鄭家五名靈使對歐陽都不滿,可是上面對歐陽這個修復大師甚至可能是修復宗師的人還是很在意的,不然也不可能拖了一個月。
「多謝!」歐陽對著城牆之上的鄭功名抱拳還禮,然後一步步的踏入皇城之中,這還是他第一次走進西岐皇城,不過他根本沒有心情去看什麼風景以及皇家建築,而是直接在一名早已等待多時的將軍的帶領下朝著皇宮大殿的方向走去。
歐陽知道,現在那五名靈使應該就在那里,而那名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八階妖戰士應該也在那里,只不過這一次所謂的修復根本就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五名靈使身上。
而面對五名靈使,歐陽想過很多,他知道,這五人應該已經通報了上邊,他們就算再怎麼也不會太過分壓制自己,一些刺激性的話還是會有的,但是這對歐陽來說根本就無所謂,幾個將死之人,讓他們逞口舌之快又如何?
「歐大師,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五名靈使大人就在正殿之中等你。」那名將領說話還是很和氣的,畢竟他本身才是一名五階妖戰士,歐陽這種存在根本就不是他有資格去討論觸踫的。
「多謝!」歐陽對著此人道出一聲多謝之後,大步朝著那正殿走去,事到如今他怕什麼?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又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五名靈使最多就是口頭上侮辱侮辱他,怎麼說他也是修復宗師,哪怕在這些人眼中他只是修復大師也無所謂,因為達到這個級別的修復師肯定都是各個宗派要極力培養的人。
(該出來的都出來了!該收拾的差不多也到齊了,先讓他們狂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