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蓮身穿粉色錦鍛衣袍,修長晶子持著玉笛,臉如雕刻的絕美五官,肌.膚白皙勝雪,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揚,更增添撩.人的風采,朱唇輕抿,是笑非笑。
帝青眼低閃過一絲驚艷,初次見男子穿粉色錦袍竟然能如此魅人,如盛開的櫻花嫵.媚清艷。
宮烈日淡瞥身旁少女一眼,瞳孔收緊,搭在她腰間的臂彎暗暗用力,深沉說道︰「駱大公子,我們先行一步。」
駱清蓮緋唇勾起一絲玩味,目光睨向地上的碎木板,只有半寸長的短小利箭在日陽下閃閃耀眼,這到底誰最喜歡暗箭傷人?
宮烈日摟著帝青躍上白狼的背上,她正想掙扎,耳後傳來暗沉的聲音︰「別去招惹他!」
她眉心一動,櫻唇抿緊,穩住手中樹皮,在白狼飛起的瞬間,目光掠過駱清蓮身上,櫻唇微啟隨即又合上。
駱清蓮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若他未看錯,她說的是不見,但是,真的能不見嗎?
她身穿繡金邊的黑色袍子及金色的徽章代表著她有個顯赫的身份--帝家廢柴八小姐
他半眯起丹鳳眸子,玩味嚼著︰「未婚妻,有意思…」
車夫站在他的身後恭敬說道︰「少爺,天色不早,我們也該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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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揮動著翅膀在空中飛翔,背上一白一黑的身影正緊緊依靠一起,秋日涼風拂過他們的臉頰,發絲隨風飛舞。
宮烈日暗暗吸著身前少女發里的香味,清雅淡香欲發誘.人。
「請你在那放我下來!」
清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內,順著她所指的方向,那是鮮少人經過的謐靜院子,眉頭揪緊,驀然想起她今早所說的話︰我只是不想跟你沾上關系而已。
想也不想,應道︰「好!」
白狼得到他的指示,落在院人的院子中,它剛著地,她就一條泥鰍泥滑落它的身下,同時穩住手里的樹汁。
宮烈日看著她利落的動作,劍眉挑起,啟唇說道︰「我替你安排了導師。」
她頭也不回,走出院外,清冷聲音傳進院內︰「不必!」
他緊抿薄唇,眼眸漸漸變得暗沉幽黑,會讓她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
帝青踏進屋里時,女子坐在椅子上,舉著那張信紙,仍在苦惱如何去掉紙上的腳印。
宮琉冰感覺有人走進屋里,側頭而望,看到來人,瞳里瞬間跳起兩團怒旺的花苗。
帝青不待她出聲趕人,單刀直入淡淡說道︰「信紙拿來,我替你消掉紙上腳印!」
聞言,宮琉冰神情發怔,露出詫異目光,掃望她手里的樹皮,里面盛著白色液體,她透著一股不容他人置疑氣勢,宮琉冰愣愣的遞出信紙。
帝青把信紙平整放到桌面上,用尾指輕沾汁液,小心翼翼的涂在白紙上,汁水瞬間滲入紙內,黑色腳印隨著消失,她輕吐氣,櫻唇上漾出一抹清美笑容。
宮琉冰有些恍惚,她相貌頂多只能算是清秀,卻覺得非常迷人。
「呃…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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